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有一部分大学生因为无法负担得起远超自己经济实力的房租,而沦落为无家可归群体中的一员。在无家可归者中,大学生们的比例占了近10%。
据悉尼晨锋报报导,无家可归者理事会(CHP)副会长科尔文(Kate Colvin)表示:“低收入的学生几乎不太可能付得起房租,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见到越来越多的大学生和TAFE学生沦落到了无家可归的境地。”
2016年底,维多利亚大学的心理学学生米切尔(Rhys Mitchell)在自己和别人合租的房子到期后,就没能再找到能负担得起的房子。虽然他有一份稳定的厨师工作,但是却没有足够的积蓄来支付租房押金。最后,他选择在街上找了一栋废旧的房子,住了进去。
米切尔说:“我花了几个小时开车在附近转悠,看看有哪家的信箱是满的,或者垃圾桶在收垃圾的日子里没有拉出来。然后找到了这栋后门开着、没人住的房子。看上去已经空了很久。”
这栋废旧的房子位于墨尔本内西区的Footscray。房内的冰箱里长着蛆虫,地上的死老鼠腐蚀着地板,没水没电。
米切尔和朋友们花了几小时清理房子。他告诉附近的邻居,他是屋主的远房亲戚。但这个骗人的故事最终败露。有一天他回家后,发现自己的东西被警察扔到了大街上。
之后几周,他只能住在车里或睡在朋友家的沙发上。
最近一次的人口统计数据显示,澳洲共有10,813名大学生或TAFE学生无家可归,其中:
1117人住在收容机构;
1073人在别人家的沙发上借宿;
1765人住在寄宿公寓;
6771人住在严重拥挤的合租房里;
还有81人露宿街头或睡在车里。
住房专家强调说,无家可归者不仅包括露宿街头的人们,而且还包括各种住房条件恶劣的人。
根据统计局划定的范围,如果一栋拥挤的房屋需要额外多出4间卧室才能满足所有住户的最基本住宿条件时,就可以算作是无家可归。
澳洲无家可归组织(Homelessness Australia)主席史密斯(Jenny Smith)表示,这种生活方式对人是有伤害性的。
“从一个沙发借宿到另一个沙发,或住在严重拥挤的公寓中,没有隐私,没有学习和社交的空间,让人无法发挥全部的潜能。”
Turnbull政府仍旧在和各州政府协商其已经修改过的全国住房和无家可归协议,希望能借此改善住房可负担性。这一最初由前工党政府建立的项目没能达到其最初设立的大多数目标,包括住房供应增加和减少房租重负的目标都不曾实现。
周三是“青年无家可归日”(YHMD),倡导者们将再次呼吁政府采取行动,解决可负担得起的房租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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