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会澳洲系列(十四):天鹅河巡礼——伯斯(下)

2019年09月24日 澳大利亚联合时报



公园与办公建筑


伯斯市中区规划完善,市容优美,同时在郊区还有许多开阔的空间,作为预备地。公园、保留地,及运动场面积总计超出1,000平方公里(约400平方哩),显示出都市计划单位决心替伯斯不断茁壮的人口,划出足够的闲暇去处。王家公园(King’s Park)位于市中心区边缘,占地400公顷(988英亩),是黄林植物保留区,不但展示几许西澳林相的自然风貌,还包括原产地气候和伯斯类似的植物。



King’s Park


二十年来的矿业好景已使多国连锁投资和以西澳为根据地的大公司纷纷在伯斯建立办公大楼。这些建筑物一竖立起来,伯斯都市天际线立刻为之巨变,老居民都抱怨说,伯斯原本那股叫人最贴心的小镇情趣统统被糟蹋掉了。可是,以伯斯作为堂堂的西澳首府来讲,谁都不会去愿意让彪悍的伯斯在澳大利亚都市化生活方式的错杂阵仗中,只充当一名马前卒而已。




西澳大学(University of Western Australia)以及默多克大学(Murdoch University)的校园孕育了许多人才,他们塑造了澳大利亚的历史,并协助这个国家转化了整个社会的基调。晚近,伯斯成为各种雄图大业的试炼场,它的重要性日趋明显。澳洲前总理霍克(Bob Hawke)、精明冷静的政治家,前州长寇特(Charles Court)、矿业泰斗韩考克(Lang Hancock)、纽约金融新闻的主笔牛顿(Max Newton)、幽默作家索(Ron Saw),及澳洲国会前发言人史奈登(Billy Snedden)爵士,均曾在不同的场合称伯斯是他们的家乡。



University of Western Australia

Murdoch University


Bob Hawke


图左为Charles Court


伯斯除了勇于开拓而享盛名之外,也是头一个见识到大学自由的首府。它首开艺术节先河,而且又一度鉴于这种自有见解如此孤掌难鸣,而开始向本州其他各城市鼓吹脱离澳洲联邦才是明智抉择。这项运动几乎没什么进展可言,不过到了今天,只要伯斯一感觉到国内其余各地跟西澳步调不合的话,畅言脱离联邦的老口号通常就会再抬出来一次。




设计精良的摩登建筑,像有八千座位的娱乐中心(Entertainment Center),对于伯斯这样讲求精致生活的都市来讲,是可以预期的。然而或许更叫人高兴的发现是,本市许多历史性建筑都还保留得很完整,并且开放给游客参观。


Entertainment Center


伯斯最古老的建筑在最高法院隔壁的史德林花园(Stirling Gardens)里。旧法院(Old Courthouse)看起来其貌不扬,可是它那多林斯式(Doric)圆柱对应着朴实的建筑结构,充分显示出它没有时下建筑师所热衷的矫情。旧法院于1837年兴建,自然它的年代要比监狱(1856年)还来的早,当年,几乎全部的罪犯都曾被送到这里来。如今这所监狱连同它精致的石雕大门都已经成为西澳大利亚博物馆(Western Australia Museum)的一部分了:不过看在土生土长的伯斯人眼里,难免觉得世事实在荒唐的有趣,因为亨利·摩尔(Henry Moore)一尊斜卧的石雕人像摆设的地方,几乎就在原先竖立脚架的地点。



Stirling Gardens


Old Courthouse


Western Australia Museum


城内另外两个古今相互呼应的地点是伦敦巷(London Court)和东墨累街区(East Murray Street Precinct)。伦敦巷是嘲讽都铎(Tudor)时期建筑浮夸风尚的一处历史见证,年代可以追溯到1937年。东墨累街区则是如假包换的殖民时期产物,它的街道表明了1838年伯斯市镇的规划雏型,目前街道两旁是二十世纪初期的房屋和以前的办公场所。一株巨大的无花果树,绿荫蔽街,使得这个距离车水马龙的市中心只有数段之遥的街区,平添一抹大隐隐于市的雍容情怀。



London Court


East Murray Street Precinct


伯斯现在屋龄早于淘金热的建筑已经寥寥无几,因此,带着伊丽莎白式怡人风格的修道书院(The Cloisters)便值得特别一提。书院建于1858年,是第一所公立男子学校。书院精心而成的砖造建筑原本差一点就要在都市发展的巨碾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幸亏有舆论的支持,加上纽曼山(Mount Newman)矿业集团代表以保存古迹为先的意愿相当高,才挽救了修道书院的命运,没有变成采矿业者新的营业用地。这栋古老建筑与市合并为办公大楼区计划的一部分;市政发展当局甚至还提出方法,把地上一柱欣欣向荣,树龄达到百年之久的无花果树给保留下来了。



The Cloisters


如今毫发未伤的还有旧市政厅(Town Hall)和一座从一八三零年代屹立至今的磨坊。磨坊现在已改成博物馆,当初它磨过殖民地头一次收获的小麦。



Town Hall


一八六零年间,服劳役的囚犯们,完成了市政国宅(Government House)的工程。游客很可能会留意到,它的样式和伦敦塔(Tower of London)颇为接近,只不过把伦敦塔的灰石换成本地的砖块而已,还有,呆在那儿的人全是自愿来的。



Government House


伯斯日趋成熟并非依赖该州物产丰裕所致,不过这一点也是助益颇多。值得重视的是,科技专业只是远远涌入,帮助伯斯探勘新矿,钻取西北外海一带蕴藏极为丰富的天然气和石油。对伯斯而言投资就是本钱,而且自信与繁荣,也随着投资而到来。


从运动到帕芙洛娃


伯斯另一个要努力开展拓土的领域是运动。举办澳大利亚第二届运动会大获全胜并不是西澳的一次战功。在过去数十年当中,本州在谢菲尔德(Sheffield Shield)板球锦标赛中大有斩获,造就不少杰出选手去参加全国性选拔赛,像是丹尼斯.李立、罗德·马许、布鲁斯·雷德、汤姆·荷根、肯姆·休兹,以及泰瑞·艾德曼。澳洲在男子竞赛项目中,曲棍球能够独占鳌头也是起源自西澳。以伯斯球员为班底,包括队长兼联邦政府官员芮克·查尔斯沃(Ric Charlesworth)博士在内,是澳洲代表队的骨干。伯斯盃每逢元旦在艾斯喀(Ascot)举行,是澳洲几件令人精神抖擞的大事之一。国际型板球公开赛则在伯斯的WACA板球场举行。



Sheffield Shield球队


Ric Charlesworth


WACA板球场


伯斯能够成为运动场上的一支劲旅,绝非侥幸。有人将之归功于这里绝佳的气候,使得男女运动选手能尽情练习,无后顾之忧。此外当地对志愿训练设施也不遗余力。种种天时地利人和加在一起,让伯斯孕育出的顶尖运动家,与相形见拙的人口总数形成奇高的比率。




有人则说,伯斯本身就会氤氲出一道氛围,令人跃跃欲试。这儿空气非常清洁,在任何清新的夏季白天或夜晚,都很容易看出来,伯斯是名副其实[光明节]。不过说来好笑,当初得来这个头衔,是因发现伯斯差不多就在约翰·葛来恩(John Glenn)完成环绕地球轨道飞行壮举返航途径的正下方,所以特地地把灯都打亮,告诉这位太空人下面还有人在。



John Glenn


1935年,另一个历史性时刻是在苏俄芭蕾舞家安娜·帕芙洛娃(Anna Pavlova)于全球性公演中,访问伯斯时。在艾斯伯连内饭店(Esplanade Hotel)(目前已拆除)厨房里,大厨师波特·扎克兹(Bert Sachse)为了表达对这位舞星的爱慕,创造了一道令人惊讶的妙品的甜点,材料是蛋白,酌量的糖,连同他的浓情蜜意与什锦水果装饰。扎克兹把这项杰作命名为帕芙洛娃(pavlova),从此,这道美味就一直让嗜好甜食的人没齿难忘。



Anna Pavlova


Esplanade Hotel


澳洲特色甜点pavlova


每个在伯斯起家的财团老板,只要是热心得意于西澳官场的,都愿意尽地主之谊,带人浏览戴蓋世(Dalkeith),并到名人巷参观百万富豪的房地产。那里宛若神话中才有的宅邸视野非常好,可以看见开阔的天鹅河流域。他或许还会让来客到迷人的克莱蒙(Claremont)住宅区一带逛逛,顺便看看当地通往淡水湾(Fresh water Bay)水道的怡人景色,当地在历史发展商居伯斯和弗里曼特(Fremantle)之间,属于承先启后的地位。



Fresh water Bay


跟别的首府相比,想在伯斯来去自如几乎没有任何问题。这里有现存澳洲都会中最完善的公路系统,市内各项运输业很现代化,并且简单明了。


任何从河面上观赏伯斯的机会都不该错过。不论是私人或官方的安排,来一趟天鹅河巡礼最能将西澳大利亚首府的不同面貌尽收眼底。(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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