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讲个笑话,
现在已经是2017年,21世纪已经过去了快1/5,
一个发达国家竟然还没普及光纤网络!!
一个发达国家竟然还在用电话线拨号上网!!
澳大利亚在全球的网速排名已跌至第50位!!
甚至被非洲第三世界国家的肯尼亚吊打!!!!
直观一点的说法就是:你抢红包都抢不过非洲朋友!
澳洲近年来建设了价值490亿澳元的国家宽带网络(NBN)。
这听起来本应是一场伟大的数字革命,
但事与愿违,这个拙劣的项目有可能成为政府管理不善的反面教材。
澳洲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基础设施投资,
已经变成了一场“政治足球”,成本超支和铺设延期使政府不堪重荷。
由于NBN网络的铺设进度比原定计划落后好几年,只完成了大概一半,
公众对该项目的负面情绪正在升温。
越来越多人指摘,政治因素正主导从住房到能源等一系列领域的政策,这大大损害了经济前景。
“我们确实是一个反面例子,”
现居悉尼的前联合国数字发展社会和经济效益顾问Paul Budde承认:
“最终我们拿出的是最糟糕的解决方案。”
政府对NBN的设想是一个促进经济产出、将先进的医疗和教育服务引进偏远地区的高速平台。
然而,失败的代价是触目惊心的。
由于互联网骨干网不达标,劳动者们更加难以离开大城市,悉尼和墨尔本的房价压力也就难以得到缓解。
提高生产力也变得更加困难,而澳储行称,必须提高生产力,才能避免生活水平下降。
墨尔本电讯分析师Ian Martin表示,
该网络将入不敷出,亏本200亿澳元到300亿澳元(将近网络搭建成本的一半)是不可避免的。
Martin说:“这次的网络铺设从经济效益来讲是永远不可能成功的,并不单单是说投入产出的问题。”
“显然,做国有化的政府垄断是错误的路线。”
NBN已经成为国家干预、政治野心和用纳税人的钱画大饼行为的代名词。
从一开始就使人们情绪复杂:既雀跃又担心。
2009年,陆克文政府承诺将在2017年之前完成向所有的家庭和企业铺设光纤网络,成本为430亿澳元,欲使网速空前提高。
从一开始,有人质疑在世界人口最少的国家之一使用这种技术的经济效益。
墨西哥电信亿万富豪Carlos Slim在2010年访问悉尼期间表示,
这笔帐单对于网络连接的家庭数量来说太高了。
2013年的选举,自由民主党攻击了这个项目,
其发言人谭保提出了各种各样的技术来降低成本,
包括使用现有的电话线将房屋连接到本地交换机或节点,而不是花更多的钱重新铺光纤电缆连接到家庭。
据国有企业NBN有限公司称,目前花费已经高达470亿至510亿澳元,
而且NBN在2020年以前都没可能铺设完成。
这里简单说明一下:
我们现在大部分人用的DSL拨号上网的方式是通过电话线实现的,电话线就是通常说的铜缆;
而我们在国内所用的宽带基本上都已经升级到了光纤网络,铜缆中传播的是电信号,而光纤传播的是光信号。
这也就是为什么光纤网络的网速会比拨号上网快的原因。
而且光纤本身的成本是比铜缆要更便宜的!
但是澳洲的问题在于,由于从来没铺设过光纤网络,所以用于铺设光纤的人力及其他成本是十分可怕的!
谭保政府提出的解决方案的意思是:钱不够了,剩下的网络不铺光纤了,还用原来的电话线。
但是如此一来,事实上NBN就变成了挂羊头卖狗肉的项目。
没有光纤还谈什么提速?!
政治足球
前自由党领导人John Hewson现在是澳大利亚国立大学的一位教授,
他说:“从一开始,整个项目就是一场政治足球。
政府简直是自己挖坑自己跳”。
NBN公司作为批发商,只能由Optus,Telstra,TPG等等这些电信零售商来销售和定价。
大家都要赚钱,渠道的费用自然又转嫁到消费者身上。
NBN公司表示,其目标是将年收入增加5倍至54亿澳元,并在2021年实现盈利的现金流。
一方面零售商抱怨NBN收费高,另一方面NBN指责零售商“抢占带宽”,
导致了高峰时段的网络拥堵,使许多用户在使用Netflix等流媒体服务时发生网络卡滞。
网速慢,效率低
随着很多客户切换到NBN网络,大家对NBN下载速度的负面情绪正在累计,
2016年下半年,网络监察员所收到的关于网速的投诉比上年增加了1722次,高出上半年的一倍。
NBN估测,越多人改用NBN,就会有越多人因其网速而投诉。
新州退休会计Louise Degeling说,
NBN公司一开始告诉她,她家在2016年2月可以铺设NBN。
然而她现在被告知可能要等到2020年。
“我都气死了!谁需要安装这种垃圾网络!”
没有未来的未来
目前大多公众舆论围绕在,选择NBN网络连接,
意味着将真正的光纤与谭保的“光纤”结合在一起,
其中约40%的家庭将依靠铜缆进行最终连接。
位于悉尼的职业外包公司Matt Barrie表示,
澳大利亚在全球拥有约2500万用户,
澳大利亚可能会赶不上下一轮数字创新的潮流,
因为需要更快网速的企业将会进驻海外。
Barrie表示:“他们将在硅谷或亚洲各地发展壮大,
您在这里甚至无法访问这里他们的服务,就更不用说开个公司提供这样的服务。”
取材于:The 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