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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造西澳历史
西澳议会近日通过安乐死法案
事关生死
没人能轻易做决定
安乐死的支持者也对法律通过充满了信心。
他们一直相信支持者人数众多,
足以使州议会通过这项议案。
这一法案的通过也将意味着那些意味着那些被疾病折磨已久,在病床上生不如死的人
终于有了选择解脱的权利!
事实上,在此之前,西澳就曾有过寻求安乐死的案例,只不过没有成功:
去年五月,珀斯的一位植物学家和生态学家David Goodall计划以安乐死来结束自己的生命,但由于西澳没有关于安乐死的立法,所以他无法在当地进行,最后,他做了一个惊人的决定:
飞往瑞士进行安乐死
而微珀斯对Goodall的事件也做过连续报道,
有兴趣的可以点击图片链接查阅往期推送!
其实,David Goodall也算是一个安乐死的支持者了,他对自己无法在自己的祖国选择自愿安乐死而感到遗憾:
据数据显示,在西澳,
平均每半个月至少一位疾病晚期或疾病
不断恶化的患者自杀。
其中,超过一半是60岁以上的老人,
且大多数是男性。
从墨尔本到珀斯这段4000多公里的路,
一位27岁的华裔女孩,正在徒步中!
Belinda Teh,年中的时候,只用双腿徒步从墨尔本走来珀斯,只为人们争取一个可选择的终点——安乐死!
许多人为此感到不解,为什么一个年轻人要做出这样的事情?
Belinda只是回答:我希望人们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也能快乐。
可其实这个简单回答的背后,有着这样一个心痛的故事。Belinda的妈妈Mareia Teh在63岁的时候,被诊断出了晚期乳腺癌。
癌细胞转移地很快,Belinda妈妈的脊柱也被查出了肿瘤。但是,让Belinda深感痛苦的,不是妈妈的疾病,也不是妈妈的离去。
而是她妈妈在生命中最后一刻,无法选择和避免的痛苦
Belinda说:“当我看着她时,我都认不出来那是她了,我妈妈的一只眼睛看着我,另一只眼睛看着另一个方向。”
“她整个身体都在抽搐,呼吸经常窒息,发出一种沙哑的声音。”
“我试着欺骗自己,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但她的另一只眼睛一直看着我。我知道她还有知觉,她正在感受疼痛。”
护士们也目睹了Belinda妈妈的状态,她们说,Belinda的妈妈处在一种极度焦虑里,而且感到明显的不舒适。
最终护士们不得不进行最后的准备——给Belinda的妈妈更多的吗啡,以减轻她的病痛。
但是在极端疼痛下,药效消失地很快,Belinda的妈妈在稳定了10分钟以后,继续开始痛苦的抽搐。
护士们又给Belinda的妈妈注射了4次吗啡。
“在我妈妈离世前,她至少经历了5次这样极端的痛苦。”
看着妈妈痛苦的模样,女儿Belinda同样心如刀割。
“我相信当我们讨论有尊严地离去时,我妈妈的这种状态是所有人都不想经历的。”
目睹了这一幕后,Belinda自己也为此极端痛苦,她整整花了18个月,才从这种悲痛中走出来。
而当Belinda妈妈在西澳经历这种程度的痛苦时,世界上有一些地方,人们已经可以选择安然地离去。
西澳通过的新安乐死法,
申请的条件也十分苛刻,
必须是在西澳州
居住超过一年的成年
澳洲公民或者永久居民
必须患有不治之症
且病情在不断恶化
很可能在六个月内因该疾病死亡的病人
以及必须符合一系列严格的其他条件
才可以服用一种药物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或要求医生协助进行安乐死
在决定实施安乐死的病人中
该病人的健康状态至少
要经过两位不同专业医生的评估
并由第三位负责协调的专业医生
做出最终的判断
申请着总共需要分三次提出
首先要向一位医生口头提出
然后再以书面形式申请
接下去要向第二位其他医生再次口头提出
再次做出书面申请
所有过程都要有两位没有利益关系的独立人士
在场全程见证
西澳的安乐死法中包含有
多达102道安全保障程序
包括了精神行为能力评估
无任何强迫行为等等
从一开始申请安乐死,病人向医生提出请求,到最终病人被实施安乐死,并死亡,以及做出死亡登记,全程每一个步骤都必须严格记录,并将记录报告给“西澳自愿辅助死亡理事会”。该理事会是在新法通过后建立,目的是监控和监督所有案例,提供专业且合法的意见,确保万无一失!
如果不能让他们开心地活着,
那么让他们可以
体面且有尊严地离开,
这或许是一种社会的进步。
那么,西澳推行安乐死,您的看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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