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 澳洲16万个区域被爆存在污染,悉尼墨尔本是重灾区!

原创 2017年05月29日 澳洲财经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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苯(Benzene):


毒性高,也是一种致癌物质。苯的挥发性大,暴露于空气中很容易扩散。人和动物吸入或皮肤接触大量苯进入体内,会引起急性和慢性苯中毒。长期吸入苯会侵害人的神经系统,急性中毒会产生神经痉挛甚至昏迷、死亡。在白血病患者中,有很大一部分有苯及其有机制品接触历史。

总石油烃(Total Petroleum Hydrocarbons):


是目前环境中广泛存在的有机污染物之一,包括汽油、煤油、柴油、润滑油、石蜡和沥青等。在石油的开采、加工和利用过程中, 越来越多的石油可能会进入土壤环境和海洋从而引起土壤环境和海洋水质的污染和破坏. 过量的总石油烃一旦进入土壤将很难予以排除, 将给社会、经济和人类造成严重的危害.而过量石油烃进入海洋,会在海洋生物体内聚集,随着食物链进入人体,危害人类健康。

铅(Lead):


会破坏儿童的神经系统,可导致血液病和脑病,长期接触铅可导致肾病和类似绞痛的腹痛。人体积蓄铅后很难自行排出,只能通过药物来清除。有研究指出,儿童血液每增加10微毫克的铅,小孩智商就会降低5.5%。体内铅含量过多可能产生的症状:慢性肌肉或关节疼痛、听觉视觉功能变差、易有过敏性疾病、注意力不集中或过动、精神障碍或退化。

砷(Arsenic):


中国古时候称之为砒霜,饮用水中含砷较低时可导致生长滞缓,怀孕减少,自发流产较多,死亡率较高。骨骼矿化减低。长期少量吸入或口服可产生慢性中毒,肺癌发生的机率较高。食入砷会使肠胃道血管的通透率增加,造成体液的流失以及低血压。在长期食用含无机砷的药物、水以及工作场所暴露砷的人的研究中常常会发现皮肤癌。砷中毒的症状可能很快显现,也可能在饮用含砷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之后才出现。

石棉(asbestos):


石棉的最大危害来自于它的粉尘,当这些细小的粉尘被吸入人体内,就会附着并沉积在肺部,造成肺部疾病,石棉已被国际癌症研究中心肯定为致癌物。暴露于(长期吸入)一定量的石棉纤维或元纤维可引发下列疾病:肺癌、胃肠癌、间皮癌-胸膜或腹膜癌、石棉沉着病。与石棉有关的疾病症状,往往会有很长的潜伏期,可能在暴露于石棉大约10至40年才出现(肺癌一般15~20年、间皮瘤20~40年)。

 

而这些骇人听闻的化学物质就存在于澳大利亚的土壤、水源、空气中。

 

上周《悉尼先驱晨报》发布了一项关于新南威尔士州受污染区域的调查报告,在这些受污染的区域中你可以看到那些熟悉的名字Burwood、Chatswood、Eastwood、Rhodes、Hurstville、Campsie、Ashfield、Zetland等,可以说我们熟知的华人区无一幸免。(查询网址:http://www.epa.nsw.gov.au/clm/publiclist.htm )

 

一直以来,大部分人都认为澳大利亚好山好水好自在,自然生态环境的优越性无可比拟,但这份报告彻底打破了人们的惯有思维。读完这篇文章,就会意识到以牺牲生态环境为代价的经济发展并不只出现在中国,这是一个世界性现象,连澳洲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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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悉尼之殇

二、维多利亚州污染严峻

三、澳大利亚拉响全国范围污染警报

四、危机之下居然还有“石棉发财生意经”

五、治理的沉重代价


悉尼之殇

 

在悉尼,加油站随处可见,但人们不知道的是,在这些不起眼的加油站地下,危险的化学物质已经悄悄蔓延渗透了土壤;随着地下水,流经豪宅、体育场、住宅区等等,最终汇入河流。


 

Sutherland服务站就是其中之一,从地表看来,一切都风平浪静。60年以来业主以及经营的品牌几经更换,管理服务站的政府部门也变更几任,但始终无法有效治理污染。

 

事实上,新南威尔士州的环境监管部门甚至都不能准确的对这些污染区域进行评估,更别谈什么治理。

 

不仅如此,新州环保局甚至没有将已发现的污染严重地块公之于众。根据其内部工作指导,隐瞒实情的原因竟然是要维持该片区房产价格的稳定。

 

此前环保局局长Barry Buffer在发言中争辩,保护物业价格并不是环保部门决定是否公布污染片区的原因,其真正原因是环保局信赖这些片区的站点可以处理好污染问题。

 

但一项调查推翻了环保局局长的“信赖“言论。事实上,环保管理系统早已经漏洞百出。

 

还以Sutherland服务站为例,第一次有人提出服务站潜在污染风险是在1996年,当时有工人注意到服务站旁边的住宅建筑中蔓延着汽油味儿,顺着气味找到排水井,当打开井盖时,人们发现在水面上有彩虹样的光泽。

 

土壤样品检测中也发现致癌物质-苯的含量升高。根据澳大利亚饮用水标准,如果每天饮用这样的水或者泳池中掺入一茶匙这样的水,都会对民众健康造成巨大的威胁。

 

但此后几年,一直风平浪静,再无人提及污染之事。莫那什大学健康专家David Goddard表示,长时间遭受低剂量的苯污染比单次大剂量的苯污染更具有破坏性,政府没有任何理由,在已知污染的情况下,不采取任何治理措施。

 

如果,这样的污染事实能在长达20年的时间里相安无事,那就证明监管系统已经出了大问题。

 

据悉,受污染的地下水现已流入了一公里之外非常受民众欢迎的捕鱼野餐地点——Woronora河流域。

 

另据,麦考瑞大学一项社区科研调查项目VegeSafe的数据显示,悉尼高达40%的土壤样本铅含量是澳洲国家标准的三倍,其中内西区老房子的土壤含铅量最高。


研究发现,越往悉尼市中心方向铅污染越严重,其中悉尼市中心和内西区的铅污染最严重。而在悉尼外围地区,如棕榈海滩(Palm Beach)、宝琴山(Baulkham Hills)和卡姆登(Camden)等地的土壤铅含量较低。

 

该项目发现,铅污染最严重的地区是前莱卡(Leichhardt)市政府的辖区,其中包括巴尔曼(Balmain)、安南戴尔(Annandale)、罗泽尔(Rozelle)、利利菲尔德(Lilyfield)、伯奇格罗夫(Birchgrove)和莱卡。这些地区土壤样本的铅含量中位数是安全水平的两倍。

 

研究人员鲁伊伦(Marek Rouillon)表示,铅污染问题已经有10年的时间了,这都是历史上含铅产品,如含铅油漆和汽油的使用所致。“这不是一个新问题,而是已经积累了许多年了。”他说。

 

鲁伊伦表示,内西区土壤的铅含量最高,因为该地区很多房子建造的时候正是含铅油漆被普遍使用的时候。当地一栋房子的土壤样品铅含量竟然比澳洲标淮高出20倍,达到了每公斤土壤含6490毫克铅。而澳洲的标准是每公斤土壤含铅300毫克。

 

据此前报道,在Pagewood前污染工业区的旧址上,杂草丛生,到处是废弃的水泥,但不久,这里被重新开发为公寓项目。而临街就是Pagewood公立小学,由于没有从开发商那里得到防污染安全措施的答复,一些学生家长担心孩子将来得癌症,纷纷让自己的孩子退学。

 

据报导,这个前工业区曾受到与癌症、帕金森氏综合症和地下水污染有关的石棉和氯化氢的渗透污染。

 

据悉,早在2005年,这个原Electrolux 工厂的所在地曾存放过化工溶剂四氯乙烯(PCE)、三氯乙烯(TCE)和石棉。

 

而2013年,Botany Bay地区工党主导的市议会却将这块工业区重新土地规划为中密度住宅区,同年,新南威尔士州环境保护局(EPA)裁定这个地区可以安全用于住宅用途。

 

维多利亚州污染严峻

 

很多读者误以为像Sutherland服务站这样的污染片区并只存在于新南威尔士州。

 

据了解,虽然新南威尔士州环保局网站上列出1600个污染片区名字(查询网址:http://www.epa.nsw.gov.au/clm/publiclist.htm )但实际上这样的污染区新南威尔士州有3万个,全国共计16万个。约有44%的站点仍处于“待评估”状态,约有100个站点仍处于“等待评估以搬迁”的状态,EPA称最早会在明年实施这一计划。


据此前报道,维多利亚州地下也存在着大量的被污染地点,但多数一样不为人知。有关人士呼吁政府建立全州范围的污染地点资料库。


 

据《时代报》报导,维多利亚州人口快速增长,需要更多住房,定位污染地点的任务变得更加紧迫。政府正在为市区重建设法腾出原工业地区,而向远郊扩张的新住宅区可能会建在有风险的地区,如原垃圾场和工厂区。


更麻烦的是在已建好的市区和郊区都有公众不知道的污染地点:大量的历史垃圾填埋场、加油站、干洗店和工厂(其中包括20世纪70年代末和80年代,在维州有限的环保法律推出之前启动和关闭的石棉加工厂)。


费尔法克斯媒体(Fairfax Media)在墨尔本已经发现了11个前石棉加工厂的生产地点,而维州政府并没有这样的列表。


这几十年来,在居民区一些加油站开张和关门,走时没有留下法定的警告标志,最棘手的是被遗弃的地下油罐和大量含铅汽油。同样的问题还有,干洗店也经常倾倒致癌的化学清洁剂。


1997年

维州政府估计,在维州有上万个被污染地点,但专家认为这个数字被大大低估了。

2011年

当时的审计总长Des Pearson批评维州缺乏“受污染场地的位置、数量和状况”的相关信息。他说,政府机构包括环保局(EPA)未能管理好受污染场地,留下了大量危害人体健康和环境的隐患。

2012年

高级城市规划师Lester Townsend发现,虽然系统地识别问题地点的任务会很繁重,但是别无他路。


但是,至今一切都没有改变。《时代报》了解到,前百鲁/纳普赛恩(Baillieu/Napthine)政府的确采取了试探性的步骤,开始了由Townsend和Pearson提出的定位受污染场地的工作,作为其环境政策的一部分。但是,环境法和规划专家说,安德鲁斯(Daniel Andrews)政府已经搁置了这项工作,原因不明。


为了应对持续增长的对污染问题的忧虑,工党进行了对环保局自1971年创建以来最彻底的审查。审查已于今年4月完成,其报告的建议中再次呼吁政府建立一个全面的全州范围高风险地点资料库。目前,地方市政厅、环境律师、规划师和开发商都在急切地等待政府的回应。


澳大利亚拉响全国范围污染警报

 

近日澳大利亚6大受到水污染严重地区的数百名居民请愿对居住的地方采取行动。这些地方受到了污染,住的地方水不仅无法食用,而且连浇地喂动物也不行。一些专家也呼吁联邦政府采取行动。



根据调查,澳大利亚6大水污染严重地区的水质已经无法满足人们的生活需求,含有过量化学物质。

 

这6大水污染严重地区包括昆州的奥基(Oakey)、维州墨尔本东南部的Gippsland地区、新州Nowra、西澳珀斯郊区Bullsbrook和南澳阿德莱德北部Edinburgh。


 

为此,专家表示很惊讶,称把政府不应不管不顾这些地区居民的生活。同时,知名活动家布罗克威施(Erin Brockovich)将加入居民的请愿中。

 

代表居民请愿的律师香农(Peter Shannon)称,这不仅包括健康因素,还包括对居民财产和商业价值的不良影响,“会有超过500人加入这一行动。”据了解,这一行动将于2017年开始。

 

生活在奥基的哈德逊(Brad Hudson)就是其中一个受影响的人,他在过去15年里一直使用这些受污染的水做饭、饮用、浇地等,直到最近他才了解到这些水中存在危险。


 

今年44岁的哈德逊3年前患上睾丸癌,并认为这可能与这里的水质有关。据了解,奥基的水资源中,PFOS的含量超过了最高限度的425倍,哈德逊表示,“你在这里碰到的每个人都患有癌症。”

 

而哈德逊的5岁女儿安巴(Amba)体内的重金属化学物质的含量比平均澳大利亚人的含量多30倍。哈德逊称,“我认为没有任何人像我们这样受到如此深的伤害,没有人愿意来我家用我们的水洗手,但我们每天都这样。而我女儿未来是否会受到影响也不知道,她这么小。”


危机之下居然还有“石棉发财生意经”


澳洲政府石棉安全与清除机构(Asbestos Safety and Eradication Agency)的一份资料显示,澳洲是世界上因石棉引发疾病的人均发病率最高的国家之一。今后二十年,预计有3至4万澳人将会患有石棉引发的疾病。


世界卫生组织(WHO)称,接触石棉纤维可能会引起癌症和其它疾病,包括胸膜疾病、石棉肺、肺癌和间皮瘤,即使接触极少量的任何一种石棉纤维也是不安全的。石棉是六种天然矿物纤维的总称,其柔韧性、拉伸强度、隔热性能和电绝缘性能极佳,而且价格低廉,因此曾被广泛用于建筑业。

 

澳洲曾是世界上人均石棉用量最大的国家之一,直到2003年12月31日,澳洲才开始全面禁止任何含石棉的产品。



根据澳洲卫生部环境健康委员会(Environmental Health Standing Committee)2013年2月发布的石棉指南,在80年代中期以前建造的房屋含有石棉的可能性非常大;80年代中期至1990年间建造的房屋有的还是会含有石棉;而在1990年以后建造的房屋基本不含有石棉。例如,维省1976年以前建造的房屋98%含有石棉,其中20%的屋顶使用了石棉材料;1990年以前建造或翻新的房子很可能使用了石棉水泥板。


无良建筑商和装修商为节省费用和人力,将悉尼的边缘地区当成了石棉废料的倾卸场。


《悉尼先驱晨报》报道称,这种可致命的纤维建筑材料正一车又一车地被倾倒在路边、丛林、公园,有时候甚至被倾倒在偏僻公路的路中间。


 

根据环保局(EPA)的数据,石棉仅占新州全部非法倾倒废料的8%,但它是最难清理的一种废料,不但清理费用高昂,还会带来很多健康和安全威胁。

 

监管服务局的副经理艾斯贝斯特(Emmanuel Isbester)称:"过去12个月,居民的房子周边出现了大量非法污染填满场。"


在悉尼另一侧的坎登(Camden),当地市议会每年要调查大约600宗违法倾倒案,处理的垃圾多达800吨,很多都是建筑和拆迁废料、轮胎、家庭垃圾、化学品和石棉。仅在过去12个月,当地就清理了大约40吨石棉材料。


人们越发担心违法倾倒建筑和拆迁废料已经成为一种损人利己的狡猾赚钱方式。EPA在7月份公布的《违法倾倒研究报告》中提到:"承包商在接受工作前可能提前计划好要违法倾倒废料(这样就可以用较低的价格打败竞争对手)。"


在整个新州只有不足100个合法接收石棉废料的机构。他们的收费是每吨300澳元左右,还要求石棉板成捆递送并包裹严密。受污染的泥土需要弄湿并装入袋子。

 

于是就出现了一种颇具讽刺意味的现状:石棉违法倾倒者往往经营着石棉移除处理的生意。

 

《时代报》报道,澳洲最臭名昭著的石棉倾倒者就经营着石棉处理的生意。并在违法倾倒了上百吨被污染的废物之后由于法律漏洞(违规时还没有监禁的立法)躲过了牢狱之灾,但是他不思悔改,转而在墨尔本又开始了石棉处理的生意。

 


据悉,Dib Hanna已经欠下了数十万元的罚款,新州环境监管部门又对他提出了8项新的起诉,但是他却没有出庭。

 

2012年,Hanna承认闯入了悉尼西南区Picnic Point的一块空地,将80吨含有石棉的材料倒在了那里。

 

土地和环境法庭首席法官Brian Preston说:“这些石棉可能会被风吹到空气中,给附近吸入这些空气的居民的健康带来潜在的危险。”

 

2013年,Hanna被判处3个月缓刑,2014年,他在一起民事案件中被判罚款22.5万澳元。

 

但是2015年,Hanna再次故技重施,而且违法倾倒地区的范围更大。


环境保护局发现,2015年12月,Hanna在Penrith附近Llandilo的Seventh Avenue一栋民宅附近倾倒了150吨废物。去年2月,他被要求清理这个地方,但是半年后,那些废物依然堆积在那里。

 

在澳大利亚的法律,违法倾倒者居然无畏无惧。环境保护局发现,Hanna已经在Wallacia、Cranebrook、East Kurrajong以及其他一些空地附近倾倒了至少750吨受石棉污染的废物。


治理的沉重代价


澳洲目前对污染土地实行资金等级负责制,谁污染谁负担,如果找不到污染源头,由土地拥有者负责。如此以来,土地拥有者在卖(租)地给企业时,会相当谨慎。

 

很多受污染严重的土地最终并没有转型成商住用地。一些大型的森林公园、湖滨公园,由于可以广种树木、使土壤自然修复,更适合污染土地的转型。获得过多项大奖的澳大利亚BP石油公司遗址公园就是在原BP石油公司场地改造后建成的。


 

这座公园中,很多被污染的土壤并没有被运走,而是和有机物相结合,重新加以使用,通过自然法则,慢慢把土地净化。


不可否认的是,对于被污染土地的修复工作,澳大利亚的标准和规格非常高,曾经被严重污染的奥林匹克公园地块,已经被改造成了全家出游的绿色天堂。

 


但治理的代价令人望而生畏。

 

去年,悉尼西区一个工厂变住宅区的地块改造中,市政厅要求改造者必须把所有被污染的土壤全部装进带盆的卡车中,沿特定路线运出后,倾倒在专用的屏蔽空间内,最终用水泥板封存。光这种土壤修复就耗资500万澳币,约为2500万人民币。

 

另外,在移除民房石棉建筑材料的高昂花销之外,根据澳洲供水行业最高机构——澳洲水务协会(WSA)的信息,澳洲很多供水管道是用石棉水泥制造的,安全移除这些石棉管道将面临约80亿的巨额资金。

 

结语


由此看来,澳洲的污染治理之路也任重道远。

 

在经济现代化发展中,普遍存在着追求经济增长、牺牲保护生态环境目标的现象。在这个问题上不分社会制度、国别,至少目前如此。生态环境污染是商品经济和社会生产力发展中改造自然过程中共有现象,是全球性的普遍现象,而不是地区性、制度性问题,只是在某种程度上,发展中国家问题更加突出。

 

但我们只有一个地球。破坏它,同时也会毁灭自己。

 

如果赖以生存的环境都不复存在,房价又算得了什么?


本文作者:Cynthia高晨曦

本文参考文献来源:《悉尼先驱晨报》《澳洲人报》www.epa.nsw.gov.au

*本文图片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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