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穷的自始至终,就只有我们自己...
眼看就要开学了,但留学生们啥时候能回来却还不知道,也是引得澳洲这边哀嚎一片。
受影响最大的私立大学和英语学校,目前已经要求政府下周必须给个说法。
而教育部长口中,去年留学生入学才掉了不过“5%”的澳洲公立大学们,目前也都有点坐不住了。
悉尼大学的代理校长Stephen Carton就表示,如果留学生们今年不能返澳,那该行业就将需要第二个财政救援方案来支持研究。
简单的来说,政府这边要么打钱,要么放人。
据悉,澳洲大学有多达四分之一的研究费用都来自我们留学生的学费。
在去年,由于留学生们因为边境关闭被困家中,是联邦政府在10月拨出了10亿的预算来支持研究,算是为澳洲大学们的研究续上了这一口。
本来澳洲大学们这边都寄希望于留学生们能在2021年第二学期之前大量返澳。
但现在考虑到新的病毒株、病毒的危险变种、以及疫苗推出的不确定性,也已经开始认为可能会推迟到2022年。
此外,该部门还担心,想要在校学习的留学生们会停止等待,转而将目光转向英国、加拿大和美国。
加拿大对国际学生开放,且刚刚允许签证过期的前学生申请新的工作许可。
加拿大和英国的大学也在派人到中国和印度招募学生,进行全方位的营销,力求尽可能多的招生,并提供更好的条件。
但澳洲这边却因为自己的旅行禁令,现在想派人出国招招生都不行...
本来英国、加拿大等主要竞争对手都迎来了疫情的爆发,对已经10几天没有本地病例的澳洲来说应该是在留学生市场里崛起的绝佳机会。
但澳洲最近这一系列的蜜汁操作,海外似乎永远有♾等待回归的澳洲人,以及无论是网球运动员还是采摘工所有人都要排在留学生之前的操作,似也是把一手好牌打了个稀烂。
对于留学生回不来,教育部长似乎还有点捏着5%的数据不以为意,但是澳洲大学这边却告诉了我们,什么叫事出在谁身上谁着急。
西悉尼大学和麦考瑞大学的管理层都已表示,将宣布数十份重组计划的最终结果。
澳洲国立大学则更是在圣诞节前就已经裁掉了理学院的75个职位。
疫情之下,这种我没钱、学校也没钱的感觉,似乎也让留学生和学校间产生了一种“惺惺相穷”之感。
但就当我们沉浸在这种感觉中,看着那催着要学费的单子都没那么难受的时候,学校却又像是反手告诉了我们一波,什么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根据《The Canberra Times》的报道,这新年才刚刚开始,澳洲大学这边的修楼计划就又跟着开始了。
昨天才刚刚在泰晤士2021全球化大学的最新排名上摘下全澳第二好成绩的新南威尔士大学,公布了其计划在堪培拉建造价值10亿澳元,可容纳6000名学生的校园的总体规划草案。
该概念性布局是以行人为中心,实现校园协作、灵活的学习和教学。
并为住宿的学生创造一个安全和温馨的地方,供他们居住、社交和接触自然。
尽管受新冠大流行的影响,大批的留学生都难以返校,学校也承受了巨大的财政压力。
但校方依旧承诺将在未来15年内花费约10个亿,来把这个堪培拉的新校区盖完。
同样都是吵着说没钱没钱的,结果悉尼大学唰就摸出了一个要盖世界级,拥有多个学科的新校园的计划。
UNSW唰就摸出了一个将花费10亿到别的州的地盘盖一个新校园的计划。
而Monash去年更是计划去印度尼西亚盖一个新的校园。
可能实际上真正贫穷的,一直就只有我们自己...
过去似乎每逢学校修楼,学生间就会再度传出“我们期末考试挂科率与学校修楼经费间的神秘传说。”
相信很多留学生也都有过尽管拼尽全力,却依旧与“P”擦肩而过的经历。
但若论“挂科挂的多”,恐怕也没谁再能超越刚刚被澳媒曝出的这位老哥。
根据《信使邮报》的报道,有一名巴基斯坦的留学生持学生签和过桥签在澳洲生活了8年多,但在8年的时间中,他却只有一门课没挂,成功修完。
法庭也不由得怀疑,他申请签证的目的根本就是为了留在澳洲,而非留学,已经令他三次申请签证三次都失败。
尽管这名留学生在上诉时,坚称他申请学生签证的原因是,他必须要在澳洲的一所大学获得商学学士学位,才能回到他父亲在巴基斯坦的快餐店工作。
但面对上诉法庭的问询,比如“为什么他要获得商学位,才能在他父亲在巴基斯坦的快餐店工作。”
他又根本无法解释任何有用的细节。
据报,尽管家中还有他的未婚妻,但他在过去的7年里只回过巴基斯坦两次,这个未婚妻也从未来澳看望过他。
八年只修成一门课,可能也算是留学生界的一个传奇了。
虽然新学期还没开始,但墨大已经一马当先的恢复了pre-covid的WAM算分系统。
2020可以选择把影响WAM的unit不计入总成绩的“安抚措施”也取消了。
目前还不知道,其它采取了类似措施的学校会不会跟。
但是新的学期也依旧是要加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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