1月13日疫情数据通报
——维州连续七天无本地区新增病例
维州过去24小时
无本地新增病例
3名隔离酒店新增病例
活跃病例降至35人
昆州卫生当局确认
高传染性英国变种病毒确诊病例已经累计6例
州长紧急宣布对隔离酒店病毒群采取行动。
从明天开始
来自世界各地1200名网球运动员和工作人员
将在澳网公开赛前抵达墨尔本
昨天聚澳澳网支持度结果显示
维州华人中
90%同意推迟比赛,等打了疫苗再说
7%认为,不应该推迟比赛,对维州的防疫能力有信心
从目前的态势看
澳网举办已经是势在必行
大家也只能管好自己
并寄希望于维州当局的防疫把关了
中建集团3亿投资被拒门外
赵立坚推文炮轰澳政府
去年12月份,中澳两国的贸易战和漫画大战彻底把中澳两国关系推到了建交以来的最低谷,虽然圣诞节和新年让两国暂时度过了一个平静期,但是如果认为两国就此休战了,那可能会让大家失望了!
新年伊始,中建集团价值3亿澳元的收购案再次掀起了中澳间新一轮博弈大战!
磋商数月之久的收购案,被澳洲财相弗莱登伯格(Josh FRydenberg)告知该交易将基于国家利益被否决。
中国建筑集团有限公司(China State Construction Engineering Corporation, or CSCEC)目前已经撤回了对由南非股东所有,在澳大利亚经营的Probuild的近3亿的收购要约。
中国为此指责澳大利亚“将国家安全理念武器化”。
Probuild是一家大型建筑企业,成立于1987年,总部在墨尔本,其母公司南非建筑公司Wilson Bayly Holmes-Ovcon(WBHO)已经向约翰内斯堡证券交易所新闻处(Johannesburg stock exchange news service)证实了中建集团撤标的消息。
WBHO公司表示,撤标的原因是澳大利亚财长弗莱登伯格(Josh Frydenberg)与外国投资审查委员会(Foreign Investment Review Board,FIRB)认为这笔收购交易对澳大利亚的国家安全构成风险,违背了澳大利亚的利益。
昨天晚上,中国外交部发言人赵立坚在Twitter上就此事发文指责澳大利亚政府。他说:
澳媒报道称,这家中国企业与中国军方的关联是交易遭到财长反对的主要原因。
这一决定引发了中国驻澳大使馆的愤怒,中国大使馆表示,“如果报道被证明属实,这是中国投资被歧视的最新案例”。
“我们对有关Probuild的相关报道深表关切,”发言人说,“以国家安全的概念为武器来阻挠中国投资,不利于互信以及双边经贸关系。我们敦促澳洲政府遵守承诺,为包括中国企业在内的所有外国投资者提供一个公平、开放、无歧视的环境。”
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则表示,这一决定是政治性的。
Probuild周二拒绝发表评论,但其南非所有者Wilson Bayly Holmes在给南非证券交易所的一份声明中表示,“WBHO和潜在收购方在推进拟议交易的过程中花费了大量时间、投入和持续承诺之后”,交易遭拒,一切努力都付之东流。 ”
WBHO表示,“尽职调查已经完成,拟议交易的商业条款在其他方面也得到了双方的实质性同意”。
弗莱登伯格拒绝对此事进行置评,其发言人称政府对于外国投资筛选安排的适用性或可能适用于特定案例的情况不予评论。澳大利亚代理总理迈克·麦克考马克(Michael McCormack)确认,政府没有公开外国投资审查委员会否决的理由,同时他也表示已经知晓此事。
也就是说澳政府有权撤销任何他们认为有问题的投资案,而不需要提供任何事实依据和理由,也不管项目双方为此付出了多少时间和努力!
Probuild的承建名录中包括澳大利亚生物技术公司CSL在墨尔本的总部大楼。CSL将生产供数百万澳大利亚人接种的阿斯利康疫苗。
此外,Probuild还在修建维州警察新总部大楼。有评论猜测,这两项关键工程是否决中建收购案的原因。
建筑承包商是外国投资审查委员会(FIRB)特别关注的重点,因为他们可以将建筑蓝图和供应链等敏感信息传递给外国情报部门。
FIRB准则还指出,外国间谍机构可以在房舍内建造监控设备,以收集“敏感租户”的信息。
这不是澳洲政府第一次否决来自中国的投资计划。
去年四月,中国企业蒙牛乳业以六亿澳元收购狮王乳品饮料公司的计划被财长否决。
联邦议会在去年12月通过了对《1975 外国并购和收购法》的重大改革,旨在确保澳大利亚的“外国投资框架与新兴风险和全球发展保持同步”。
这些改革已于1月1日生效,其中包括一项新的国家安全标准——该测试标准针对那些希望获得“敏感国家安全业务”的直接权益的外国投资者,而不论其投资额是多少。
中国大使馆将该法案列为其对澳大利亚的14项不满之一。
当被问及来自中国的潜在报复威胁时,代总理Michael McCormack说政府将“永远做符合国家利益的事情”。
澳大利亚战略政策研究所(Australian Strategic Policy Institute)执行总监Peter Jennings 说,拒绝中建的收购要约是正确的做法。他说:“我们将看到越来越多的这类否决。”
Jennings先生表示,几乎任何大型国有企业都会与中国军方有关联。
他说,当一个日益敌对性的中国表明它准备利用对其过度的经济依赖来进行政治胁迫,一种“受够了”的感觉由此而生。
来自澳大利亚国立大学克劳福德分校公共政策学院(ANU Crawford School of Public Policy)的FIRB专家Rebecca Mendelsohn表示,尽管政府之外没人知道作出该决定的确切细节,但否决这项申请似乎符合国家安全标准。
她说,在外国投资审查决定中越来越多地进行国家安全考量,这并不仅限于我们最大的贸易伙伴。
话虽如此,“我们必须实话实话,主要因素是中国”,她补充说。
此前,由于外交部长Marise Payne与“五眼”合作伙伴加拿大,英国和美国一道,对争议性的香港国家安全法实施以来最大规模的镇压行动作出谴责,中国外交部发言人赵立坚指责澳大利亚“混淆是非,公然干预中国的香港事务”。
工党发言人Jim Chalmers 表示,政府尚未向反对党通报有关Probuild决定的原因。他指出,外国投资对澳大利亚很重要,但必须始终符合国家利益。
网友的两极化评论
对于此次收购案,网友评论内容呈现明显的两极分化。
有网友称:“他们(澳大利亚)宁可牺牲自己的繁荣,也不愿让美国不高兴。即使是在面对英国的时候也没有过这样的献媚。”
也有人说:“这(赵立坚所言)不是真的。近年来,中国的霸道行为拉低了国家形象。很多国家出于对国家及其机构的安全考虑决定抛弃中国投资。澳大利亚这样做其实是在树立良好的形象。学习了。”
作为澳大利亚重要的贸易伙伴,中国对于澳洲的农产品、矿产资源都有着巨大的需求量。
但是这两个经济上十分具有互补性的国家却一步步走到双边关系的低谷:政治上针锋相对,经济上“痛下狠手”。
目前给到大家的建议,就是涉及澳洲敏感行业的企业并购案,无论规模大小,在实施前一定要谨慎,提前了解行业敏感性,和有关政府部门提前进行咨询沟通。
在目前中澳紧张关系的态势下,一动不如一静,否则可能会浪费大量的时间、精力和金钱,最后还白忙乎一场,得不偿失!
澳中两国之间的愤怒和不信任已经在表面下酝酿多年。
2017年是一个拐点,澳大利亚安全情报组织(Asio)警告,中国越来越多地试图影响堪培拉决策。中国商人向当地政界人士的捐款也被曝光。
当年年底,澳大利亚前总理特恩布尔(Malcom Turnbull)宣布推出旨在遏制外国干预的法律。北京以停止外交访问作为回应。
2018年,澳大利亚以国家安全为由,成为首个公开禁止中国科技巨头华为参与其5G网络建设的国家。自那以后,陆续出现很多引发冲突的事件。
然而,尽管经历了这些动荡,澳大利亚与其最大贸易伙伴中国的经济往来却在很大程度上繁荣起来。
中国可能对澳大利亚感到愤怒,但其不断增长的经济仍对澳大利亚的自然资源如饥似渴。
因此,铁矿石、煤炭和液化天然气继续流向中国,中国的游客和学生以及巨大的贸易收入也继续流向澳大利亚。
许多经济效益得以延续,但在2020年,情况发生了巨变。
“在政治方面,我们正处于1972年建交以来的最低谷,”悉尼科技大学(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Sydney)澳中关系研究所主任劳伦森教授说。
今年真正的导火索是澳大利亚呼吁对新冠病毒的起源进行调查,该病毒最初在中国武汉发现。澳大利亚总理莫里森称,世界卫生组织需要具备强硬的督查权力。
劳伦森教授说,北京的愤怒不仅仅针对政治辞令,还针对澳大利亚对全球力量平衡的立场。
他说:“中国看到澳大利亚在地缘政治竞争中,做出了与美国站在一起的选择。”
不久后,中国开始对澳大利亚大麦征收80.5%的关税,暂停部分澳大利亚牛肉的进口,并对澳大利亚葡萄酒展开了反倾销调查,11月底中国决定对澳洲葡萄酒征收高达200%的保证金。
“两国关系在三年内建起了政治和经济之间的防火墙,这让我感到惊讶,”劳伦森教授表示。
“底线在哪里还不清楚,这加剧了目前的紧张情绪。”
卡萨姆表示,两国之间的争议是“结构性的”,这越来越明显,不可能“通过更好的外交手段来解决”。
双方都知道,高度紧张会带来更大风险。
“两国关系在经济方面的依存性依然强大,”劳伦森教授说。他预计,这种关系将与政治关系一起,“以不稳定的方式向前发展”。
“你找不到哪个国家的生产结构比澳大利亚和中国之间更具互补性。简单说就是,中国想要澳大利亚生产的东西,而且非常想要。”
对于两国来说,这依然是一个复杂的平衡之举。
卡萨姆曾认为,将贸易与政治紧张局势分开是个神话,但随着双方言辞升级,这一神话已经打破。
“在10年左右的时间里,澳大利亚和中国能够维持一种假象,即两国在经济上的相互依赖与政治上的紧张关系属于不同领域。那一时期保持这种假象符合双方利益。”
她还说,很难看到局势迅速恢复稳定,未来两国关系将被紧张态势和政治冲突所裹挟。
“我非常担心这一点,”卡萨姆说。“担心在中国的澳大利亚人是否会在双边关系日益恶化的情况下成为针对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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