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日(10月2日),欧洲发达国家 – 匈牙利举行了全民公投,决定是否按照欧盟相关规定开始接收难民。尽管低投票率使得结果无效,但参加投票的98%选民支持政府呼吁的反对欧盟提出的计划。
澳洲总理谭保上周二在纽约出席联合国大会难民峰会时宣布,澳洲在2018至2019财年起,接收难民的人数将从2015-16财年的13750人永久性地增至18750人,其中将包括部分来自中美洲的难民。
难民这个话题已经让大部分人闻之色变,但众口纷纭。社会民众则是对于治安的担忧,对蔓延的恐怖主义的害怕让他们抗拒着难民。而有的人则是因为于心不忍,出于慈善教育觉得要接收难民。然而,还有一种人,他们依靠难民而生活。这就是因为难民而产生的利益链,难民的经济学。
目前全球大约有两千一百三十万名难民,主要来自中东和非洲。其中,难民数量最多的来源国是叙利亚,阿富汗和索马里。这三个长年霸占国际新闻板块的国家大约有八百七十万名难民。而难民的主要接受国是土耳其。截止到2015年,土耳其共接收了二百五十万名难民,产业链也由此而来。
土耳其在接收难民过后,大部分的难民并不满足于生活在土耳其。他们一直寻求能够到达一个更加发达,更加有物质基础的国家。他们瞄准了德国。德国在难民中已经变成了一个天堂。常看新闻的也不难发现,德国接收在去年接为全球之最,共计四十四万一千九百人。而在德国的难民来源国中,土耳其以压倒性的“优势”占据榜首。
作为欧洲最大的工业国家,并且拥有最多工业总值的国家。德国却有着一个超过工业、建筑业、能源业等第二产业的第三产业– 救助业。由于法律相关规定并且表面官僚主义的影响,德国政府只能依靠救助业来进行人道主义救援,其中包括安置难民。据和讯网报道,救助业目前约有200万名从业人员,其中最大的机构是Caritas天主教救助机构,该机构的雇员人数是德国之最,超过五十万人。他们不需要披露财报信息,他们可以接受社会各界的捐赠,可以得到政府的税务补贴。德国财政收入的五分之一都投向了救助业。
对于德国不太多的人口来说,在帮助了几乎全部的德国人之后,救助业的服务对象目前瞄准了难民。他们协助难民在德国安家,置业,找工作,总之生老病死都有人管。为了保证救助资金能一直反复投入到同一行业,他们为了帮助难民找工作而创造了行业。为了能够实现难民或者失业者的就业率,从而获得政府的补助,他们开设不同的公司,小到报刊亭,衣物捐赠点,大到大型公司的行政等。
当难民不愿意在被安排的地方工作的时候,他们可以选择放弃。这样,他们就又再次成为了失业者,以便让救助机构获得补助。救助机构不断地开拓各种行业,不断地想尽办法来花完政府的补助金,这导致越来越多人愿意到救助行业来工作,行业不断壮大,获得更多救助金,完成更多的救助项目,最终成为一个循环。不仅如此,和救助机构息息相关的其他行业,比如律师,难民有权请一名律师并且由政府买单等等例子。不少行业,不少人都在维护救助行业的生存。
这是一种典型的眼镜蛇效应,眼镜蛇效应指的是针对某问题的解决方案,反而使到该问题恶化。眼镜蛇效应一词来自殖民时期印度的逸闻:英国政府计划要减少眼镜蛇的数量,因而颁布法令说每打死一条眼镜蛇都可以领取赏金。然而印度人为了赏金反而开始养殖眼镜蛇。当英国政府意识到这种情况而取消赏金后,养殖蛇的人把蛇都放了;放出去的蛇继而大量繁殖,结果眼镜蛇种群数量反而上升。现今该术语用于形容政治和经济政策下错误的刺激机制。很不幸的是当今世界面临的一些问题,的确来源于为解决问题而作出的正当尝试。
德国目前的难民救助体系就是一个眼镜蛇效应的缩影,真正的救助金都流入到了为救助事业而奋斗的德国人手中,他们为难民建造安置房,却不知道实际需要的成本的金额是多少。他们为难民提供疫苗接种,却不知道真正有多少难民去接种了疫苗。难民则很难真正的融入德国文化中,在这个国家生根发芽,他们想去了解,想去融入,却被关在了一个封闭的空间一样,做着好心人给他们安排的事情。
我们无从得知他们到底获得了多少的救助金。但是根据联合国难民署的报告,联合国难民署预计在这一财年需要64亿美金的预算来救助难民。相信德国的数字也一定不会低。
再来看看澳洲的数据:
澳大利亚难民委员会在本财年的预算如上图。在本财年,澳大利亚难民委员会预计主要花在移民局、教育局和家庭社区服务这三大块上。
而这三大产业又和数个产业息息相关,这三块产业的上下游利益关联所涉及到的人群可能都在为难民奔走。他们期望获得更多的财政投入,来保证他们的工作得以顺利展开,并且不断扩展,获取更多的利润。
作为正在澳洲纳税的你怎么看待难民这个话题呢?
你的行业是否也是难民经济链的一环呢?
欢迎大家留言讨论!
The End
数据来源: 联合国难民署;澳大利亚难民委员会;万维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