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尼拥有大量年轻工作者的郊区,以及那些靠近海岸的地区,受到COVID-19失业危机的打击最为严重。
整个悉尼都受到了这种影响,但人口统计学家约翰斯通(Kim Johnstone)博士对这些数据进行了分析,揭示出50个郊区受酒店、零售、艺术、体育、航空和旅游行业大规模关门的影响最大。
一些受打击最严重的区包括Canterbury, Campsie, Dee Why, Curl Curl, Mount Annan, Mascot 和Rockdale。
在这些受影响的行业中,排名前10的郊区(至少有2600名员工失业)还包括Eastlakes, 悉尼市中心, Ashfield, Camperdown和Banksia。
规划咨询公司Astrolabe Group的副总监约翰斯通说,这些郊区还会受到双重打击,失业的当地人没有足够的钱在附近消费。
他还表示,“虽然老年人首当其冲承受健康危机的打击,但我们城市的年轻人是最有可能出现在Centrelink排队的人群中。”
“这些人从事的是临时和兼职工作,在过去两周内,他们被告知没有任何工作可做。”
约翰斯通博士是新州规划部的统计专家,他说西悉尼受到的影响比中部和东部地区要小。
她说,“你一开始可能会对Dee Why和Curl Curl感到惊讶,但你会发现,在我们沿部海滩,有很多人从事的是运动相关行业的工作。”
许多受影响最严重的郊区,如悉尼西南区的Mount Annan和Currans Hill,有很高比例的年轻家庭。
Camden自由党议员西格里夫斯(Peter Sidgreaves)表示,“在这两个地区的很多家庭,父母一方是全职工作,而另一方则是临时工,而这种临时工显然已经没有什么工作可做了。”
“所有的选区,你看到的都是鬼城,这是令人沮丧的。”
为了阻止COVID-19关闭所带来的失业潮,联邦政府的“JobKeeper”项目通过雇主给员工提供每两周1500澳元的补助(税前)。
另外一笔补贴是每两周550澳元的求职补贴(JobSeeker)。
但许多人认为这还不够,United Cinemas经营者穆斯塔卡(Sam Mustaca)过去曾在北部海滩、Northern Beaches, Katoomba, Narellan Town Centre和George St等场所雇佣了200名兼职人员和临时工。
他被迫将员工裁减至22人左右。
他说,“这对这些人来说绝对是令人震惊的,我希望这种事情一辈子只会发生一次。”
32岁的雷伊(Ela Ray)来自Bondi Junction,在她的普拉提工作室被迫关闭后,被迫加入Centrelink申请失业救济的排队大军。
她在悉尼歌剧院当舞者的工作也没了。
“我开始做普拉提的部分原因是为了确保自己永远不用找Centrelink申请救济,”她说。“看到这个行业里其他许多如此让我仰重的人也在排队,真是令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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