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亿人苦等新冠疫苗救命,西方反疫苗人士为何“理直气壮”?疫苗协议签署后,墨尔本又要万人游行…

2020年08月26日 澳大利亚移民家园



来源:yeeyi亿忆 auyeeyi


过去24小时,维州新增148例,8名病人病逝。


今天一群阴谋论者再次计划在墨尔本举行大规模抗议活动,目前已经有17000多人表示感兴趣,9000多人表示将会参加。



警方表示,将采取“适当行动”对违反法律的人进行处理。


这一大批阴谋理论家声称冠状病毒大流行是欺诈,正在计划在全澳范围内进行大规模抗议活动。



活动页面上表示,州长丹尼尔·安德鲁斯应“对澳大利亚历史上最大的公共卫生灾难负责”。


组织者还推广了一系列反公共卫生理论,包括“新冠病毒大流行是骗局”以及“新冠疫苗和5G技术有关”的阴谋论,并且鼓励人们参加抗议活动。


举着“反疫苗”标语的游行者


此前,墨尔本的“新冠阴谋论者”已经举行过类似的活动。


五月份,在第二波疫情之前,数百人曾在墨尔本市区发起了抗议示威,这些人为了个人自由而要求放宽社交限制。抗议中的反疫苗标语也很显眼,许多抗议者带着孩子参加。



当时,有抗议者曾一度高呼“逮捕比尔·盖茨”。


为什么呢?因为比尔·盖茨在大规模疫苗接种计划和研究中起到了重要作用……



在现场还能看到关于5G的标语——这些阴谋论认为5G与新冠的传播有关。


还有很多类似的“反智之举”令人张目结舌,让人不敢相信这居然发生在21世纪的发达国家。


今天我们就扒一扒这群反疫苗人士,他们到底凭什么这么“嚣张”。


全球新冠疫苗进度


2020,已经进入第三季度了。


这一年,我们经历了太多“历史性时刻”,这场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打乱了所有人的生活。


从1月开始,医护人员在前线正面抗疫,科研工作者就在后方开启了“与病毒的赛跑”——疫苗研究。



世界多国都已投入到疫苗研制之中,多条技术路线并行,不断与病毒赛跑。


那么半年多过去了,目前世界各国的疫苗研发进度如何?


一般而言,疫苗从临床试验到上市大规模投入使用,需要经过三个阶段临床试验的考验,有时候甚至能花上数年时间。


而这一次新冠疫苗的研发,由于情况特殊,许多国家都赋予它优先权,克服一切阻力,人力物力全方位支持,全球研究成果第一时间共享,为的就是早日研发出疫苗,造福全人类。



据世卫组织8月6日最新数据显示,目前在世卫组织正式登记在册进行开发的165种新冠疫苗中,有139种处于研发初期,26种进入临床测试阶段。


在进入三期临床试验阶段的6种疫苗中,3种来自中国,还有3种来自于美国、英国、德国。



美国希望在12月之前研发出新冠病毒疫苗;英国牛津大学新冠病毒疫苗实验已经进入第三阶段(澳洲总理莫里森称已经签署了协议购买该疫苗);德国生物技术公司与美国公司联合研发的疫苗也在7月底展开三期临床试验。


8月17日,据《俄罗斯报》消息,俄罗斯已生产出首批新冠疫苗,近日开始为医生和教师接种——这将在疫苗注册后的三期临床试验阶段完成,大规模接种或在一个月后开始。


西方反疫苗群体的呼声


当前,全球新冠肺炎感染人数已破2020万大关,每个人都迫切希望疫苗早日上市投入使用。


上周,澳洲莫里森政府证实已签订一项协议,向英国制药巨头阿斯利康(AstraZeneca)采购至少2500万剂新冠疫苗,全体澳洲人将强制免费接种。


然而,就在隔天,澳洲卫生部长表示:不会强制所有人接种疫苗,也就是说,靠自愿自觉。



新冠疫苗是保护社区居民、让社会恢复正常秩序、包括恢复国际旅行的关键。


卫生部官员反复强调:“在没有任何检疫或限制措施的情况下全面开放国境,需要有疫苗来对社区中的易感人群提供充分保护。要是我们有充足的疫苗就可以这么做。”


而疫苗大规模接种将是至关重要的。如果一定比例的人口拒绝接种疫苗,疫苗的有效性将被严重削弱。



如果有一定比例的人不自觉接种疫苗,那么澳洲就会长时间停滞在目前这种胶着的状态中。


不幸的是,包括澳洲在内的一些西方国家中,还真有一群这样的人——反疫苗群体。这些人不但自己反疫苗,还不让孩子接种疫苗。


悉尼的反疫苗活动(《澳洲人报》图)


2019年,澳洲官方数据显示,在澳洲的一些地区,未接种疫苗的孩子比例达到了15%。


近年来,英国疫苗接种率也一路下跌。从1995年的95%以上,跌至2004年的81%,首都伦敦的接种率只有61%。


2016年,法国一份关于疫苗接种的调查结果显示,26%的受访家长拒绝为孩子接种疫苗,7%选择延迟接种,还有13%会为孩子接种但是持怀疑态度。


世界卫生组织数据显示,欧洲2018年麻疹病例数量飙升至20年来最高水平,主要与欧洲多国疫苗接种比例下降相关。


英国《卫报》对世卫组织数据的梳理结果显示,欧洲2018年麻疹病例总数达到6万,相当于2017年的两倍多。其中,欧洲2018年麻疹死亡病例数量为72人,比2017年翻倍。


反疫苗群体的前世今生


为什么西方社会有这种反疫苗的风气?还得先从18世纪说起。


一是宗教原因


18世纪,在欧洲蔓延的天花导致1.5亿人死亡。1796年,爱德华•詹纳研发出牛痘接种以预防天花,这普遍被认为是人类利用疫苗的开端。



天花成为在世界范围被人类消灭的第一个传染病,同时爱德华•詹纳也成功开辟了一个新的领域:免疫学。


讽刺的是,抵制接种牛痘的呼声,几乎从牛痘接种的第一天就开始了。


当时,宗教势力当道,教士们普遍相信疾病是上帝惩戒原罪的工具,任何针对天花的接种行为都是异端,有“渎神”之嫌。



此外,教士们还认为,人是上帝按照自己形象创造的,怎么能用牛身上的东西?何况还是母牛乳房上感染病毒之后的溃烂物。


直到今天,一些地方的极端神职人员依然反对将包括牛胰岛素在内的动物制品注入人体。


二是“伪科学论”


随着社会发展,宗教势力日渐式微,但“反疫苗”呼声依然存在。有人打着“科学”的旗号,开始散播“疫苗有害论”。


1998年,一篇发表在顶级医学杂志《柳叶刀》上的论文,引起公众对疫苗安全性的严重质疑与恐慌。


根据BBC的报道,当时该论文的作者英国医生威克菲尔德联合了一些同行,研究了12个自闭症小孩,其中有8个的父母表示,他们的小孩在接种了MMR疫苗之后,“行为变得有些奇怪”,并伴有结肠炎的症状。于是,改论文错误地将自闭症及肠道疾病与MMR疫苗联系在一起。



MMR是麻疹、腮腺炎和风疹(又称德国麻疹)的三合一疫苗,主要给幼童使用。MMR疫苗于1988年引入英国。引入的前一年内,有8.6万名儿童感染、16名死亡,而在MMR免费接种计划实施之后,从1992年,就再也没有儿童因为这三种病而死亡了,腮腺炎和风疹更是基本绝迹。



论文被撤稿,威克菲尔德的从医资格也被取消,尽管威克菲尔德的论文后来被证实是错误的,而他也在英国的医疗注册机构被除名,但是接种疫苗的儿童人数仍然在他的论文发表之后有所下降。


单在2004年,英国接种MMR疫苗的儿童就减少了10万,后来导致了麻疹病例的上升。


三是“自由意志”。


最近十多年,随着西方社会个人主义的抬头,反疫苗运动的另一个主要推力也产生了:个人主义者认为,强制接种疫苗是违反公民的自由选择权。



其实,个人主义早在十九世纪就已出现苗头。1898年,英国政府迫于保护个人自由的压力,放松了强制接种疫苗的力度,允许家长以个人信仰为由为自己的孩子选择不接种疫苗。


近几年,标榜反疫苗以传达保护个人权利的信号,也成为西方一些政治家博出位的新玩法。


在澳洲待过一段时间的朋友应该都知道一个政客——韩森。



就在上周,莫里森政府公布了疫苗协议计划后,这位向来以“极端言论”闻名的韩森女士立即公开表示:


“我不高兴,事实上我相当生气,因为你没有权利让我必须接种这种疫苗,我是不会打的。我没有接种流感疫苗,这是我的选择。我知道去年有1200名澳人因为流感而死亡 ,但也不能因此而‘关闭’这个国家。”


而这位韩森女士,之所以能够一直在政坛上活跃这么久,是因为有一票澳洲群众支持她。换句话说,有一些人坚定地支持她的言论。



所谓“自由意志”,在本次百年不遇的疫情大流行中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正是因为“自由意志”,维州无法在疫情期间直接否决BLM万人大游行的申请,在那个周末之后,多名游行者确诊,近紧接着第二轮疫情爆发,高峰期每日确诊高至700+,死亡人数突然飙升,医护人员大量感染,维州进入史无前例的stage4封锁。



此外,另一件与“自由意志”有关的事是——卫生部此前一直没有命令禁止确诊患者出门。一直到stage4开始之前,在家隔离的确诊患者依旧能够以“出门锻炼身体”为由,自由出门。


维州首席卫生官Brett Sutton对此称:处于隔离状态的COVID-19确诊者可以离家锻炼。维州不能将这些确诊者全部“监禁”起来。他说:“如果你不给公众锻炼的这个选择,实际上就相当于把他们关进了牢笼里,这些患者不是囚犯,所以维州还不能这么做。”


当然,后来在多方强烈质疑下,维州政府将这个漏洞堵上,杜绝了患者随意出门传播病毒的隐患。



疫情大流行当前,如果“自由意志”和“公共安全”相冲突,管理者该怎么做?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却又无比复杂。疫苗?自由?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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