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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0月5日
学生返校时间公布
今天上午,州长安德鲁斯(Daniel Andrews)
在新闻发布会上公布了学生返校的时间,
从下周(10月12日)起,
维州7-10年级的学生可以返校上课了!
“维多利亚州宣布,未来几周将有更多学生重返校园。”
维州教育部部长詹姆斯·梅利诺(James Merlino)宣布:
10月12日(星期一),除小学和维州中学的学生外,七年级的学生届时也将返校。两周后的星期一(10月26日),8-10年级的学生也将重返课堂。
“接下来的两周将会是我们监控(学生返校带来的)影响的时间,每个人在学校内都必须戴口罩,接送时间将错开,家长不允许在校门口徘徊。”
学生返校是一个很好的信号,这意味着疫情确确实实的得到了控制,即使在人群密集,人际交流复杂的学校环境内,在目前都已经属于可控范围了!
“今天是个非常非常棒的日子,
这是隧道尽头的光明。”
副州长(教育部部长)Merlino说道。
今天的确诊病例是9名,相较近期确诊数来说算是一个中间值,但好消息是维州今天并没有人因为新冠病毒而失去生命。这是近一个月以来第一天死亡人数为0。
高校失业情况严峻
澳高校大量裁员
2020年,席卷全球的新冠病毒对各大行业产生了巨大的打击。一些小型企业崩溃倒闭的案例不断发生在世界上的各个角落。
对于澳洲来说,2020年更是无法言说的灾难之年。先是年初的山火对野生动物赖以为生的丛林造成了巨大破坏,数以亿计的生灵失去生命。人们还没来得及去接受这场灾难,随之而来的病毒又把大家关在了家门内。
澳洲的经济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打击,尤其是澳洲引以为傲的教育业,在今年疫情的影响下失去了很多国际留学生源,尽管政府拨巨资试图填补澳洲教育业的损失,但还是挽回不了目前糟糕的情况。
澳大利亚各地的大学接连公布了大规模裁员的消息,因为它们试图应对收入削减和不确定的未来。
根据国家高等教育联盟(NTEU)的数据,目前有超过1.2万名员工没有工作,其中至少有一半是临时工和合同工。
但失业的真实数字可能要高得多。
澳大利亚统计局独家获得的就业数据显示,从3月14日到8月22日,高等教育部门的就业人数下降了2.4%。3月14日是澳大利亚出现第100例新冠肺炎病例的日子。
这一数字远低于整个行业4.2%的平均水平。
自8月底以来,很多人失业,但教育部长丹·特汉(Dan Tehan)表示,“这表明政府的支持,比如保证国内学生收入,正在发挥作用。”
然而,一些人认为,情况可能会变得更糟。
政府修订新法案, 高校开启“饥饿游戏”模式
在堪培拉,联邦政府本周正在进行秘密交易(backroom deals),目的是通过立法,完全改变许多学位的成本。
具体来说,此项法案一旦通过,那么大学中学习人文学科(法律和商业等)的费用将翻倍,但与工作相关的课程(护理、心理学、英语、语言、教学、农业、数学、科学、健康、环境科学和建筑等)费用将大幅削减。
批评人士称,此举明显是在试图将学生从艺术领域分流到它认为需求将会很大的“就业准备”领域。
墨尔本大学高等教育中心(University of Melbourne's Centre of Higher Education)的马克•沃伯顿(Mark Warburton)在一份被认为是第一次对该法案进行详细分析的报告中预测,与继续执行现行政策相比,“八大”中的六所大学每年将总共损失近6000万美元的收入。
这项法案的生死将取决于尚未做出决定的中心联盟(Centre Alliance)参议员斯特林•格里夫(Sterling Griff)的投票结果。该法案旨在增加学生名额,确保指数化,但也会减少政府的资金份额。
简单来说,此项法案一旦通过,必定会大幅改变目前大学内不同专业就读的人数情况。对于留学生来说,选择学习护理、心理学、环境科学和建筑等专业的人数或许会增多,想要选择就读法律,商科,艺术类专业的学生人数将会由于暴涨的学费而大幅度减少。
本来今年的学生人数较往年相比就相差很多,如果因为这项政策的实施,大部分学生都去选择了“学费低廉”的专业就读,各大高校想想也是悲从中来又无可奈何。
然而,最痛苦的还是那些名气比不过“八大”,规模又比不上那些“土豪大学”的“二线”学校。
在面临这种新的财政现实的大学中,专家们表示,规模更大、声誉更好的大学抢走本地学生的“饥饿游戏”(hunger games)是非常现实的,并将把较小的大学推向崩溃的边缘。
这一点已经有了证据,悉尼大学(University of Sydney)透露,今年迄今为止,其招生人数的增长强于预期。墨尔本大学(University of Melbourne)上周将收入损失预期从3.09亿澳元下调至1.77亿澳元。悉尼大学揭示其学生入学率增长强于预期今年到目前为止, 墨尔本大学上周修改其预测收入损失从3.09亿澳元下降到1.77亿澳元。而代替他们承担这些预计损失的必然是其他竞争力不足的所谓“二线大学”。
国际学生是救命稻草
澳大利亚长期以来实行着公私合营的资助模式,政府会对学校予以财政上的资助,但此资助不包括对国际学生的考虑,各大高校来自国际学生的收入都是私有化的,因此,国际学生毋庸置疑的是高校私有收入的重要来源。
但这些都是发生在2020年之前。
由于疫情影响导致的边境封锁,让很多国际留学生困在了国内,这已经给各大高校带来了严重的经济损失。此项法案一经推行,国际留学生在选择专业上受限,必然会让澳洲高校失去部分吸引力。
另外,政府也明确表示,它不会填补国际学生带来的约46亿澳元的收入缺口,要想回到昔日的太平盛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在重重困境之下,各大高校只能通过裁员等方式来减少财政开支。
日本著名设计师去世
10月4日,著名时装品牌Kenzo创始人
高田贤三
因感染新冠在巴黎病逝,享年81岁。
又一位艺术大师将生命留在了2020。
高田贤三(Takada Kenzō), 是上世纪70年代打入东京高端时尚圈的第一位日本设计师。
你或许对他的名字感到陌生,但你一定不会不知道这个虎头标志。
没错,这个虎头标志就是以他本人名字命名的著名时装品牌Kenzo的代表性Logo。
回顾这位大师的一生,可以说是精彩的让人不得不叹服。
高田贤三1939年出生于日本南部的一个中产家庭。由于当时日本仍处于分化严重的父权社会,所以裁缝被视为一个十分不体面且仅限于女性的职业。但是高田贤三却丝毫不畏惧家人的反对,进入了东京文化服装学校进行学习,并成为当时全校的唯一一个男生。
1964年的东京奥运会偶然间成为了这位大师时尚之路的金钥匙。
时年25岁的Kenzo得到了一笔因为举办奥运会获得的拆迁费,他用这35万日元拆迁费买了一张前往法国马赛的船票,带着他五大箱的得意之作,踏上了影响他一生的时装之旅。
1970年,在巴黎积累了无数经验的他开设了第一家时装屋Jungle Jap,成为了当时为数不多正式踏上巴黎国际舞台的亚裔设计师。
高田贤三将Jungle Jap的风格定义为具有民族特色的丛林风格,以独特的色彩混合与花式图案令人叫绝,利用东方民族平面构成和直线剪裁更是从当时主流西方设计师的潮流中脱颖而出。
因为美国日裔社团抗议说“Jungle Jap”有侮辱日本的意味,高田贤三便采用了自己名字“贤三”的拼音命名,这就是国际著名时尚品牌KENZO的起源。
1993年,高田贤三将个人品牌Kenzo卖给全球最大奢侈品集团LVMH,后于1999年正式退出时装设计界,转投艺术事业。高田贤三表示,由于成衣具有季节性,他认为设计生活方式产品比设计成衣要自由。
2016年,他被授予荣誉军团骑士勋章(Legion of honor)。2019年,他被吸引回到时装设计领域,为东京尼基开歌剧基金会(Tokyo Nikikai Opera Foundation)的作品《蝴蝶夫人》(Madame Butterfly)设计服装。今年年初,他推出了一个新的室内设计品牌K3。
据悉,“K3”品牌主要包括家具、陶瓷、亚麻和纺织品等产品,以日本传统文化为设计风格,与意大利、法国和美国等制造商共同开发,采用Drop式的上新方式,在全球范围内出售。
Kenzo则在LVMH的引领下逐渐发展成为一个集成衣、手袋、鞋履、配饰以及美妆香水于一体的综合性品牌,新创意总监Felipe Oliveira Baptista还于今年1月初发布了全新品牌Logo。Kenzo表示,新Logo的形态更加多元化,为后续创意表达留出了更大的想象空间。
尽管LVMH从不单独披露旗下品牌业绩,但据业内人士透露,Kenzo年复合增长率一直维持在双位数百分比的水平,年收入在3亿至4亿欧元,其中有一半来自男装业务。
LVMH时装皮具部门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Sidney Toledano对高田贤三的去世表示惋惜,认为他是一位伟大的设计师。
巴黎市长安妮·伊达尔戈(Anne Hidalgo)在得知高田贤三的死讯后在推特上表达了“巨大的悲痛”。
“他是一位天才的创造者,让色彩和灯光在时尚界占据一席之地。巴黎今天为它的一个儿子哭泣,”她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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