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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是一张“性爱.gif”......
性侵实施者是新西兰动物界奇葩kākāpō鸮(xiāo)鹦鹉,人称鸟中哈士奇就是它!
就在今天,新西兰一场大选落下帷幕。
这场称为“2020年度鸟儿”(Bird of the Year 2020)比赛的冠军就是它。这是它第二次摘得桂冠,创造了历史。
这场堪比美国大选的投票活动,丑闻也不少......
鸟儿还有竞选经理
为国鸟获胜新西兰人不惜舞弊
新西兰人对鸟儿评选的重视,是自上而下全体总动员,从学生到总理都在参与。
进入竞选名单的鸟儿有自己的竞选经理,他们会动用一切资源为鸟儿拉票。
线下发传单、贴海报,线上发邮件、找慈善组织联合办活动,反正票越多越开心。
对了,鸟儿们还有自己的竞选账号。
过去15年,参与评选的新西兰人越来越多。从2005年的900张票,增长到2019年的4.2万张,今年更是创下了5.5万张的记录。
尽管有专业的投票监视软件来监测选票,但舞弊这事,还是时常发生。
2018年是舞弊大年,有16种鸟被发现存在虚假投票问题,其中一种鸬鹚收到超过3000张假票。
在今年的评选中,官方也发现了同一个IP地址投了1500票给小斑点Kiwi鸟,试图让国鸟再次摘取年度桂冠。
不过,尽管小斑点Kiwi鸟的支持者不顾一切试图影响投票结果,但濒危物种kākāpō最终还是取得了胜利。
这种不会飞的绿色夜行鹦鹉,成为比赛史上第一种获得过两次殊荣的鸟类。
世界上最奇葩的鸟
它在新西兰停止了飞行
kākāpō的祖先在史前时代就移居新西兰,由于得天独厚的条件——没有哺乳类猎食者——它们失去了飞行能力(看来做一只懒鸟的结果就是不会飞了)。
毛利人和早期欧洲定居者都将kākāpō作为宠物饲养。
鸟类学家英国人George Edward Grey1845年首次描述了这种动物, 他说他的宠物kākāpō对他和朋友的举止比起鸟,不如说更像一只狗。
即使是野生kākāpō也会接近人类,他们会爬到人身上用嘴巴轻碰你。
kākāpō的好奇心非常重,如果在丛林里发现人类,他们就会靠近观察。
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接近人类……(谁也看不见我)
可是当它们感受到危险,受惊吓后常常忘记自己是不会飞的鸟类,匆忙拍打着翅膀就要跑……
kākāpō拥有多项世界之最:
它是世上唯一一种不会飞行的鹦鹉;
它可能是世界上寿命最长的鸟类,普遍相信可达60年或以上;
它也打破了大多数鸟类一夫一妻制的浪漫:是一种实行一夫多妻制的鹦鹉。
在求偶季节,雄性kākāpō会通过表演独有的舞蹈及演唱来吸引异性,雌性kākāpō在选择对象后即进行交配,交配完就分手......
由于kākāpō颇长命,因此它们会先享受一段青年期时光后才进行繁殖。
雄性kākāpō在5岁以前不会开始它们的求偶,雌性更要到9至11岁才开始寻访异性——真是难得一见的动物界晚婚晚育模范。
而且,求偶季往往2年一次(嗯,很冷淡)……因此,kākāpō是一种繁殖率最低的鸟类。
kākāpō虽奇葩又是濒危动物,但世界上也没有多少人关心它(毕竟,关我鸟事),直到它的出现。
因一段“性侵视频”火遍全球
它是新西兰最贵的鸟
新西兰有一只kākāpō名叫Sirocco,翻译过来是一个很帅气的中文名,非洲的热风。
虽然它是一只23岁的成年雄性鸮鹦鹉,但是这发音萌萌哒、样子蠢蠢哒,让人始终难以跟高大威猛联系起来……
它成为家喻户晓的明星,就不得不提这段“犯罪史”……
当初正处于发情阶段的它,对前往拍摄的BBC摄影师发起了猛攻,它在众目睽睽之下“实施了侵犯”……
这段视频随后被上传到社交媒体后火遍全球,Sirocco因此一炮而红。
随后,它的身价甚至高达近$8万纽币,社交媒体有超过350万粉丝访问过。
新西兰保育部表示过去3年里,在它身上一共花了1.6万纽币,光2018年坐直升飞机出场就花了7000纽币。
这位家喻户晓的明星,过去几年里在全国各地走穴露面,还帮着保育部门挣了一些钱。
不仅如此,它还吸引更多的人开始关注kākāpō的生态。据说还因此筹募了很多基金,帮助当地的自然生态。也因此让kākāpō成功复育,免于走上灭绝之路。
当然,Sirocco的功劳或许有点言过其实,但确实提高了人们对kākāpō濒危状态的意识。
为了拯救kākāpō
新西兰人使用“无人机送精”
1995年全世界kākāpō数量仅剩51只,后在全球科学家们的保护下数量逐渐回升。
2019年年初,新西兰很多kākāpō受到真菌感染,7只因此死亡,kākāpō数量剩下147只。
相比起来,中国的国宝大熊猫,在世界上好歹也超过3000多只了。
再加上现存的kākāpō太少,可能是近亲交配的缘故,只有更少的幼鸟能存活到羽翼丰满的阶段。
于是不得已,新西兰环保局想出了用无人机运送精液的办法。
他们在Whenua Hou / Codfish Island保护区里,选择了两只雄鸟,并从它们身上收集精子。
雄鸟Moss被蒙头采精,感觉不悦悦
采精完成后,由"精子无人机 "把精液带出来,然后用来给雌鸟进行人工授精。
给雌鸟Esperance受精
环保部说,这种方法可以加快人工受精进程,从而增加成功率。
因为以往采精后通过走路的方法运送,往往需要几个小时。而无人机会把这段运输时间缩短到10分钟。
科学家也在尽量防止kākāpō近亲结婚而导致的基因退化。比如,他们现在尽量选用Fiordland岛上的雄鸟精液,而不是几十年来一直被用的Stewart Island岛上雄鸟精液。
借助这些努力,目前kākāpō的全球数量已经回升到200只以上,为70年来最高纪录。
不过kākāpō的种群复苏仍然前路漫漫。就算是真菌感染也能威胁到种群的生存,去年就有十几只鸟被送到奥克兰动物园治疗,但专家表示很难治好。
“年度鸟儿”发言人Laura Keown:“在新西兰,百分之八十的本地鸟类陷入困境或面临灭绝,包括kākāpō。”
“这是第一次有鸟类获得不止一个‘年度鸟儿’的称号,它们为自己再添了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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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西兰是个爱鸟的国家,而kākāpō在新西兰更显得与众不同。
现在在新西兰生活的kākāpō,每一只都有名字,护林员和科学家组成的专业团队对每一只鸟的名字也了如指掌。
每一只新的雏鸟都会受到庆祝,每一只kākāpō的死亡都会受到哀悼。
它的地位,甚至超过了国鸟新西兰Kiwi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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