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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州封城延长了一周,而且,按照维州政府的预计,如果维州新增病例不清零,现在的各项封锁措施恐怕会一直持续下去。
半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但是维州很多行业却已经水深火热了,对于一些临时工和留学生来说,他们在餐饮、服务行业打工,是他们唯一的经济来源,如今封锁延长,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弹尽粮绝。
自从疫情爆发以来,一名亚裔留学生卡斯塔涅达(Marco Castaneda)每天都想着离开墨尔本,回到菲律宾。周三,墨尔本封城延长一周的消息一出,数百人排队等着领食品救济,而他就是其中之一。
维州政府、工党、慈善机构和工会也在给莫里森政府施压,希望可以帮助那些在支付房租和饱腹方面面临困难的人,包括许多在封锁期间被停职的临时工。
不过,让卡斯塔涅达感到难过的是,尽管留学生给经济带来了数十亿澳元的增长,但是在疫情期间,并没有得到任何帮助和支持,他说:““我们真的在苦苦挣扎”。许多像他这样的人还要支付房租、电费和大学学费,却没有任何一分收入,疫情限制措施剥夺了他们的工作机会。
卡斯塔涅达表示:“我们没有任何收入来源,这就是我们来这里获取食物的原因”。
上周五,封锁措施导致数十万临时工两周无班可上,留学生向当地救助机构Foodbank寻求帮助的需求激增了50%。
周三,620人前往Foodbank,比去年10月开业以来的任何一天都要更多人。
留学生在900亿澳元的JobKeeper工资计划或JobSeeker补贴中没有获得政府的任何帮助,而临时工需要在一份岗位上工作超过12个月才有资格获得JobKeeper资格。
同样难过的还有一些澳洲跨国夫妻。
桑茜雅(Shamsia Haqjo)和穆罕默德(Mohammad Yasin Rafat)在2018年结婚,但此后几乎无法在一起,因为穆罕默德申请的澳洲配偶签证迟迟没有消息。
他们和很多澳洲配偶签证申请夫妇一样,等待的时间已经远远超过预期。澳洲内政部的新数据显示,阿富汗公民等待签证的时间几乎是全球平均值的三倍。
身在阿富汗的穆罕默德在2019年2月,也就是和桑茜雅结婚三个月后提出申请,这时距离他们订婚已经过去了七年。
桑茜雅称:“我们已经等了27个月,除了给他们发过电子邮件外,没有听到任何回音。我们从来没有收到任何要求提供进一步文件的消息,或者任何关于有人真正在关注我们案件的信息。我是一个纳税人,为澳洲经济做出了贡献……但我觉得自己受到了与其他澳洲人不同的待遇,只因为我的爱人来自阿富汗”。
这对夫妇在阿富汗的同一个村庄长大,桑茜雅9岁时随家人移民澳洲,但两家人一直保持联系,穆罕默德在2012年求婚,但两人决定大学毕业后再结婚。
桑茜雅最后一次亲眼见到丈夫是在2019年7月。
现在她担心,随着澳洲关闭在喀布尔的大使馆——签证更加遥遥无期。
工党议员希尔(Julian Hill)听取了许多处境类似的夫妇的倾诉。
根据《资讯自由传播法》向他公布的数据显示,在过去十年中,准婚姻签证的平均处理时间延长了一倍多,达到16.2个月,而临时配偶签证的处理时间则为13.6个月。
但是对于来自阿富汗的申请人来说,2021年准婚姻签证的平均处理时长是近三年,临时配偶签证的平均处理时长是三年半以上。
来自印度和中国的申请人平均等待了约18个月,但来自美国和英国只需等待不到一年。
希尔说:“配偶签证应该按照提交顺序进行处理,而不是根据政府偏爱哪个国家或民族。”
最近关于大流行期间想要来澳的人的旅行豁免拒绝率数据也引发了种族偏见的质疑,数据显示边防局在疫情高峰期批准了更多来自英国和美国的豁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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