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篇名叫悉尼鸭子的滴答网友发在滴答论坛的文章,讲述了在一个中国男人在澳洲留学的经历,很波澜,精不精彩,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同时也提醒准备去澳留学或者生活的童鞋们,不要把国内想得太好,如果要出国,就要端正自己,就得做好吃苦的准备,当然,土豪可以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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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靠在落地窗,品着Gloria Jeans的咖啡豆,了望着繁忙的维多利亚路,川流不息地车流,点点灯光,像夜空中的萤火虫;这里是我的家,Top Ryde的一间小小的Studio.听着iPod里的Norah Jones,我陷入了沉思,思索着我应该想什么?
犹豫良久,我还是觉得要写一下我的故事,以前的事情,和现在正在发生的。希望滴答的管理员手下留情,当年,我是看着滴答网一步一步地走出国门,来到澳洲。我来澳洲,不是为了做鸭的。今天,想写一些东西,其中或许会提及一些***和社会的黑暗。这就是悉尼---一个让人爱,让人恨的城市;这里就是悉尼---光怪陆离的大都市。
1.心的流亡
我是来自河北沧州的一名男生,自小在回民家庭长大。从小便是八极拳的入室弟子,童子功,铁砂掌以及回民的八极拳是我的强项。虽然当时学这些不知道为了什么,但后来在澳洲全都用上了。
之所以出国,对于我来说是一种逃避。现在想起来,我拿着烟的手还在颤抖,想起了她…
她和我是大学的同学,我们的相爱,并没有获得我父母的应允。他们期待我找一个回民女孩子,而非汉民。后来,她怀孕了…我便和父母说,想和她结婚。我的父母当时冲着我大吼,绝对不让她进我家门。并且,让我告诉她去打胎。
听到这些我当时很冲动,手足无措,便在QQ上疯言疯语地和她说了,传递了我的父母的意思。之后,她QQ的灯灭了,从此再也没有亮过了…
次日凌晨,我接到她的电话,是她爸爸打来的,语气凝重地和我说:她走了…凌晨他们发现,她躺在自己的床上,床头放着两瓶空的安眠药瓶。
当时我还没有睡醒,以为是做梦。后来才知道,梦醒了,心却碎了。
她和我的孩子,一起走了…
这是我人生中最深的伤痕,不愿提及也不愿回忆。她的名字,以及一切关于她的事情,我不想再说。在她之后,我虽然周璇于女人之间,但不再有爱了…我的爱,已经随着她的离去,不再往生了。
2.云姐
我来到澳洲之后,便在悉尼大学攻读IT硕士。之后赶上好的移民政策,成功地移民。期间在唐人街被人无薪用工,那些人丑恶的嘴脸,不再在这里重复了。移民之后,我做了一名承包者,承包一些IT工程的活计。这类工作不稳定,通常忙的时候很忙,合同结束了,在找其他合同的时候,通常是空转,没有收入。我便投入到卖房中介这个行业,在那里我认识了云姐。
云姐,是一个30出头的女人,单身。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华裔女性都单身,后来慢慢发现,是因为澳洲华裔男生太少了。而很多华裔男生拿了身份之后,都会跑到中国娶老婆,而不太愿意找本地的华裔女生。这也许是我片面的看法…
卖房这一行,水很深。这个不想多说,但关键的是钱拿不到。需要一段时间的累积,而在这个累积期间,我便和云姐搞到了一起。从而她成为一名鸭头,而我则成为一只鸭。
来了澳洲之后,我便没有女朋友;苦读三年的书,一直忙着打工和读书,根本没有时间去交往女生。有需要的时候,通常以打拳苦撑,或者是导气平息冲动。 根本不会去嫖妓,怕染上了病。但后来,没有想到自己则成为一名男妓。
那是在World Tower的公司酒会之后,云姐有点醉了,说要我送她回家。我们打车回到她在RHODES的家,那里是我们公司的卖过的楼盘。云姐自己买了一套,便过起了寡居的生活。 其实,她在卖房的时候,经常和那些买房的男人有关系的。只是作为一种交易,从这样的交易中,云姐对那些华裔男人们都很失望。他们的功夫是太差了,没有前戏,通常是几分钟完事,而她正是需要的时候。不上不下的,半吊子…
这是她后来和我说的…在我们发生关系之后。
3.救美
那一夜,在车里,她依偎着我。我一直拿她当大姐看待的,毕竟她是领我入行的大姐,而我则喜欢年龄小的女生。我长得很像武松电视剧里的那个男主角,浓眉大眼,不是伪娘类的那种。体型也很好,虽然我不是BODY BUILDER,但多年的拳脚让我身手敏捷,会武之人,往往看上去不同的。有一种英气在里面,这个精气神,会拳脚的,你懂得。
她身上的香水味道让我迷醉,她嘴里还残留着一点红酒的味道…我的头有点眩晕了,下面也瞬间肿胀了,西服裤子已经包不住它的怒火了。毕竟我是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兴奋,眼睛在黑暗的出租车里,借助着路灯的光亮,扫了我下面一样。鼻息掠过我的耳垂儿,那股红酒,体味儿,和香水的混合让我更加亢奋了。但我还是没有敢在车里如何如何,那一层窗户纸还是没有捅破。
到了RHODES,她说,要上来看看我的家嘛?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一种试探,她那时候例假刚结束,正是需要最强烈的一个晚上。
我说:好吧,去看看吧。
出租车开走之后,当我们正要走进那栋楼房的时候,一个黑影窜了出来,明晃晃地,我看到了一把刀。貌似是一个中东人,穿着套头衫,用帽子把头盖住,晃动着刀子和我们说:MONEY…
云姐吓坏了,下意识地抱住了我。我急忙把她推到我的身后,对着抢匪说:NO MOENY.我那时候确实真没有钱,卖房子没有卖出去几套,IT的合同也早就结束了。虽然白天西服领带的,但连吃饭都快没钱了。我还供着一辆车,眼看到了付款日期,还差五百呢…
那个中东人突然地朝着我捅一刀,一看他就是没有受过训练的,野路子土匪,他的姿势很容易失去平衡的。我闪身,右手两指轻轻地往怀里带,他下意识地抽身,而我的左脚已经伸了出来,放在他右脚的后面,用了一招反背掌,用胯部的力量提升到肘部,轻柔一推。他倒下了。好吧,其实八极拳的轻柔,有点像体操的伸展运动。
其实我没有使劲呢…他刀子掉地上了,不知道飞到哪里了。这个抢匪急了,起身要空拳和我打。一记猛拳朝着我的面门袭来,好吧,他还是业余的,我只能这么说。我蹲下身,完全是下意识地站好桩,右手推高他的右拳,我的左手肘部在短距离地和爆脆间地袭击了他的右肋下。八极拳的爆发力是可怕的,估计他的肋骨危险了。然后我又右脚提裆一击,胯部发力,推到小腿。正好踢到他的JJ位置。不是我们常看到的抽射,而是弹射,大腿的力量通过膝关节,脚尖踹一下。 可能会很疼吧,我以前练武的时候,是经常踢沙包的。他手捂着JJ,前身往前倾,正好把后背让给我,左手画一线,灌力到右手,直拍他的后背。虽然他穿着Jumper,但还是听到一声脆响,像Bream鱼跳出水面的回落一样清脆。
他倒地了…我本来想来一个竹竿儿倒地,肘尖对准了他的脊柱,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幸亏没有倒下。云姐高喊一声,算了…否则,他的脊柱估计会断了。
我听到他一直在叫着Ouch…然后用手四处寻找着刀子……我轻轻地和他说:Take your time, Mate! 云姐抱着我的手臂,把我拽进了自己的楼栋。在电梯里,云姐的呼吸还是那么急促,可能是吓的,大喘气地,胸部大起大落的…
她的事业线,很深。
4.Rhodes, Rose
我和云姐走进了她的APT,是两房一厅的住宅。我看到她还是有点微微地颤抖,到了厨房拿起两个酒杯,倒红酒的手依旧颤抖着…我轻轻地和她说,没事的,不用害怕,他估计得躺床上半个月了。
一边喝酒,我一边说:其实如果有钱就给了他了,估计几十块钱就打发了,没想打的这么惨。
"你练过?"云姐喝着酒,眼中的恐慌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迷离。
"嗯,八极拳。"然后我和她说,这是大内高手必练的,其实,八极拳高手曾经为溥仪,蒋和毛做过贴身护卫。因为发力爆脆,可以在短时间内击毙,击伤对手,就看下手在哪个地方了。
我转过身,双肘放在吧台上,右手摇动着杯中的红酒。我感觉到云姐的手在抚摸我的手腕,我手腕上的毛毛是比较多的。
"你的毛很多啊…"云姐还是抚摸着,试图在邀请我主动去碰她。"是不是那方面比较强呢?"
我喝了一口红酒,闭上了双眼,看到了一片粉红,那是屋里的灯光。
"你的体毛很少啊,皮肤很滑啊…蚂蚁在上面走都会打滑吧?"我反过手去摸了她的小臂,确实是很光滑,她的皮肤真的很好,像缎子一样细滑。
"帮我按摩一下脖子和肩膀吧,对着电脑多了,我颈椎不舒服。" 云姐扭头,后背冲着我,把头发往前拢了一下,露出了漂亮的的脖子。她的肩膀是内弯的,象牙白的皮肤让我冲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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