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a Su(图片来源:《时代报》)而如果要像总理说的那样“回家”,似乎也不太可能。“他叫我们回家,但是没有航班。”来自马来西亚的Amirah和丈夫也是受到影响的人员之一,由于签证弱势身份,他们没有透露自己的姓氏,Amirah已经怀孕8个月,最近被维州的农场解雇。他们已经在澳洲生活了两年。“每天晚上一想到房租的事情就哭,我的心思根本不在孩子身上。”她通过翻译说,“我们现在真的很艰难。”她说,她曾经告诉房东自己的经济困难,并欠了租金,而房东甚至对她进行了攻击。“房东说:‘不要跟我说这些垃圾,不要跟我放这些狗屁,交房租’。”
Phil Groves(图片来源:《时代报》)Groves说:“他们抛弃了移民,我希望莫里森和财长对此负责。”Groves签证离获批还有4年,但他现在还不确定自己是否要在澳洲定居。他现在依靠伴侣的留职补贴生活,而房租就占据了他们开支的70%。来自意大利的Pavlina Dhimitri是一名兼职幼师,她也感觉自己被困在了澳洲。她的丈夫最近也失业了,两个人现在苦苦挣扎,要养活自己和幼儿。过去5年,她和丈夫一直在澳洲生活,但他们领不到补贴。
Pavlina Dhimitri(图片来源:《时代报》) Eva努力保持着自己的精神状态。在家里,她唯一的休息时间就是和她的澳洲男友去超市购物。她温柔的说道:“我们可以一起去逛超市,挺浪漫的。”她的家人希望她回国,如果有航班的话,她可能会在下个月返回台湾。而一回到台湾,她和男友可能就会分手。“我突然理解了为什么一些临时移民想自杀。他们无处可去。政府在我们需要帮助的时候没能提供帮助,以后人们可能不敢再来澳洲了。”维州贸易大厅协会(Victorian Trades Hall Council)秘书Luke Hilakari说,现在经常有临时移民向他们寻求帮助和食物。“他们在这个国家生活,交税、做贡献,我们不能允许抛弃他们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