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留学或是受罪?以下是一位澳洲华裔留学生亲自讲述澳洲留学生活。
决定让我出国留学的父母曾说:有时候,出国留学不一定是享福,而是去受“洋罪”的。身在异乡的我深切体会了澳大利亚人的“死脑筋”,以及生活中的各种“碰撞”。
“另类探亲”遭遇“另类待遇”
假期来临,一部分留学生决定用两星期的假期回国探亲,我和同样来自中国的璐,选择和家人在澳大利亚柏斯相聚。
凡是在假期探亲的同学,学校会订车免费接送他们往返机场。然而,宿舍管理员却义正词严地告诉我们,我们是在澳大利亚和家人相聚,并非回国探亲,所以学校不能让我们享受免费车。
我据理力争,但宿舍管理员的说法没有任何改变,此时,我终于认识到,跟资本主义国家的人斗“钱”的心眼儿是徒劳的。我们两个女孩有3个箱子,要赶夜里的航班,只能打车。启程的那天,宿舍管理员“ 仗义”地帮我们打电话叫出租车来宿舍接我们。最终,140多澳大利亚元的昂贵出租车费,让我们彻彻底底当了次“冤大头”。
迷迷糊糊被迫去上学
为了不再一次当“冤大头”,我在柏斯度假时就仔细研究了墨尔本的机场大巴。我们的飞机在早上5点到墨尔本,我们可以坐机场大巴到市中心,再换乘城铁到学校,每人只需20多澳大利亚元。
就这样,在开学第一天的清晨5点,我和璐迷迷糊糊地坐上了城铁。睡眠严重不足导致我一路都昏昏沉沉的,但考虑到凌晨的城铁里乘客太少、安全第一,我顽强支撑着眼皮,尽量不睡着。
我们拖着行李箱回家的样子被宿舍管理员撞个正着,她见我们没打车,一脸的不高兴。她通知我们,由于我们没能在开学前一天赶回墨尔本,今天早上必须去上学。我和璐只好先去学校,商量着实在坚持不了时再开假条回家休息。
没有洗漱,没有整理过书包,没吃早饭,甚至没喝口水的我们,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背起书包上学校。第一节课,任课教师关切地问我为什么无精打采,我说出实情,她诧异地问我为什么急着来上课,为什么不先在家休息一天。我转述了宿舍管理员要我们来上课的原因,老师有些哭笑不得。
下课后,我去了医务室,想开张假条回家休息。但护士说,我是住宿生,想回家一定要宿舍管理员首肯。
从来没因为任何事情缺课的我忍不住了,气冲冲地去找管理国际生的老师詹妮评理,到了办公室才知道,她还在中国出差。
为了避免宿舍管理员对我采取更多的“惩罚”措施,我只好忍气吞声。
为旅行社的“死脑筋”感叹
在柏斯旅游时,爸爸的朋友在网上帮我们一家3口和璐订了去“尖峰石岩”的旅行团,团费比直接在旅行社订便宜,还能享受龙虾套餐。
当我们在规定时间内赶到集合地点时,旅行团却通知我们,由于我们付款的信用卡有问题,旅行社没有收到团费,我们不能随团出发;但车上正好还有4个空座位,如果我们愿意,可以当场付钱,但要按照直接在旅行社订的高价付,而且不能享受龙虾套餐。
既然知道有可以省钱又能享受龙虾套餐的渠道,谁会去当多付钱又没有龙虾可吃的傻子呢?这个团就这样空着4个名额出发了。
真心对待留学生的当地人
在澳大利亚,我遇到了很多真心对待留学生的本地人,比如我们学校管理国际生的老师詹妮。
在英文环境中生活,中文会退步,有时,留学生说中文的语法会不自觉地向英文靠拢。为了让中文不退步,爸妈鼓励我用中文写东西。我侥幸在国内报纸上发表了一些文章,我就请爸爸寄报纸给我,一份给詹妮。
詹妮根本看不懂中文,但每次看到我给她的报纸,她都会激动地让我为她翻译,并且经常假装生气,责备我不写她。
一天放学,我经过詹妮的办公室,突然发现她办公室外面的玻璃墙上贴着我发表文章的剪报,并且用大大的英文写着“关姗是我们的记者”。
我呆呆地看了半天。透过玻璃墙,我看到詹妮坏坏地冲着我笑。一种感动包围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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