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悉尼大学校内一张海报,在朋友圈疯传。
这个署名为悉尼大学商学院教育和社会工作专业的海报,以红、黄、蓝三种颜色的圆形在中心交汇的图案为主体,下面则是微信公众号文章被删除后的提醒信息。
这个3色圆形的交汇处,为黑色。
海报最上方,还醒目地写着一行英文:“Is Truth Dead?”真相已死?
下面一个大大惊叹号后写着:
此内容因违规无法查看
这张海报映射的事件小编不想多说,我们来说点正事:
形形色色的罪犯当中,人们最鄙视、最厌恶的就是强奸犯。其中,又以那些强奸儿童者,最令人不齿。在愤怒的公众看来,这些人就算是千刀万剐都不足以弥补他们犯下的罪孽。
但可悲的是面对这些可爱的孩子们,世界各地无论是哪, 依然有悲剧发生...
让人不禁感叹: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但面对社会最黑暗的一面,这些国家的人们,都用他们自己的方式,捍卫最后的正义:
美国
1984年,美国发生了一起震惊全国的枪击事件,小男孩乔迪被教练持续性侵,最终,当着警察的面,乔迪的父亲在机场开枪将教练打死……然而最终的判决却出乎很多人意料。
故事发生在1984年,他叫乔迪,一个活泼好动的孩子,当年10岁。
乔迪从小喜欢格斗,为了培养他的兴趣,父亲加瑞·鲍劳彻将他送去学习空手道。
本该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幼儿,谁知却被父母送到了魔窟,开始了一个噩梦的童年。
教小乔迪的空手道的教练,是一个名叫多赛特的25岁开朗幽默的青年。
和其他严肃的教练不同,他总是喜欢逗孩子们笑给孩子们讲好玩的故事,因此孩子们都非常喜欢他,他也经常带他们外出游玩。
在这群孩子里,他最喜欢的就是10岁的乔迪,他还对乔迪父母说,如果他们没有时间,可以放心将孩子交给他。
当然,交给他的后果,后来大家都知道了,这不是一个普通的教练,这是一个披着羊皮的恶魔!只是孩子还太小,还不会向家长清楚表达,而家长也没当一回事,未能尽早发现。
直到1984年的某一天,噩梦发生了...乔迪晚上没有回家。
一个10岁的孩子,晚上没有回家,他能跑去哪儿?
父母要急疯了,赶紧向警方报警,生怕有意外发生。
接下来的每一天,对鲍劳彻夫妇来说都是度日如年,每分每秒都是煎熬,祈祷着孩子能平安归来。
直到第九天,乔迪的父母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教练多赛特的电话。母亲痛哭着质问他,你究竟把孩子带哪儿了?可对方却支支吾吾把电话挂了……
多年后,当乔迪母亲回忆起这段事时,仍然是心如刀割……
但也正是通过这个电话,警方迅速锁定了教练所在的位置,是加州的一个小旅馆。警方迅速出动,逮捕了教练多赛特,解救出了小乔迪。
不幸中的万幸,乔迪还活着。
在被带走的日子里,每天乔迪都要遭受多赛特性侵,当然,在那之前也有过性侵,只是父母都没有发现。
最后在警方护送下,乔迪回到了父母的怀抱,一家人喜极而泣。
虽然儿子回来了,可是父亲鲍劳彻却总为没有保护好儿子而自责,更对教练多赛特的无耻感到愤怒,他无法原谅这名教练对自己儿子所做的禽兽行为!
空军退役的他,作出了一个最简单的决定。
1984年3月16日,教练多赛特被警方从加州带来,抵达路易斯安那州巴吞鲁日的机场。
他双手被铐,穿橙色上衣,尽管犯下了严重罪行,但依然是一脸的毫不在乎……按照法律,他最多也就是判一个较长的徒刑。
父亲鲍劳彻偷偷拿着一把38口径的左轮手枪藏在了机场的一排电话亭旁,等待着这个禽兽的出现。
鲍劳彻戴着帽子,装作在打电话,警方和教练多赛特也没有多想,径直从他身边走过。但就在最靠近的一刻,父亲鲍劳彻调转身来,毫无犹豫地举起枪,朝多赛特脑袋开了一枪。
多赛特应声倒下,他再也不能一脸不屑了...第二天,他被抢救无效,宣告死亡。
押送嫌犯的警察,立刻认出了开枪的是小乔迪的父亲,马上冲上去制止他。
后来鲍劳彻对记者说:
“如果你的孩子被绑架性侵,或许你也会做出和我一样的决定。”
“我明白我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但我接受这一切。”
消息迅速传开,现场画面在电视上播放了一遍又一遍。
这名报仇的父亲,成了很多人心目中的英雄。人们纷纷请愿,要求对他从轻发落。但他毕竟杀人了,他刚开始被定为二级谋杀,但民意汹涌,人们不断向法院施加压力。
心理学博士爱德华·伍兹最后对鲍劳彻进行了诊断,他这样告诉法庭:当时鲍劳彻头脑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他:一定要杀死这个人,否则他将会继续性侵他的儿子,并祸害更多儿童。
而且,教练多赛特,确实性侵了除乔迪之外的很多个孩子。法官最终的判断,确实有点出乎意料:
鲍劳彻的罪名,由二级谋杀改为误杀。
法官是这样说的:这是一个愤怒的父亲为儿子所犯下的罪行,把他送进监狱,不会对任何人有好处,他对社会无害,关押他并没有什么意义。
最终,父亲鲍劳彻被判5年缓刑和300小时的社区服务。他没有真正进监狱,而是回到了儿子乔迪身边,陪伴他逐渐长大。
乔迪长大后,也热心于公益事业。
30年后,父亲鲍劳彻因病去世。
在他去世前,有媒体又拍摄了这部纪录片,他们采访了这位风烛残年的父亲,当年络腮胡的彪悍硬汉,现在已几乎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你曾经后悔杀掉多赛特吗?”
他的回答很坚决:
“不,我从没后悔过我做的事情。”
一个父亲面对自己遭受折磨的孩子,他无法保持理性。幸运的是,法律与人性最终站在了一起。
英国
在英国揭黑最在行的BBC Panorama节目里,有一个纪录片叫做《被隐瞒的学员部队施虐案》Cadet Abuse Cover-Up,时长40分钟。
讲述当年被性侵经历的前学员,被侵犯的时间最早可以追溯到80年代初期,距离首次有人站出来指控教官的2012年,已经有超过30年的距离。
根据BBC整理的数据显示,包括陆军、空军和海军学员部队在内,已有363起未成年性侵案在2012-2017的五年间得到上报投诉,其中282起被移交警方处理,目前为止被撤职的教官则有99人。
《卫报》报道称,英国政府已经为此向受害者提供了超过200万英镑的赔偿。
《图片截取自BBC News,数据来自英国国防部MoD&海洋学会与海军学员部队MSSC》
所以“学员部队”在英国究竟是怎样的存在,有这样“手眼通天”的本事和背景,能在犯下大规模未成年性侵的罪行后,强行将实施掩盖了超过30年?
这一切,还得从学员部队本身讲起。
什么是英国“学员部队”Cadet Forces?
在维基百科相关页面上可以看到,陆军、空军以及海军三类学员部队,其中海军学员部队成立最早,1856年就已经存在了。
它们都由英国国防部和军队共同作为主要赞助方,但不属于英国军队或预备役。部分学员会在离开后加入军队,不过这并非强制要求。
BBC报道称,目前参与三类学员部队的12至18岁英国青少年,总共有大约13万人。
根据收到未成年性侵投诉最多的陆军学员部队官方网站介绍,学员们在这里将得到“快乐,友谊,行动和冒险”,参与的活动也将包括攀岩、山地自行车、箭术等等。
听起来是不是很欢乐?这个介绍页面没有提及的是,任何学员部队的活动中,还有相当大比例的军队主题任务。而空军学员部队则在官网介绍中明确提到,学员们将接受“对从军有帮助的训练”,其中自然包括对教官命令的绝对服从。
从这个方面来看,倒是有点像国内的军训……
除此之外,英国学员部队的教官也不完全是正在服役或退役后的军队成员,但士兵确实占到了教官以及行政军官中的大多数。当然无论他们的背景是什么,无论从学员部队的结构设置还是年龄来看,他们在志愿参加的孩子们面前,都是绝对的权威。
而30年来学员们的噩梦,就是从这些教官们开始……
“像个男人一样承受它。Take it like a man.”
这是Panorama纪录片中,一位化名Martin的受害者回忆起当年遭遇时说的话。12岁的时候,他加入了伯明翰Tennal Grange的学员基地。正是在这里,他被一个叫做Brian Leonard的教官“多年内长期虐待并反复性侵”。
Martin说:“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本该成为什么样的人了。”
他在BBC的镜头前这样说道:
“你在训练中得到的指示就是听从命令,你被要求尊敬每一位教官,做到他们说的每一件事。而这就包括被迫躺在地上一块肮脏的被褥上,就那样躺在那儿,然后……像一个男人一样承受它。”
“他们就好像一切理所应当一样,公然做下那些事,就好像一切都活该被视而不见。”
BBC的拍摄人员在伯明翰总共找到了10名愿意站出来讲述被这名教官性侵的经历,而这些事件全都发生在上世纪80年代。一名受害者的女朋友曾经扬言要报警,却被来自学员部队的高级军官给强行压了下来。
至于实施性侵的Brian Leonard?他在1996年就已经去世,逃脱了法律的制裁。
《图右为Brian Leonard》
可他并不是唯一对男孩们动手动脚的人。Panorama节目组在七个月时间里走访了伯明翰、格拉斯哥以及赫特福德郡三个地区。越是深入,站出来讲述自己经历的前学员就越多,当年的事实也就不堪入耳。
“我非常清醒地意识到,他在摸我。There was no doubt in my mind that he was touching me.”
另一名勇敢站到BBC镜头前的受害人名叫Tony,他在14岁时加入了赫特福德郡的Cheshunt海军学员部队,当时才1979年。
在一次周末外出活动中,半夜Tony突然醒来,发现他的总教官Alan Waters就坐在他床边:
“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我非常庆幸地意识到,他在摸我……真的,不能再清醒了。”
吓坏了的Tony在回家后坚决不愿意再前往学员部队,并最终把一切都告诉了父母。他们向学员部队进行了投诉,却只等来了两名身穿军队制服、全副武装的教官。他们向Tony的父母承诺,实施性侵的Alan Waters将被从学员部队中撤职,条件是他们停止投诉,并且不向警方起诉、不向媒体曝光。
Tony的父母同意了。
Alan Waters
结果呢?Panorama发现,Waters却反而被升职,调任到伦敦北部负责整整10个海军学员部队的管理工作!
Waters在学员部队和军队中的同僚里,曾经有人对他的道德品质和行为表示过担忧。然而当时海军学员部队的队长却坚称,Waters遭到的指控都已经通过“彻底调查”被认为“不成立”。
“那些画面直到今天还留在我记忆里挥之不去。Images that have stuck in my mind to this day.”
1988年当时才11岁的Joe加入了位于格拉斯哥的Highlanders陆军学员部队。他回忆说,当时的总教官John Fitzpatrick常常“邀请”不同的学员到自己公寓里,灌他们酒喝,让他们睡前观看黄色录像,并在他们酒醉昏睡后实施性侵。
Joe说,那些录像是他一辈子的阴影:
“他让我看的录像,简直不能更恶心了……那些画面直到今天还留在我的记忆里挥之不去……如果有任何人让这种东西接近我的孩子,我会想要杀了他们的 。”
《Joe能回忆起来自己遭遇的性侵就至少有4次。》
而Panorama摄制组发现,在Joe之前就已经有另一名被John Fitzpatrick性侵过的男孩向另一个名叫Gordon的教官投诉。
由于有另两名学员站出来作为目击者举证,愤怒的Gordon直接将此事报向了当地警方,没想到一番调查的结果竟然是“指控不成立”,而学员部队的管理层竟然明确表示了对Gordon报警行为的不满!
根据Gordon回忆,那位John Fitzpatrick,则在回到学员部队的时候受到了“热烈欢迎”,继续做他的总教官。直到去年,在Joe和另外三名受害者的不断上诉下,Fitzpatrick才被判“猥亵”罪名成立,被判入狱……刑期仅仅两年。
《80年代(左)和2016年被判刑后(右)的John Fitzpatrick。》
在这些披着正当外壳的机构却是儿童的地狱,例如天主教教堂性侵,更是从80年代开始到现在,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新的受害者站出来指控曾经被牧师、修女们虐待和性侵,遍布英国、美国、加拿大、墨西哥、比利时、法国、德国、澳大利亚等西方国家。
如果说教堂性侵案和学员部队性侵案的最大相似处,就在于他们的解决手段:往往是一边向受害者及其家庭施压、避免他们报警或向媒体曝光,一边转移被指控施虐的嫌疑人,让他们到另外的教区 / 营地继续从事之前的工作,没有任何的处罚。
然而未成年性侵,又怎么可能是只提高受害者防范意识就有用的?
澳洲
根据澳洲皇家调查委员会的数据,在1950年至2010年间,澳大利亚全国天主教神职人员中有7%被指有性侵儿童的行为,超过1000个天主教宗教机构被检查出有过儿童性侵案。
调查委员会在调查过程中听取过数十名受害人证词,这些人讲述了遭受神职人员性侵的悲惨经历。调查委员会获悉,其中共有1,880人被指控为犯罪者。有4444人声称自己在1980年至2015年间成为性侵事件的受害者,男孩被害时的平均年龄是11.5岁,女孩是10.5岁。
一名受害者说,他在天主教男子学校的教室里受到老师的性侵,老师当时命令其他学生不准看他们。
在委员会听取的另一起案件中,一名神职人员被指持刀威胁一名女孩,要求女孩跪在他的两腿之间。
还有之前澳洲闹过一个震感宗教世界的丑闻,一名梵蒂冈的经济大总管,澳洲籍红衣大主教,也是整个天主教世界的顶尖人物:
George Pell
George Pell是方济各教皇的首席财务顾问,也是澳大利亚最资深的天主教教主,被称梵为蒂冈第三号大人物。二十多年来,他一直是诸如同性恋、艾滋病和干细胞研究等有争议问题辩论的前沿人物。 2014年George Pell年被教皇任命为经济秘书处处长后,便权位倍升。
事件回顾:
早在2012年,一名维多利亚州警官向政府提交了一份报告,称有40名天主教学校儿童疑因传教士性虐待而自杀。
该报告瞬间在民间引起轰动,而天主教方却声称该报告简直荒谬之极。警方只好向议会特别申请请求将教会任何有意阻碍警方调查的行为批为犯罪。
随后,警方仅在一个教区便发现170起未成年性侵事件。在1950至2009年间发生的性侵案件就有4444起,涉案教士多达1888名。
警方还发现,天主教会不单单对这些罪行进行包庇,还将暴露马脚的犯罪牧师神不知鬼不觉的转移至其他地区并安排新的职务,还消除其犯罪记录。甚至还向受害者支付高达2亿多澳元让其闭嘴!
《教主也涉及其中》
几年来,人们对时任墨尔本和悉尼总教主的George Pell不满之声都从未间断过。人们抱怨其对性侵案件调查不周,态度冷漠,却未曾想George Pell本人也涉事其中。
一开始,警方只是指控George Pell 曾试图花重金捂住受害人的嘴,并涉嫌转移作案人员蔑视法威。而George Pell对这些指控矢口否认,表示自己对这些事件一无所知,唯一的错就是没有认清那些教士的真面目,让那么多儿童身居危险。自己也是受骗者。
然而,George Pell的好友Gerald Ridsdale,曾在巴拉瑞特的天主教学校担任神父。期间他曾性侵了54名儿童,最小的只有4岁.....
当人们向George Pell举报之后,George Pell把这位好友调到另外一个教区,继续当神父。
类似的例子还有神父Kevin Francis Phillips,他在巴拉瑞特市性侵过4名儿童,神父Brian Joseph Spillane,他在巴拉瑞特性侵过3个女孩、4个男孩;
修士Robert Best,他侵犯过20名男孩....
每次处理的情况都差不多,用自己的权利压案子,将神父转到别的教区....
也许是因为这种纵容的态度,在巴拉瑞特众多天主教男子学院,这些罪恶愈演愈烈。根据澳洲新闻网ABC的报道,在当地St Patricks学院、St Stanislaus学院、 St Alipius天主教男生学院等学校里,有至少30名男生在被侵犯后自杀,其它受害者的具体数字不知....
除了Ridsdale外,以上大部分罪犯都是近几年才被判刑,Pell本人在2002年也被指控过性侵,但警方调查后认为他是无辜的,撤销了案子。
因为教会的刻意低调,这些案子的影响力并不大,直到......2012年。一个充满正义感的警察出现,改变了局面。他叫Kevin Carson,是巴拉瑞特市的警察。
他注意到当地天主教男生学校里,有着出奇高的自杀率和未成年死亡率,而当地教会却很诡异地总是保持沉默。
于是,他研究了全维多利亚州的天主教学校,发现至少有40个学生,是在被性侵(或疑似性侵)后自杀而死的......
“这些年,被侵犯的或疑似被侵犯的男孩们数量增长很快,他们的死亡率也随之增高....这份报告还不包括前学生们的死亡,也不包括那些大量有着想死意图的孩子们。”
惊人的数据,还有孩子们悲惨的故事,这份报告在全澳洲掀起巨大的风浪!
迫于民众舆论压力,维多利亚警方开始全力进行公开调查,在10月份,警察局局长Ken Lay还向议会特别申请,将教会所有阻碍调查的行为都视为犯罪,他们要扫清一切障碍。
在11月,当时的澳洲总理Julia Gillard也宣布,政府将进行一场“彻底的、涉及全国各个机构中是否有儿童性侵案”的全面调查。
《因此有了上面的调查数据》
后来,2名现已40岁的中年男子,据说也是当年性侵儿童的幸存者,控告George Pell当年在和他们在泳池边玩游戏时对其进行性侵。几十年过去了,他们酗酒、自残、甚至自杀过,但依然无法摆脱儿时的阴影。现在他们终于鼓起勇气拿起法律的武器。
诸如此类的儿童性侵例子这并非个案,儿童遭遇强奸、猥亵等性骚扰的案件,或许还有许多并没暴露出来...在这蓝天碧海的世界底下究竟隐藏了多少黑暗?
如果天空是黑暗的,那就摸黑生存;
如果发出声音是危险的,那就保持沉默;
如果自觉无力发光的,那就蜷伏于墙角。
但不要习惯了黑暗就为黑暗辩护;
不要为自己的苟且而得意;
不要嘲讽那些比自己更勇敢热情的人们。
我们可以卑微如尘土,不可扭曲如蛆虫。
真相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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