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了墨尔本,从此再也回不到南京

原创 2017年03月02日 澳洲情报局




作者:司马各



曾经的我,心心念念的是那诗和远方。


后来我来到了这个和我生活了18年的城市远远隔着一个大洋的地方,


墨尔本。


从此我再也没有看见过秋日夕阳下飞舞的银杏树叶,

也没有听到过梧桐树叶被踩碎的声音。






南京人的悲伤,是流淌在每个人血液里的。


我们生来并不想被历史一遍遍地咆哮着说——


纵然你们是虎踞龙蟠帝王之地,

为何却要承受一遍遍地国破家亡之痛?  


近代以前,中国没有国家,只有天下。


皇权所达之地,就都是王道乐土,归我的文化,即是吾的子民。


在北方几次大规模游牧民族入侵之后,南京就长期是中国文化的中心。





即使到了明清两代,北京作为政治中心,南京也是文化副都的存在。而中国的复兴情怀,最初层级是国力上的,最高层级是文化上的。所以南京北京,在中国任何一个盛世时代,都是缺一不可的存在。


历史上无论谁,当他们想用武力征服这个国家的时候,南京的文化地位就尤其值得他们“大书特书”。 


历史巧合地一次次将南京的名字刻在我们国家最痛苦的回忆里。


那个耻辱的条约,那个荒唐的天国,那场不堪回首的国殇和那个迷梦般的民国。


南京,是中国近现代史中最悲惨部分的浓缩。


这是我们每个南京人生来就要承受的原罪。





不过,


南京的魅力在于生活在这里的人的情怀,


南京情怀有一种坚韧的生命力在里面。






苦难已经发生,既然无法彻底斩断过去,


那生活还是得继续,


我们无法永远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


而"南京大萝卜”的精神就是这个城市生生不息下去的秘诀。不想让历史重演,就要铭记历史,可是,想要积极快乐的生活,你又必须选择放下。





每当别人问我们——


南京是怎样的一座城市呢?


南京人总是能够自嘲着说——


南京,是一座依壁雕凿的城市。





南京,是一座很有秦淮的城市。







墨尔本,曾经是我那心中的远方。





爱上墨尔本,不是因为四季分明的气候和年年获得全球最适宜人居城市的头衔,而是因为墨尔本的气质和南京是那么的相似。





和南京一样,曾经她是整个国家的骄傲,


金矿潮曾经让她富甲天下,


1901年之前她一直都是这个国家的首都,


澳洲拥有过唯一的一艘航母也被叫做“墨尔本号” ,


墨尔本经历过辉煌也见证了平静。





如今的墨尔本,是一个没落贵族,他拒绝变成上海纽约悉尼那样的新贵模样,而是选择拍拍自己身上的尘土,永远保持着自己的那一份秀气。








街巷


墨尔本的街巷,不像悉尼那样宽阔整齐,在墨尔本你可以在很多不为人注意的小巷里发现很多拥挤又热闹的餐馆,置身在这种人群里,很有一个旧城市的味道。





南京也藏着很多这种都市里的小巷子,挨挨挤挤的小摊子,车鸣、路灯,你会经常看见行人悠闲地停下自己的脚步走近一家路边摊,点一份炸年糕或者10串羊肉串,就在路边自顾自地享受这份简单。


我喜欢这样的地方。


我从来不喜欢夫子庙附近的热闹。夫子庙的东西大多难吃,去过一次再不想去了。秦淮河也没有太多十里秦淮万家灯火的感觉了。


但南京好就好在一种旧味。那些楼后面挨挨挤挤的巷子,就很有旧味,充斥着荤油和辣椒的味道,熟熟的,这些街道永远是暖色调的,旧的路是冷色调的。





在墨尔本,随便翻开这个都市的一个角落,

你都会发现那些开在边边角角的小咖啡馆,

每次都可以看见那些长相相似的,

留着长长络腮胡的年轻人,

心无旁骛地站在咖啡机的后面,

为每一杯咖啡调制着花色。





南大和墨大


她们都是属于雨天的城市,





我喜欢下雨天的南大校园,

没有淅淅沥沥的雨,

无法显出曾经国立中央大学的味道来。


南大的建筑,没有新建教学楼那样的距离感,

它们总是想和你聊一些什么,可是当你走近,却又欲言而止。


墨大虽然没有南大的没落,却有着同样一种阴郁的气质,一样的梧桐树,一样的骄傲,一样的不动声色。





墨尔本人很像南京人


走在墨尔本的街上,你会发现他们似乎是一个面貌,蛮好看的,他们的衣服不是松松垮垮的,都有着花哨的配色,他们的眼镜、发型,都很类似,他们行动没有悉尼人那么匆忙但也不拖拉,有一股相似的气质,再加一点文气。


相比于墨尔本,南京的天其实不蓝,也并不美,只是承载了过多的思念。




我回不去的,是记忆里那城市里漂移着13路却从不会肆意而轻率地鸣笛的柏油路,是当你让座老人却会拉着你说我先站一会等累了你再让我的那份谦与让。 

 

如果你走在南京平凡的大街上,和再平凡不过的南京人聊会天,他们依然向你透出一种安详和宁静,让你觉得和蔼温暖。 

 

只是这种感觉,再和一个走过人间冷暖,志在四海八方的游子提起,却也再也无法让他回到曾经的那个自己,那个夏天,那条马路,那个南京了。


 

 

 

 

南京和这个国家大多数的城市一样,扩建的步伐从未因历史的桎梏而停止,一棵棵被砍掉的法国梧桐在用残肢断臂和我们告别那个时代的印记。 地铁的发展也让公交车逐渐淡出了我们的生活。

  

南京是一个永不回头的恋人,他是一个失意的士子,孤高的士大夫,所求无非心里仍存一泓清泉。

他一面嬉笑怒骂、一面食人间百味,


一边合这大势同流、一边寄情山水味,


纵使被上海鄙视经济,


高考成绩倒数省内,


依然可以huo碗馄饨擦擦嘴,


骂一句:或是尼玛、么的屌事、老子无所吊谓……



(感谢:Alex W、严宝宝、我要学雅思、花花、邓堸、Lawrance Jin对文章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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