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尼街头的流血事件,是多元文化失败的又一例证。帕拉马塔枪击案的最令人悲痛的一点是,它的受害者是一位谦谦君子,而他恰恰是多元文化成功的体现。
柯蒂斯•郑不是在澳洲土生土长,但他是一位出色的澳洲人。他从香港移民到此,开始了新生活。英语是他的第二语言,相比于去酒吧,他可能更喜欢在星期天和家人们一块儿高高兴兴去唐人街饮个茶。
他自己就是多元文化独一无二的体现。他和其他许多移民到澳洲的人一样,他们理解多元文化主义的价值基础。在他身上体现的是勤奋工作,以努力换取回报。他把自己的技能用在了公共事业上,他在警察局担任会计工作,为社区安全贡献出一分力量。
他是千千万万人中的一员,他们来到澳洲,珍惜这个新的机会。他的生命却被剥夺了。剥夺他生命的人,代表着澳洲多元文化中最差那一环节。那个少数的,却具有威胁的团体,伊斯兰主义者。他们被一种可鄙的受害者情结自我渲染,虽然这个国家给予了他们和他们的孩子的机会,和给予郑的一模一样。
当你把这种受害者情结和对伊斯兰信仰的暴力解读结合起来,你就不会吃惊,为什么有些人已觉得自己是殉道者,并且还要在现实中殉道。尤其是,当这些人是易受影响的青少年,当他们流连于祈祷室和网上聊天室,那里反反复复充斥着这样的信息:澳洲人以他们为敌,他们要以牙还牙。
如果你想看看这种怒气的戏剧性的展示,我建议你看看上周四西悉尼抓捕行动的视频。一个无辜者在下班后被枪杀了,与此事相关的人们被调查,他们的亲友的反应却是:大骂警察,对媒体扔鸡蛋,怒气冲天地质问这是不是小题大做。
甚至在最近这一次的暴行之后,穆斯林社区的强硬派和冲动派们普遍的反应还是,他们是受害者。这真是一派胡言,令人无法再容忍了。八十年代国家行动党出现时,或者荒诞的Hanson说澳洲要被亚洲人吞没时,你见没见过郑先生们因此搞起恐怖行动来?或者打出受害者招牌?他们只是继续工作、交税、确保让孩子接受教育。
在伊斯兰的背景下,我们不敢冒险让那些根本没有兴趣融入我们的人,滥用我们的自由价值观和对多样性的包容,推广他们那一套毫不包容的概念。
我们的问题是,面对新来者,我们对价值观的坚持,以及通过学校系统对价值观的确认,实在太缺乏力度了。我们对多元文化主义的理解缩手缩脚,为了怕人家觉得我们不礼貌,宁愿让自由的价值观退避三舍。
在穆斯林女罩袍的争辩中你会发现,澳洲中产阶级们,会去指责企业董事会里女性席位不足,却对男性霸权明显的罩袍要求一声不敢吭。
我们的大学,现在可以很成功地让气候变化怀疑者Bjorn Lomborg消声,这人认为地球没有像之前说的那么快速度变暖。可是,几天以前,迪肯大学开了一个名为“伊斯兰传道的艺术”的研讨会,这个会上,宣扬同性恋者和叛教者去死极端伊斯兰分子们毫不受阻地、自由地宣讲着他们那些糟粕。迪肯大学的发言人说:“我们致力于公平公开的思想交流。”
一个多元文化胜利的良证,被多元文化最大的败笔谋杀了。毋庸置疑,郑先生曾经怀揣的理想,同样是来自战乱中的索马里和中东、贫困的印尼的众多穆斯林人们的理想,他们来到这片土地,双手拥抱新生。是那些死硬的少数派在威胁我们的社会肌理。
这个威胁,来自弥漫于伊斯兰社区的无中生有的被迫害感,来自于我们对本该旗帜鲜明的坚持的不作为。欢迎您来到澳洲,但是,如果您不喜欢澳洲的法律和价值观,这儿就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讯源:新足迹(rains)譯自悉尼晨锋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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