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前在一本新买的澳洲地图上有一张Mungo 国家公园的照片,总觉得她应该在NSW 的西南面接近維省的地方,什么时候路过的时候就顺便去看看。
但在那时信息不太灵通,又没有网络的情况下拿了个放大镜却怎么也找不到她的位置。前几个月在一次偶然乘坐悉尼城市铁路时,车厢里一张Mungo 落日的火红宣传照片给了我很大的视觉冲击,又想重拾起造访的念头。
直到网络上有人组织发起探究Mungo 荒漠时,这才下决心跑一趟,了一了昔日的心愿。
距悉尼大约1000公里的Mungo 国家公园是澳洲第一个被列為世界遗产的国家公园。
这个地方是古生物学家的梦之地,也是世界上最有影响的人类火葬场之一。
由于那天醒得比较早,于是就在一清早五点半就出发了,从31号公路Hume Highway 拐进盛产白乌鸦的 Wagga Wagga 已是中午了。
从 Narrandera 经 Hay 到 Balranald 这300公里的路程很乏味,一路上全是那平平的一望无际的处女地,而时而迎面呼啸而过的长货卡飘落的不知名的液滴,以及从天而降的密集鸟屎,严重地玷污了我们的车头和挡风玻璃。
就在下午五点左右,远处总算看到一片林地,且接近住宿地Balranald 小镇时,顶着一天骄阳疾驶的我们,天空霎时变得乌云密布、狂风大作。后来在Balranald住宿地的周围还看到不少因刮风而折断散落的树枝。那时心里不禁暗暗叫苦,如果今晚真的瓢泼大雨,明天肯定进不了Mungo 。
Balranald 是NSW的一个只有2500人口的小镇,但他的面积却有荷兰的二分之一大小。距离Balranald 150公里的Mungo 国家公园公路就从这里拐弯。
我历年跑过澳洲不少地方,常常笑言到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华人餐馆!果然如此,小镇上唯一的一家中餐馆就开在当地的RSL Club 里。当然,我们必定去捧场。
老天不负有心人,Balranald当夜并没有飘落几滴雨,而这天的强风造就了第二天Mungo 上空的乱云壮观,令照片显得更加生气丰满。
从 Balranald一早开出50公里的高速公路后就折往漫长的红土石路,也许因为昨夜飘了几滴雨,尘土并没有想象中的飞扬。坚实的土路虽然颠簸,有时还可加速到60、80公里。
一路开开停停、歇歇拍拍,中午时分就抵达了Mungo 国家公园的Visitor Centre 。
按习惯先一头扎进屋内,想听一下当地公务员的介绍,并索取一点小册子。但屋内空无一人,这是一个整洁安静的无人展示室,陈列着Mungo 的过去、现在……。
早在1860年最早移居到这里的是欧洲过来的牧民,以及后来在附近淘金的华人。
由于当地连年干旱、又喂养了过密的羊群,砍伐了大量柏树之类的绿被,加上频繁的兔灾和沙尘暴,严重腐蚀了土壤的承受能力。暴露的蒙哥的半壁沙丘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雨冲刷后,剩下的只有脆弱和起伏不平的地勢和飄浮不定的沙。
那裸露散落在周围河床底部的大量石器、贝壳和鱼骨等残片活化石,给后人提供了尤为重要的、鲜活的佐证。
1934年,Mungo曾被一个叫Albert Barnes 的私人买断租权。
1969年干旱的夏天,一位年轻的科学家在这里碰巧遇到一具火化了的尸体残骸(后来被称为“Mungo Lady ”)。六年后,这位科学家又发現了埋葬在堆滿赭土和稻草的坑中的“Mungo Man ”。根据科学家的普遍鉴定,这兩具残骸均有四萬年左右的历史。这一发现几乎要改写澳洲的人类居住史,而且对现代人起源的研究具有重大的意义。
1978年 NSW国家公园和野生动物协会回购了Mungo,并于1981 年Mungo 作为Willandra Lake Region 之一被联合国列入《世界遗产目录》。
另一个不得不提的是,不久前一个名叫Mutthi Mutthi 的人,与其他科学家一起先后在Mungo 当地发现了距今2万年前远古人类的400多处脚印。
这是迄今为止澳大利亚发现的最古老的人类脚印,也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同类远古人类脚印群。脚印当中有孩子,有青少年也有成年人,他们在Willandra Lake 附近的湿粘土上奔跑或行走时留下了这些脚印。而脚印留在Mungo 湖床含有碳酸钙的粘土中后,最终象混凝土一样变得如此坚硬。
Mungo 国家公园与北领地及很多澳洲国家公园一样,没有专门的人员在那里设卡收票。在 Visitor Centre屋 外的一处有一个简易明了的告示,告诉你前来的游客怎么核算你该付的费用,备有几种不同的表格连着装钱的口袋,让你自己填表装钱投进木箱,并把存根撕下放在 你汽车的挡风玻璃内。这种自觉的投币方式区别于公路上的收费,实际上已成了你对自然保护的一种义捐,也是对个人自尊的认可。
訊源:艺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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