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张一欢

图片：视觉中国

来源：正和岛（ID：zhenghedao）

是“终结者”来临，还是理想国？

英国物理学家霍金曾经说过：人工智能可能成为人类文明的终结者。

这句话让很多人开始担忧。他们担心在长远的未来，人工智能系统会失控，担心不遵从人类意愿行事的超级智能的崛起，会威胁到人类，就像“终结者”来临的感觉一样。

还有一些更极端的悲观论者，把科技视为“全球问题”的根源，把资源、环境、生态危机等问题的加剧归罪于科学技术的高度发达和应用，认为限制科技发展，才能使人类社会与自然环境更加协调。

源源种种的思想，都可以称之为“科技悲观论”。

“科技悲观论”者有两大明显的逻辑缺陷：第一，忽略了社会发展中人类需求的调整；第二，低估了技术进步与经济增长的相关性。

早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电视机风靡美国，相比报纸，电视节目给人们带来无比的快乐。因为电视节目过于娱乐，过于碎片化，排斥思考和逻辑，一切文化内容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的附庸，尼尔·波兹曼说这是“娱乐至死”，他发出警告说：人类将毁于我们所热爱的事物。

直到今天，娱乐产业早已超越电视飞跃发展，手机游戏、智能游戏机、VR体感游戏……层出不穷，而“娱乐至死”的社会，也并没有到来。这是为什么？

因为社会不同阶段，人们需求会发生变化。就像“需求层次”理论，技术改进了，人们先是满足免于饥饿、寒暑、肮脏、拥挤等需求，后来才需要被尊重、社会认同等，听音乐、看电影、做极限运动等“非必须”活动才会增多。听音乐、看电视、玩游戏这些高级活动，在刚流行时，都会让人上瘾，等社会习惯之后，新鲜感、刺激感降低，人们就会有节制的娱乐，追求更高层面的自我价值。这就是社会发展中，人类需求的调整。

同样，社会经济每一次飞跃，都是技术革命的成果，无需多赘述。

AI世界的样子

简单来说，人工智能（AI）就是让智慧计算机或机器人模仿人类的思考过程，拥有自我的思维能力。究竟AI世界是什么样子？近期发布的《2017—2018百度企业社会责任报告》中提到了一些故事，倒是能一窥雏形。

报告中提到的“百度大脑”，就是让计算机模拟人脑的一个系统。这个系统能做什么呢？

如果你是科技爱好者，一定会对无人驾驶感兴趣。百度的阿波龙无人车，在北京、雄安、厦门等很多城市能够看到，2019年1月，百度和海淀区政府联手打造的AI主题公园，更能感受未来的样子。

Apollo无人车像个水母，也像动画片里的宇宙飞船。车里没有司机、没有方向盘，甚至没有雨刷器。当遇见行人的时候，车会自动减速、停下来。上车后，车能自动避开障碍，自助规划行驶路线。

这无人驾驶的技术核心就是“百度汽车大脑”，里面包括了高精度地图、定位、感知、智能决策与控制等模块。目前，包括谷歌、苹果、特斯拉等厂商，都在研究无人驾驶技术。

再举一个很有意思的例子。在辽宁盘锦一片2000亩的稻田上，绿油油的水稻上方，一架无人机正在喷洒农药。麦飞科技CEO宫华泽博士说：“这是在通过AI遥感技术进行精准施药……”

中国是农业大国，13亿人口要吃饭。庄稼最怕虫害，如果喷洒不及时，会出现大量减产，甚至绝收。传统人工喷药费时费力、喷洒不均匀，有遥感器的无人机，就像对土地进行了一次精准扫描，让躲藏在稻叶后面的害虫无处遁形。

这其中也有“百度大脑”的身影。宫华泽说，以前喷药，无人机要飞两次。第一次采集病虫害数据，第二次根据数据进行喷药。在百度云的支持下，无人机就像被装上了“智慧大脑”，只需要飞一次，直接计算出病虫害监测图，立即指挥设备精准施药，节约了成本。

还有百度AI翻译机，能够用10多种语言问路，让出国不懂外语的人不再迷路，报告中，有位企业创始人便把一部翻译机送给了独居多伦多、外语不好的老父亲；百度的“城市盾牌”中的人脸识别技术是另一种重要的应用——人工智能跟警力相互配合，抓住了一名在逃十多年的经济逃犯，社会将变得更安全；AI寻人项目与民政部全国救助寻亲网合作，帮助大量的失踪人口回家；AI技术还被用于智慧楼宇，大幅降低电能损耗；智慧识别不健康信息，给青少年上网绿色保护等……

在AI技术探索落地应用的过程中，一些特殊群体率先体会到了新技术带来的便利。在报告中，视觉障碍者杜林通过百度的智能音箱、语音交互技术辅助生活，他说：“小度就是我的眼睛，跟小度在一起，我感觉自己已经成了整个世界的中心”

AI世界的雏形，正在由点及面地被描绘出来。还是令人非常期待的。

“技术就是一个魔盒，一旦打开，就再也无法合上。”很多人不理解这句话，仔细想想其实并不难。

对农民来说，联合收割机是打开的技术，再也回不到刀耕火种、镰刀汗水的时代；对商人来说，波音飞机和高铁是打开的技术，再也回不到风餐露宿、车马驿站的时代；对工人来说，重工挖掘机和智能生产线是打开的技术，再也回不到弯背挥锹、簸篓搬运的时代……

不少人梦想着要穿越回古代，回到宋朝，过上诗酒言欢的田园生活。真要回到那个时代，现代人能待上3天，就算是有毅力的人。那里没有电脑、没有汽车，没有苹果和三星；没有电热水器和抽水马桶，因为根本就没有电；冬天没有洗衣机、夏天没有空调器，没有洗发水、没有沐浴露，也没有你随手想喝的“农夫山泉”，如果你只想泡一杯茶，也是需要自己先砍柴、生火的……

所以，技术一旦打开，就合不上了。基础科技就像是火种，通过在各种场景中的应用，形成改变人类社会的燎原之势。

人工智能，也是这样打开就无法合上的技术。可以说，AI技术在工业、农业、智能制造等多个领域，有着十分广阔的应用前景。在未来，人工智能被寄予了更大的希望。比如社会安防、服务、交通、医疗等领域。

争议、伦理、责任

1.争议

AI技术也不都只是美好的。负面例子同样可以举出很多。比如，大数据泄露个人隐私，智能制造、人工智能让机器替代人类，让很多人失业，机器让人们变得更加懒惰……

技术都是两面，有很多争议。关于科技进步与就业的关系，工程师们喜欢举马车和火车的例子：火车的出现虽然消灭了马车夫行业，但诞生了新的工种。

这一逻辑对AI技术同样适用：

李彦宏回应IMF的观点是，科技发展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比方说，我们距离自动驾驶技术取代司机的那一天还很遥远；同时，在这个过程中，新的就业机会将会诞生，人类将更多地充当管理者的角色，机器只是辅助人类做出决定，人们最终将从中受益。

这一说法并非空穴来风，《2017—2018百度企业社会责任报告》分析，单是百度开放的数据标注业务，就能在未来3—5年实现销售收入50亿，直接创造5万个就业岗位，带动上下游产业链发展。

这是对技术的争议，实际上，就业问题相对容易解决，也总会随之解决。技术进步对人类影响最大的是伦理问题，即：技术能否推动人类社会更加平等，能否解放人类，让人类更幸福？

2.伦理

科技公司是技术发展、改变社会的过程中举足轻重的角色。科技公司手中拥有的巨大力量，也让它们天然具备了责任、伦理、社会价值的属性。它们对自身的力量和责任也十分清楚。查阅《2017—2018年百度企业社会责任报告》和《AI如何创造社会价值2018百度社会价值报告》，有两点很有意思：

（1）消除知识鸿沟

前几年有这样一个报道，奶制品里出现了黄曲霉素，让牛奶变成“毒”牛奶。由于公众不知道黄曲霉素究竟是什么，就产生了恐慌情绪。百科词条里有介绍黄曲霉素到底是什么东西，它的危害是什么？它有几种类别，哪一种情况才是对人体有害的。通过全面分析，得出这样一个特别通俗的结论：喝牛奶导致黄曲霉素中毒的几率，其实比遭遇雷击还要低。

老百姓看了这个内容，对黄曲霉素就有了科学的认识，困惑就解除了。这是百度作为搜索引擎，用技术打破“数据鸿沟”和“数字孤岛”，帮助社会各阶层平等地获取信息，节约信息获取成本，实现了“数据平权”。

因为百度上的视频、知识等内容非常丰富，所以李彦宏曾在获颁“2005 CCTV中国年度经济人物”时说过这样一番话：无论你是达官显贵、大学教授，还是边城小镇的农民，残章人士，通过百度，大家获取信息的权利是平等的。搜索引擎出现之前，人们从未想过可以如此方便地获取信息。今天读来依然可以成立。

（2）让人类更安全

像智慧大脑这样的AI技术能带来哪些长远影响呢？至少可以确定的是，在一些极端环境、危险环境下的工作，尤其是在极端环境中的监测工作，如高压线、石油、钢铁炼制行业的检测工作，过去只能由人来进行，现在可以由 AI 模块代替，从而避免对人产生伤害。

毫无疑问，这两点都让人类社会更安全，更加平等和自由。当然，AI能够带来的改变远不止这些。

在人工智能落地的热潮中，医疗健康可能是最受公众关注、也最“刚需”的AI应用领域之一。谷歌和IBM的智能机器人，能够学习几万本医学专著，查阅几十万篇论文和数据，帮助医生做出诊断方案。在医疗资源、尤其是基层医疗资源的不平衡问题上，需要大量人才，而人才在发达地区集中。在医疗专业人才培养时间成本极高、人才流动方向短期无法改变的前提下，AI产品可能是缓解基层医疗资源压力的最好方式。这也是百度正在寻找的路子。

除了这些之外，《2017—2018百度企业社会责任报告》中还有百度AI寻人、AI节能环保等案例。这些都不能盈利，但对一家在人工智能上积累数年的科技企业来说，这样的探索既是其技术势能的释放，更是对未来智能社会更大规模技术落地的探索。

3.责任

技术进步绝对不能忽略法律体系的完善。人工智能技术突飞猛进，但法律和监管体系相对滞后，一些由人工智能引发和可能引发的法律问题尚未得到解答。AI时代，究竟设立什么样的规则，决定人类未来走向。这同样是科技公司应同时思考的问题。

李彦宏提出“三维一体论”：一个真正的“AI 化公司”要具备 AI 思维、AI 能力、遵循AI方面的伦理。

关于伦理，李彦宏认为公司的发展必须遵循四个原则：

第一个原则，AI 的最高原则是安全可控；

第二个原则，AI的创新愿景是促进人类更加平等地获得技术能力；

第三个原则，AI 存在的价值是教人学习，让人成长，而不是取代人、超越人；

第四个原则，AI 的终极理想是为人类带来更多的自由和可能。

这个观点让人耳目一新，因为AI 的目标是为了让世界变得更加美好，就是为了把人类从既有的认知局限中解放出来。

有责任的科技公司，不仅仅要把安全伦理融入到血液中，更应该擅用资源和商业的力量，引领人类去探索科学技术的边界、探索技术造福人类的方式。

去年4月，为庆祝北大建校120周年，李彦宏和夫人马东敏宣布向母校捐赠6.6亿人民币（含部分等值资产），联合成立“北大百度基金”，支持领先学科如信息科学、医疗、经济学、社会学与人工智能交叉领域的研究。这种交叉学科的研究正是人工智能的快速发展中亟需补充的内容。这也与百度在人工智能领域长期的发展目标相契合。

《三体》作者刘慈欣最近在谈到《流浪地球》和末日危机时给出了一个非常极端的观点：只要科学技术在不断地发展，人类就有光明的未来。他甚至说，“就这一个条件，不需要别的条件。”这种对技术的极度乐观和信仰，也在一定程度上证实了科技公司的使命与力量。AI社会并不是人类文明的“终结者”，今天的智能社会雏形，已经让人心生期待。正如李彦宏曾经说的，推动科技创新的两大力量一个是战争、一个是商业。而在商业竞争的快速成长的科技企业不可推脱的社会责任则是——让人类社会可持续发展，让未来生活充满美好和希望。

未来世界，就是一个能让人快乐的世界

智能社会还有多久才能来到？今天的一切，大约可以看作是智能社会的初级阶段了，而企业应做的是更多的努力，让高级、成熟的智能社会加速到来。

AI世界，并不悲观。因为技术是中立的，真正推动人类文明进步的价值观，是人类对于美好世界的追求和理想。阿尔法狗可以打败柯洁，但永远不会流下眼泪。

AI技术能够帮助人们更健康，让城市变得更安全，让加工制造变得更智能，让农业变得更节约，让医学更普及和进步，让乡村教育更平等……未来世界，一定是一个能够让人快乐的世界。

柏拉图在《理想国》中说，我们一直寻找的，却是自己原本早已拥有的；我们总是东张西望，唯独漏了自己想要的，这就是我们至今难以如愿以偿的原因。

《2017-2018百度企业社会责任报告》的开篇引用了李彦宏的一段话：百度要成为最懂用户，并能帮助人们成长的全球顶级高科技公司。我们的技术、产品和服务要不断落地生根，融入人们最真实的生活、学习和工作场景。作为一家平台级企业，懂得用户、成就他人、造福社会，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探索。

这是百度和它的AI理想国。缩影了人类期待未来的火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