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知会澳洲系列:澳洲拓殖记(99)

2016年10月14日 澳大利亚联合时报




《澳洲拓殖记》简介

《澳洲拓殖记》包含英国人沃特金·坦奇所写的《植物学湾远征亲历记》和《杰克逊港殖民全记录》两本书,第一本书初版于1789年,第二本初版于1793年。这两本书记述了英国向澳大利亚殖民的“第一舰队”航行过程及到达澳大利亚后头4年在悉尼的殖民拓展情况。作者依据他本人亲历及转引他本人的日记而写成两本书,叙述真实、严谨,现场感很强,叙述依照时间先后顺序,引人入胜。两本书故事连贯,并不重复。


(接上期)


科尔比,在其他方面肯定是一个好脾气的令人愉快的家伙,可是打起可怜的纤弱的达林加来也是毫不客气。巴尼龙也是这样对待巴兰加璐,但巴兰加璐是一个爱骂人的泼妇,没人同情她。然而,不得不承认,女人们经常故意激怒男人,惹他们发火,尽管她们很清楚这把火最后烧着的是她们自己。


我见过许多这样的婚姻生活场面。玛丽·沃特利·蒙塔古夫人,在她的活泼的来自土耳其的信中,急切地希望人们承认这样一个事实:被动的听话和无条件的服从,从前在英格兰也存在,如今在一个暴君的国度再现了。




我已经不止一千次,如此刻一般希望欧洲的哲学家们——他们闭门冥思,认为自然的状态高于闻名的状态——能够认真审视一下他们发热的大脑中升腾起来的那种幻觉。


他们应该会发现,自然的状态是最不适合促进人的快乐的一种状态,而人这种最高级的存在,是能够不断升华他的发现和永无止境的推理的。在荒野中晃荡,寻找猎物的野蛮人,是一种由于冲动而日渐畸形的人,而他们的冲动践踏着我们的自然,使自然蒙羞,因为他们尚未被宗教、哲学和法律约束的力量所软化。




越多的人把他们的聪明才智集合在一起,这个社群的文明就越会被推向前进,人类的福祉也会因此增大。人在宇宙万物中的位置是牢不可破的。


新南威尔士的语言,我曾经想在这本书的后面附一个详细的阐释,以便能够吸引公众的注意,并引起公众的尊敬。但是道斯先生的突然离开,使我的这种初衷无法实现。


道斯先生出于好奇,也是为了慈善事业,刚刚回国就又去了塞拉利昂公司,他在土著语言方面的研究已经走得很远,无人能及,他本来已经答应和我合作。我现在就把我能说的一点点这方面的知识简要地说明一下。




我们起初还说这种语言听起来刺耳沙哑。他们说话时的组词方式经常产生这样的效果。但是如果就单个的词而不是连贯的句子来说,不管是严格意义上的人名、地名,还是他们的许多短语以及大多数的词汇,都还是有挺多元音的,其发音有时听起来还是挺甜美的,或者是挺洪亮的。


这么名字怎么会不好听呢:科尔比、贝里万、博德尔、艾米拉万伊、低多拉、沃啦啦瓦伊,还有巴尼龙,这些事男人的名字;韦莉威阿、古丽狄安娜、米尔巴,(作者注:定居点教士的妻子,也就是约翰逊夫人,十分喜欢这个名字,为她在杰克逊港出生的小女儿起名为米尔巴·玛利亚·约翰逊。)




还有马蒂尔巴,这些是女人的名字;帕拉马塔、贵阿、卡米拉、卡第、梅美尔,这些是地名。部落的名字源于他们所居住的地方的名字。凯莫拉加尔就是住在凯莫拉湾的人;卡第加尔就是住在卡第湾的人;如此等等。某个部落的女人就是在部落名上加上伊恩。一个卡第加尔伊恩意思就是住在卡第湾的一个女人,或者说是卡第加尔部落的女人。读者会发现,这些词的重音要么放在第一个音节上,要么放在倒数第二个音节上。而一般来说,他们更喜欢把重音放在一个词的开头,或者接近开头的地方。




他们似乎很喜欢复合词。两个让人印象深刻的复合词是在记录霍克斯伯里河考察的日记中出现的。他们翻译我们的词语往往很贴切、易懂,且是用他们熟悉的意象来表达的。


比如他们把枪翻译成古鲁比拉,意思是一根火棍。有时,在某些特定的语境中,他们也这样称呼那些扛着枪的人。但是一般来说,他们把我们称作贝里沃加尔,意思是远道而来的人




当他们和一个人打招呼时,总是称呼他为达弥利,意为同名的人,这个称呼不仅表示亲切和善意,甚至一定程度上表示说话的人的某种喜爱。和别人交换名字也是一种友谊的表示。每个人都有几个名字,其中一个,有理由相信,经常是孩子和父亲一起去打猎或者打鱼时,所捕到的第一只动物的名字。



(待续)




图片来自网络

编辑:若曦_澳洲《联合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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