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学校计划”(Safe School Coalition Program)是一项由联邦政府拨款的反校园霸凌项目,旨在帮助男、女同性、双性和变性或跨性别学生(LGBTI)免受歧视。
一石激起千层浪。
该计划一经推出就受到了媒体及华人群体的强烈质疑,因为它要求学校在课堂上向孩子们普及同性恋及变性知识。
而让大多父母略微心安的是,新州教育部长Rob Stokes近期发表声明:新州政府正在制定一项取代“安全学校”的措施,将从第三学期开始向全州学校提供。
文 | J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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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学校”的前世今生
(了解的读者们可略过此段,后续更精彩)
“安全学校计划”源于2003年的自由党霍华德政府。工党陆克文 政府上台后,加入应付网络、手机和电脑上的欺凌行为,在2010年获各州及领地的教育厅长一致通过,称为全国安全学校框架(NSSF)。
这是澳大利亚及全世界第一份国家级别的安全学校建设指导政策。
据新州上议院议员王国忠介绍,全国安全学校框架旨在打击和制止校园欺凌问题,起初并没有将性取向教育列为重点。这部分内容,是在“陆克文下台前由工党参议员黄英贤引入,主要通过一个称为安全学校联盟 (Safe School Coalition) 的组织实施。”
但问题在于,“安全学校计划中”诸多意识形态,例如可变性(Gender Fluidity)、男女同厕、教学大纲中的“体验同性恋、变性和双性人”等部分,都严重违背了东西方的传统信仰体系和家庭伦理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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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学校”真的能反霸凌吗?
在“安全学校计划”实施之后,一石激起千层浪,民间的反对声络绎不绝。
新州工党上议员Donnelly在《每日电讯报》上发文说,“安全学校从一开始就不是个真正的反欺凌项目”,因为该计划的实质是为了支持性别多样化、而非制止霸凌。
珀斯ECU大学研究也佐证了这一点:澳洲学生被欺凌的原因依次为身体形象(约26%-37%)、成绩(12%-17%)、种族背景(11%-14%)、语言(7%)、性别(4%-6%)、宗教信仰(5%)及家庭收入(5%)。仅4%-6%的校园霸凌与性别相关,在这其中,牵扯到性别选择的歧视就更少了。
在华人社区,人们将这个计划戏称为“不安全学校计划”。很多父母认为该计划从三个层面损害了子女的家庭教育:一不打招呼,二不说实话,三不告诉家长。
学校将父母的教育权全权剥夺,并帮助他们向父母隐瞒性别选择,华人父母怎能不愤怒?
去年,悉尼Epping选区州议员Damien Tudehope将一份来自悉尼华人社区的请愿书呈交给议会,反对继续推行“安全学校”,请愿书获得超过17,000名华人签名支持。维州的华人团体也曾发起反对活动。
一位母亲说:“她希望在孩子未成年时间父母能了解这个项目,家长和孩子都应该有权利决定是否要和如何去接受像‘安全学校’项目这样的信息”。
就连澳洲著名的变性人Catherine McGregor——2012年澳大利亚勋章获得者,作为变性人群体的一部分,都认为“安全学校计划”走得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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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不只是LGBTI群体
小编认为,我们应该尊重子女的性别选择权利,但作为教育机构的学校,显然不应该鼓励三观尚未定型的学生群体去尝试同性恋、双性、变性或跨性别等体验。
除了少部分人是天生的LGBTI人群,对绝大多数人来说,成长环境和教育是性别塑的重要一环。
同时,想让学校真正的安全起来,也不能只将视野局限于LGBTI群体。澳洲是个多元文化的多家,来自不同文化背景的孩子聚在一起,自然就会形成诸多矛盾。那些因身体形象、成绩、种族、语言等受到校园霸凌的案例,远比性别歧视多的多!
新州纽卡斯尔大学的调查指出,在美国、澳大利亚等国最常被欺凌的人是那些“与众不同”的人,比如第一代移民、不合群、肥胖、有色人种、有身体缺陷、单亲家庭、LGBTI等等,甚至连戴眼镜也能成为被欺凌的原因。
华人,尤其是新移民,由于外形上、语言上、文化上的差异,相对来说较易成为校园霸凌的受害者。
曾有一对居住在墨尔本的母子,为选择一所安全的学校搬了三次家!
这位母亲说:“钢琴、象棋、学习成绩,这些在校园霸凌面前都不能帮助儿子抵抗什么。他成绩好,有人会嫉妒;成绩不好,会受到更多的人的笑话。”
新州教育部长说:“新州公立学校绝对不能容忍欺凌,不管是因为有人超重,是同性恋,还是基于他们的肤色,或其他任何原因。”
安全学校四个字,看似简单。
其实包含了太多华人家庭的太多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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