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 悉尼,你离雄安就差了一个“党中央”?

原创 2017年04月03日 澳洲财经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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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共6630字|预计阅读时长7分钟


2017年“愚人节”这个日子是值得铭记的。中共中央、国务院决定设立雄安新区,级别比肩深圳特区和浦东新区,举国震惊。 

 

在新华社通稿中,这被称为是“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作出的一项重大的历史性战略选择,是继深圳经济特区和上海浦东新区之后又一具有全国意义的新区,是千年大计、国家大事”。

 

这段通稿的简洁表述,信息量极大。

 

本世纪以来,尤其是2014年以后,国家级新区进入爆发期,光2014年和2015年,国家就批复成立了10个国家级新区。不过这些新区一般都由国务院发函批复。这次的雄安新区由中共中央、国务院联合发文决定成立,其政治地位已远超一般国家级新区。

 

新华社通稿一把跨过前几年新设的10多个国家级新区,直接将雄安新区置于了与深圳经济特区、上海浦东新区并列的位置。


 

但事实上,雄安和浦东与深圳都不同。

 

但雄安新区设立的意图并不是要和国际接轨,也不是要搞加工贸易,雄安需要有新的思路。

 

而且雄安新区,在国家层面第一次表述为“千年大计、国家大事”,自然非同小可,实体现了五个重大战略使命。

 

1

明确雄安为首都副中心,通州为北京副中心。缓解北京负担

2

分散首都政治经济风险,稳固国都

3

解决京津冀问题,打造新的增长极

4

打破既得利益格局,乱中求治

5

重启改革新时代


真正令人震惊的是,如此重大的国家战略,此前在正式媒体和传言中,从来没有人能够预料到,直到突然宣布,国人才第一次听说。局势看似吊诡。 

 

但事实上,这次的“迁都”早有征兆:

 

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去河北调研次数最多,包括扶贫、冬奥等,但今年2月23日的那次调研,却一直到昨天才由新华社通稿披露。那次习近平专程到河北省安新县进行实地考察,并主持召开了河北雄安新区规划建设工作座谈会。


 

由此《澳洲财经见闻》郑重建议大家:“不论是在澳洲还是在国内,新闻联播还是要天天看的,没有条件也要创造条件。”


阅读导航

一、雄安新区在哪里?

二、雄安三城记 VS 悉尼三城记

三、雄安新区职能-创新是第一生产力

四、产业架构重组-有望解决雾霾问题

五、改革-炒房先行?雄安 VS 悉尼


雄安新区在哪里?

 

看地图,雄安新区在北京、天津和河北保定市的三角区里,起步区面积约100平方公里,中期发展区面积约200平方公里,远期控制区面积约2000平方公里。


这个位置离北京、天津的城区都相对较远,更靠近保定市,甚至和保定城区基本连为一体。

 

从地图可以看出,雄安新区由雄县、容城、安新三个县组成。

 


雄安新区第一城:容城


容城最大的优势就是交通,这里有京广铁路通过,建设中的京石高铁、津保高铁也会经过,京珠高速就在边上,离北京机场直线距离在200公里左右。

 

由于这个优势,这里被定位为雄安新区的行政中心,主要的政府机构都将落户于此,大概相当于目前的北京西城区。

 

雄安新区第二城:雄县


雄县目前人口60万人,面积524平方公里,以丘陵、山地为主,东北边地势比较高,风景优美,是古时候的边关要塞。目前遗存的历史古迹相当丰富。

 

根据雄安新区规划,这里将定位为高新技术产业发展区,也就是跟目前北京中关村的定位差不多,以此逻辑,未来的国家级大学城也会分配在这里,发展潜力一流。

 

雄安新区第三城:安新


安新最大的特色就是环境,河北最大的湖泊白洋淀就在这里,按照规划,这里将定位为旅游功能区。

 

另一方面,因为这里离保定市的直线距离最近,生活配套设施相对便利,并且面积也是三个区中最大的,可开发面积大,环境又好,很可能是未来的主要居住区,房地产开发的空间最大。


雄安三城记 VS 悉尼三城记

 

笔者身处澳洲悉尼,所以看到雄安规划就想到了此前《澳洲财经见闻》做的《悉尼2026》专题报道。



据统计调查:


悉尼面积:12144.6平方公里 

北京面积:16410.54平方公里


北京人口两千多万,而据澳洲统计局(ABS)发布的最新官方人口统计显示,在截至去年6月30日的一年,包括蓝山和中央海岸在内的大悉尼地区的人口已经达到了5,005,400,比之前一年增加了8.28万人。悉尼现已成为澳洲第一个人口超过500万的城市。


悉尼

在面积相近的情况下,悉尼人口少于北京不只4倍。但悉尼的人口密度同样也接近预警新高。

 

因为,悉尼的人口都集中在市中心周围各区域,这些地方每平方公里人口密度比澳洲其它任何地方都高。

 

据数据显示,阿尔蒂莫(Ultimo)、波茨角(Potts Point)、伍卢穆卢(Woolloomooloo)、达令赫斯特(Darlinghurst)和萨里山(Surry Hills)是全澳洲人口密集度最高的区域。

 

人口中心负责人贾维斯(Bjorn Jarvis)在一份声明中说:“这些区域人口密度达每平方公里超过1.3万居民。”

 

对悉尼来说,缓解人口集中压力也刻不容缓。

 

澳洲总理夫人Lucy Turnbull所领导的“大悉尼委员会”(Greater Sydney Commission)于2016年11月21日公布大悉尼区域规划草案。


 

据《悉尼先驱晨报》报导,身为大悉尼委员会首席专员的特恩布尔夫人表示,悉尼应该分成Eastern Harbour City、Central Parramatta River City,以及新机场附近的Western City三个城市。

 

她表示,20年内,悉尼人口将从目前的460万增至620万。人口统计学家还预测,到2056年,悉尼人口将达到800万。人口迅猛增长使得将悉尼划分成三个城市成为一种必要。

 

她认为,我们不能指望所有就业增长都发生在东城,应该在全市范围内分散开来,从而避免悉尼变得越来越拥堵。

 

此外,草案希望在未来5年新建18.91万套住房。同时促进市内就业,预测到20年后,悉尼需要新增工作岗位约81.7万个,多于早前预测的68.9万个。其中,Badgerys Creek机场附近,在未来20年内将需要约3.2万个新岗位,悉尼CBD和Parramatta等地也会有较多的新岗位。

 

要完成这一构想,需要每个部门协同工作。委员会正在积极寻求各级政府的协同工作。在大悉尼发展的新讨论中,到目前为止,大家都还表现得彬彬有礼,但是任何关于未来城市发展方向的计划讨论,都必然会出现摩擦。


 

以规划中提到的悉尼第二机场为例,对悉尼历史熟悉的人会知道,新州政府早在1946年时就承诺过要修建;但长期以来并没有实际行动;直到1986年,新州政府再次承诺,但之后又不了了之。


此次,悉尼第二机场规划出现在了“悉尼2026规划”中,这才又让民众看到了希望。

 

从悉尼第二机场长达70年的讨论期,就可以看出北京与悉尼的规划案之于群众的意义。


悉尼是无限延期,有商有量;

北京是雷厉风行,毋庸置疑。


北京

在中国发展的过程中有无数人质疑这种发展模式的科学性,它也的确在现实中暴露出了过于粗放、资源密集浪费、创新乏力等缺陷。

 

从更高层面上说,已经保持了30多年经济增长态势的中国,无论从哪个角度上说都是一个奇迹。

 

然而这种发展方式和它制造出来的速率,让中国迅速成长为全球第二大经济体,其间也一定有超越了现有理论而做出的实质性创新。

 

中国一个经济特区从宣布到腾飞只需要不过10年,但澳洲一个“第二机场”的建立却在70年之后依然仅仅停留在纸面上。


 

国际上,对中国总是存有许多反对的声音,很大程度上都来源于这些年来中国的发展方式,概而言之,就是让政府站在市场经济的最前列,直接介入甚至干脆直接从事经济生产,以举国之力调遣资源、调动人口,并以举国之力为政府决策进行全套的开路、反馈、调整和最终的兜底。

 

在这个过程中,有败笔有弊端,但是也有着几何级数的经济增速。这种经济层面上的政治赋能,一直被称为“集中力量做大事”。

 

如果将这种资源调配方式下的发展逻辑视为中国特色的话,我们能够直观地看到它在单纯经济层面所获得的巨大成功。


而这次雄安新区的成立,将是这种模式的最终极动员和最根本检验。也值得澳大利亚关注和借鉴。


雄安新区职能-创新是第一生产力

 

在官方稿件中,如果你只注意到“非首都功能疏解的集中承载地”而忽视“贯彻落实新发展理念的创新发展示范区”这一句,就会看不到雄安新区设计初衷的根本所在。

 

雄安新区的核心要义绝不在于接纳从北京剥离出去的产业,而在于在那里建设出一个以新移民建设力量为主、以高端和发展态势产业为先的经济活力带,进而寻求由这片经济活力带促生出京津冀地区甚至更大范围内的发展活力。


 

事实上,这也是整个北部中国最为欠缺的。


 

那么,横空出世的雄安新区会承担什么样的职能呢?目前新区的总体规划图尚未公示,但我们可以用排除法来考虑。

 

首先,和浦东、深圳相比,雄安新区少了水运和充足的淡水供应。再加上起步区只有100平方公里,几乎不可能大规模发展工业。

其次,北京本来也不是中国最重要的金融中心。2016年上海金融业增加值4762.50亿元,超过北京的4266.8亿元。何况金融需要产业集聚效应,北京的金融业又在相当程度上依赖于北京的首都行政职能,并非像上海、深圳那样依托周围的产业带而形成,很难想象金融企业向雄安新区转移。

 第三,既然新华社通稿明确指出分解“非首都职能”,北京的行政机关和军事指挥机构也不会搬迁。


这样排除下来,还能搬迁的就只剩下教育、科研、商业(非金融)等行业了。这时我们再看新华社通稿的前几条:

 

1

是建设绿色智慧新城,建成国际一流、绿色、现代、智慧城市。

2

打造优美生态环境,构建蓝绿交织、清新明亮、水城共融的生态城市。

3

发展高端高新产业,积极吸纳和集聚创新要素资源,培育新动能。

 

要保持环境,要发展高新产业,最后总结下来就是第一条的“绿色智慧”新城。

 

所以,这样看来。不意外的话,教育和科研机构会优先搬迁,大型医院和非金融性的央企会随之跟进,然后剩余的土地向各大企业的研发中心、各大文化机构的创作中心、各大媒体的信息中心招商,从而培养一个生产非实体产品的超级新区。

 

另外,河北虽然靠近京津,却是全国罕见地没有211大学的省份(河北工业大学留在天津),长期以来也是全国人均教育经费最低的省份。

 

现在迁入一大批教育科研机构和高科技产业,势必能拉动环北京落后地带的文化水平。

 

总之,从目前的政策安排来看,雄安新区不会像已有的国家新区那样,依托工商业发展。而是将以教育、科研和附属的研发、创作产业为主。雄安新区可能将是中国第一个没有实体产品的生产型大城市。


产业架构重组-有望解决雾霾问题

 

北京是整个长江以北唯一一个大型一线城市,却没有起到像上海、深圳那样的资源释放作用,反而产生了巨大的虹吸作用,攫取京津冀三地的资源。巨擘四周寸草不生。毗邻北京的河北和天津,因为政治生态和人员观念素质的落后,始终没能发展出足够的经济实力,相反还被北京吸取了不少养分。

 

多年来,由于受京城理应样样第一的中央集权国家传统观念影响,在首都功能的认识上,一味追求“大而全”,过分强调北京既应该是全国的政治文化中心,同时也必须是全国的经济中心和工业中心。此外,它还是全国的经济管理中心、金融中心、交通中心、旅游中心。其多种功能的集聚程度之高和流动人口之多,举世罕见。


直到1980年,中央才首次确定北京的主要功能是全国的政治中心和国际交往中心,但路径依赖已经形成。



2016年初,经济学家王福重在广东卫视的一番言论,引起轩然大波。


王福重称,工业生产是雾霾的第一大来源,河北正在工业化前期,如果想让北京消灭雾霾,河北省的工业生产就要停顿。“北京倒霉就倒霉在生活在穷人中间”。


此番言论引起部分河北籍人士的不满,王福重一度成为“河北公敌”。


抛开涉嫌歧视穷人不谈,王福重实际上道出了一个事实:河北省为了经济发展,是能够容忍“两高”企业在本地发展的。


这里有数据为证:


自2011年11月实施“百家央企进河北”战略以来的3年多时间里,河北省推进实施的589项央企合作项目,累计到位资金已经超过4000亿元。


截至2012年底,河北省有冶炼能力的钢企148家,粗钢产能2.86亿吨,除钢铁外,电力、热力、石油加工、炼焦、化学原料等行业占到了工业总产值的50%,煤炭约占河北能源消耗总量的90%,远高于全国的近70%的水平。


河北为代表的环京津地区有这么多“两高”企业,与该地区人才、科研院所和资金稀缺有关,而这些正好是产业升级不可或缺的东西。


仍以河北为例,该省人口7300多万,但211高校河北工业大学位于天津辖区,华北电力大学校本部迁到了北京,保定的华北电力变成了一个校区。河北的“211”高校尴尬如此。网上流传着2014年、2015年河北省高校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申请数量,多名业内网友称,全省相加,比不上一所好大学。


在高层次领军人才方面,全国2000多位“两院”院士,北京市一个城市就占了1/3左右,而河北省现有“两院”院士不足10人,远不如北京,也少于天津的36人。


 

尽管抽空了人才、资金,但民众的发展需求和官员的GDP考核指标,使地区内积聚大量其他地区不要的高耗能、高污染企业是有其必然性。


环京津地区水资源少得可怜,也必须牺牲自己保京津。


中国工程院院士王浩称,河北与京津,同属海河流域的“难兄难弟”。三兄弟面临同样的缺水困局,且有着世界上最大的地下漏斗群,河北却要供应北京81%的水,天津93%的水。


本来严重缺水的环京津地区,还需要大量外调保证京津地区用水,使问题雪上加霜。而众所周知,农地的过于干旱,一经风吹,土壤中的微小颗粒也会大规模扩散到空中。


国家税务总局原副局长许善达曾形象地表示,河北的“企业做大一点就搬到北京去,做得好一点就搬到天津去,河北处在包围着北京、天津的地理环境,所以优秀的人才,包括各种资源都被大城市像一个吸盘一样吸走”。

 

之前北京的雾霾问题往往会指责北京周边的河北区域,这次直接把特区建在雾霾的重灾区,并通过产业升级来淘汰落后污染的产业。这意思就给学校里让最差的学生当班长一个道理,全国人民都盯着你,还怕你不自律吗?

 

而且之前河北人民经常会说,北京人民呼吸新鲜空气的需要,并不强于河北人民发展经济的需要。

 

而雄安规划一出,大笔的资金投进来,河北再无继续污染的借口。

 

改革-炒房先行?雄安 VS 悉尼

 

从消息释放到今天,我们可以看到对消息最敏感的基本都是房地产领域。

 

但据了解,目前在安新县城,多处房屋中介已被封,封条显示“安新县住房和城乡建设局2017年”字样。



据悉,在4月1日新华社发布消息之前,雄县、安新县等地已有不少传闻,导致当地房价上涨。一位安新本地居民表示,年前还可以购房,价格大概在四五千元每平方米,年后涨到一万元左右。

 

目前安新县的户籍也是只出不进,从今年3月8日起,除了新生儿可以办理户口外,婚嫁等其他因素均无法在安新上户口。

 

新区尚在襁褓,已有房产中介连夜落址雄县。一位中介人员表示,“刚刚开的业,紧着紧着抓的,昨天开的业。”

 

通过中介、购房者了解到,雄县平时均价3000元、4000元的二手房已经卖到了每平方米8000多元,需要全款支付,且目前房子不能过户,只能买卖双方私底下签署协议。

 

目前新区涉及的3个县已经冻结全部房产过户,本地人、外地人都无法买房。

 

尽管调控政策已经出台,但这难以阻挡购房者的热情。雄县街头可以看到,挂有外地车牌的车辆来来往往。不少购房者表示,昨天晚上11点多就到了雄县并四处找买房子的地方,“宾馆都住满了。”


 

现在就是买不上,啥也买不上,没房源。一手房不让买,二手房买不上。

 

也有消息称,中央可能以后在雄安将主要建设廉租房和公共住宅,而并不是完全走房地产市场化的路子,这种可能是完全说得通的。

 

作为中央一号的示范区样板间的房子怎么能用来炒呢?

 

或许上层就是想做一些探索,在一个较高的起点上建设一个不同于旧有城市的新型大都市,在生态、资源、建设、民生方面也都会有一个通盘的考虑。

 

与之前城市的自发性和盲目性相比,这是一个新的思路。但这并不意味着要重回计划经济的老路,企业与市场依然会充分参与其中。


至今为止,官方传达出来的信息有如下这些:不要炒房,如果决定参与其中的话,要带着你的脑力和体力而非财力去。不要“贴地飞行”,那里直接的立足点就是高精尖产业,不排除政府的支持会造成类似光伏、新能源汽车这样的资源重配和浪费,但是在此期间酝酿的是巨大的财富流转契机。

 

悉尼


反观悉尼,几年来,政客和商业团体一直嚷着Parramatta是悉尼的第二CBD,但现实却跟不上这样的声誉。


 

Parramatta第二CBD的理念在20多年前就已经出现,但一直饱受延期和反复的困扰。新州政府也一直没有将政府职能部门转移到此处。

 

就在一切还飘忽不定的时候,各大房产中介就已经把Parramatta第二CBD的名头打响。投资者们对Parramatta趋之若鹜。

 

由此看来,悉尼和北京确实不同。说起来,悉尼起码给了投资者充分的投资机会、选择权和思考时间。


据《悉尼先驱晨报》最新报道,未来五年Parramatta终于要实现此前原地停滞了20年的规划。

 

政治意愿、经济增长和西悉尼人口季度增长推动Parramatta大型城市改造工程准备开工。新州政府近日也承诺要将Parramatta第二CBD的身份做实,将把约4000名公务员搬到Parramatta。

 

其实,澳洲市政建设规划对投资者来说也是一剂“春药”。


但与中国不同的是,澳洲的规划是慢慢来的,慢的能让投资者及时上车,也慢的让投资者不耐烦甚至怀疑自己最初的决定。

 

但有一点,值得澳洲投资者们注意,澳洲的新区规划往往效率高得多。很多时候,澳洲市政规划滞后很多都是由于老区革新、历史遗存问题、居民反对等等。而这些又是澳洲政府最束手无策,只能不断协商延后工期的部分。

 

不论在哪里,新区规划总是比老城改造有效率得多。

 

结语


如《金融时报》在报道中写道:以未来20年为限。雄安新城将成为一片100平方公里至2000平方公里的伸缩可定的试验场。


它将真实地验证,由政府直接主导经济行动、规划经济版图这种看似违背自由市场规律却在既往30年创下中国经济奇迹的做法,能够在现实中再走多远。而所有参与其中的人既是实验者,又是见证人。


无独有偶,悉尼市政府也在《悉尼2026》《悉尼2056》规划中承诺未来几十年将打造不一样的悉尼。

 

在此期间,作为身在其中的投资者,需要看自己是不是要追,是不是要跟。当然,也可以选择原地不动,坐视巨大的财富在政府支配下从地面上滚滚袭过,而你成为被裹挟的人之一。

 

还有一点很重要的决定因素就是,要看清自己是不是遇到了一个一切都打明牌、出明示,言出必行的庄家。


这对于所有身在局中的人,都是一件幸事。

 

毋庸置疑,不论是北京还是悉尼,在蜕变的过程中一定有巨大的财富损耗,有不少的漏洞以及突发困难的发生。在此期间,也会有很多家庭、个人或企业的一夜暴富、离合悲欢。


但最重要的是,只要是新事物就会提供一种可能性,一种能激起发展活力的可能性。


让我们拭目以待。

本文作者:Cynthia高晨曦

本文资料来源:《金融时报》《凤凰周刊》《澎湃新闻》《华尔街日报》《新浪新闻》《搜狐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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