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尔本手记 | 人生浪漫法则

2019年06月12日 ertland澳洲打工度假


ERTLAND


这篇文章献给墨尔本,

以及那些和我一起度过那些时间的人。

我们一生短暂,不要失信于自己。

去找一个可以称为“家”的地方,

然后在那个地方找到一个爱的人,

去看山高水阔,去看天大地大

最后转身离开,

或者永不离开。


我将认真又尽兴的活过这一生称为“人生浪漫法则”



 图文 ✎ 久山宴

 出品 ✎ ertland   编辑 ✎ 啊飘 



photo:ins @raymondvonz @caesarlian


真的浪漫,总带有一种至深的不合理。但那似乎也是一种少年精神,象征着种种面对不可知的极大勇气与热忱,带着我所不尽理解的朦胧诗意


——《都是遗风在醉人》



墨尔本是这样一个地方,你刚刚来的时候只会觉得平平无奇,可是某一天某个瞬间你会端着一杯咖啡,坐在某个街角看一群鸽子在电车摇铃时惊起,羽毛洒落满地,阳光落了满城,你喝完手中的咖啡再走向下一个街道,阳光丝毫不减,咖啡总比别处好喝...




1

故人南北一般春


少年子弟江湖老,

可是这句话似乎和我的朋友们没什么关系,

因为叫嚷着“要和宇宙做爱”的这群疯子,

是不会老的。


就算是到了八十岁,他们也是冲在迪厅蹦迪的中间,火锅店排队的最前排,头发白了也要踩滑板,老了也要发骚,老了也要满世界房车旅行的“老年儿童”,无趣油腻与他们无关,明艳而又浓烈,是我最值得骄傲的朋友们。



有时候回忆起来,墨尔本的日子里要是没了这些人,日子该有多无聊。


说来也是有几分好笑,我和我的这群江湖乱党相识于阿布的生日宴会上,不到十平方的客厅里挤了差不多三十个人,而彼时的我对社交秉持着精致的态度,画好了妆,搭配了衣服前往,然而现场却是披萨满天飞,喝的醉醺醺的一群疯子,我挤在人群的中间,像一头误入海豹群的海象,不知所措的沙滩上蠕动着试图加入一个错误的种群的感觉。


那次生日会结束之后,我暗自发誓再也不来这种莫名其妙的社交场合,但是两天后我却被这群人忽悠去家里一起做饭,打火锅。



去了家中才知道,这群江湖乱党原来是有组织的,有个叫做“尬舞团”的墨尔本青年邪教组织,团伙的头目是个胖呼呼并且爱撒娇的胖团子,我们称她为“墨尔本饼干女士”,而饼干女士和这个邪教团体的另外两名成员一起住在一个客厅大的可以骑自行车的巨大的share house里,而那时我们大多数的火锅聚餐活动都是在那个巨大的客厅里进行。


可能是我们的火锅味太香,一起打火锅的日子没过多久便因为一次非常不友好的印度室友“举报事件”而告终,而更为让人恼火的是我的朋友因为印度人的无端冲撞而被房东误解以致于被强行撵出房子,限期两周,立刻执行。


得知这个消息的那天,我们仿佛是海贼王失去了黄金梅丽号,在那个房子吃最后一顿火锅收拾行李的那天,风刮的大极了,而传播“污言秽语”的印度人却在厨房炖咖喱鸡,洋洋得意好不快乐。



如果是换做别人,估计早都被我这一举动吓的如鸟兽散,但是世上的事奇就奇在“物以类聚”。


在那之后,我们在墨尔本度过了许多好时光。



彼时精壮男子klaus在墨大咖啡店里做咖啡师,我们一群人经常是想喝咖啡就一起冲到墨大去蹭咖啡,而号称是给墨大校长做咖啡永远坐怀不乱的klaus看到我们突然袭击到咖啡店惊喜万分之余当场拉花失败了两次,就仿佛是给家长表演节目的小学生那么可爱,只不过他本人是个 一米八的壮汉,带着墨镜活像酒店安保人员,只不过内心和外表完全不相符却也是标准的“铁汉柔情”般的可爱。



胖胖的饼干女士在墨尔本做武术老师,教一群金发碧眼的娃娃耍大刀,白天上课晚上冲进迪厅里做全场最骚气的“胖鹌鹑”;而同样厉害的还有白天疯狂上班十小时晚上冲进迪厅蹦到半夜的destry女士,刚刚认识的时候一口说着不会爱上任何男人要做个风流女人的混账话,可一转眼就将满腹柔情交付一个意大利卷毛,为了见到卷毛一口气飞过半个地球追去伦敦;长的像刘雯却性格却憨憨厚厚愚蠢的要命的CECELIA,和一个爱尔兰男人一路从澳洲新西兰,最后定居童话小镇皇后镇...........


我们这种人,始终在走向“社会公认的成年人”这条道路上是个异数,我们轰炸“精致利己主义”,与社会鼓吹的成功学格格不入,对着人潮涌动的方向逆流而上。


不管几岁都要热气腾腾,生气了就骂脏话,高兴了就大声唱歌,不被琐碎打败。


朋友们,这一生漫长,我们来日方长。




2

至爱时刻


凭什么认定这是幸福的生活?


幸好啊,我们曾在这座城生活过,以最理想的生活,以最孤独的姿态,以最落寞的姿态,以最温暖的姿态,走过街道,穿过风和大海。


墨尔本是我一生归途

没忘记。



没忘记

没忘记

..........



3

“我们以后也养狗吧”


“虽然和你一起度过的时间没有特别的快乐,但是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还是会选择和你一起度过这些时间。”


我和阿布一起度过的时间,大多数都是丑且灿烂的。



阿布曾有天给我狂打五个电话给我,我还以为他在赌场中了五百万,结果是朋友离澳送了一口锅,我气的要命,为了一口锅两个人上蹿下跳了大半天,我在电话里把他骂的狗血淋头,最后他用那个送的锅煮了一大锅羊肉汤堵上了我的嘴,而自此以后“羊肉汤”就成了我家的名菜,每次炖都能吸引不少朋友来家中大口朵颐。



而诸如此类的事件在我们的墨尔本生活却是不少见,阿布是个非常爱吃蘑菇的人,但是蘑菇这个东西在墨尔本总是贵的不得了,彼时的我就思考在家中“自产自销”,打算买个旧拖把,天天浇水不知道时间长了之后会不会发霉长出蘑菇,吃不完的蘑菇又省钱又能满足阿布爱吃蘑菇的喜好,我当时为这个“一石二鸟”的计划沾沾自喜,不过最后阿布怕被我的“拖把蘑菇”毒死,完美计划被迫取消。


彼时我在墨尔本当新闻编辑,公司距离家隔着一道海港,有时如果碰上阿布下班很早,他就会溜个滑板提一束花来接我下班,然后一起数着海边的小船,背对着夕阳走回家。



docklands海港的夕阳和夜景都很美,我们花了很多时间一起散步,再到后来他签证到期离开墨尔本,我送阿布去机场,然后再一个人走回家,我看到黄昏的鸟一群群的归了巢,我坐在海港看夕阳一点点的往下沉,数了无数架从头顶上呼啸而过的飞机,却始终不知道哪一架是他离开的飞机。


再后来,我便没有任何理由的离开了墨尔本,独自去了西澳旅居。


我始终没有办法因为爱情就跟随一个人南北,可是我却始终相信人间情事总是万水千山终归于久别重逢。


我相信爱情这件事本身,不应假于外在因素,而是基于共同思考的未来,就像一个聪明的人对我说一万句情话,却不如一个傻子的一句


“以后我们一起养狗吧”



浮生有梦三千场,穷尽千里诗酒荒。



下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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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约作者」

 久山宴



一个素质很差却老派的墨尔本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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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酒人生两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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