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therine看着3万人民币买到的回澳洲的机票,内心不知道是开心还是郁闷。开心的肯定是好久没回去,怎么都会想念那边,郁闷的是除了机票肉疼,还要做好在悉尼随时与病毒硬刚和不开国门的未知数。
相比于留学生小弟弟小妹妹天天骂着莫里森,然后每天苦于早起上网课来说。Katherine在国内的日子就好了很多。本身就有PR,想回悉尼随时订机票就走了,做的也是跟进出口相关的行业,在国内几乎是拿着澳洲水平的收入,在国内约约小姐妹逛街下午茶偶尔到处转转,心情好了找个小奶狗谈一场养成式恋爱,心情不好了回家听父母话安排个相亲之后拿这个理由跟父母吵一架。
这次回悉尼,除了PR五年要呆上两年,得回去“挂机”,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跟父母已经吵到没有办法在一个国家里相处了,毕竟以往Kahterine也是两头跑,从来没在国内一呆就将近两年。
收拾好行李,做了核算检测,看了看自己两针国产疫苗的证书,这一去,又不知道多久能回国,毕竟回国也麻烦,而且再回来,又要做好很久不回澳洲的思想准备,毕竟疫情没个2-3年不可能完全恢复正常。
转机加做核算,再加上每一个关口层层筛查,将近两天两夜,Katherine终于回到了悉尼,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
悉尼还是那个悉尼,但是悉尼又已经不是那个悉尼了。
Katherine转入了隔离酒店,开始了14天奢华酒店闭门思过套餐,入驻酒店之前,隔离人员亲切的问候,我们这里有非常好的酒店,食物,还有一些小惊喜,保证你能在一个很好的情绪下度过,包括你身体哪里不舒服,我们24小时都有医护人员随叫随到,请问你有没有什么急出病或者需要什么特殊照顾?
Katherine:啊没事啊,我在中国打完疫苗过来的。医护人员听到中国疫苗,就十分放心。可能全澳洲唯一不放心中国疫苗的就只有莫里森了。
相比于海外华人回国,国内的人各种冷嘲热讽又希望你隔离半年再出来又是希望你们别回来,澳洲对待海外回来的人似乎是反过来,你千万别在酒店作,你们想要啥要求,我们都满足。
14天隔离说漫长不漫长,说短也不短,总之Katherine每天就是泡泡咖啡,看看滚动新闻,上上网,偶尔跟公司的人对接一下,再锻炼一个普拉提,两周很快就过去了。
当Katherine结束隔离出来,原来发现在酒店反倒是最安全的,悉尼一天早已经几百接近1000例往上新增。原来5000刀的机票和3000刀的隔离,已经成了另类的被迫凡尔赛。
闺蜜开着Katherine的白色小卡宴来接自己,两个人见面有说有笑,出隔离的头一个礼拜,Katherine基本没回过自己家,全在闺蜜家住来着。
说也离谱,闺蜜在悉尼呆得快自闭了,Katherine在国内也呆焦虑了,两个人见面开心得雅痞,每天就是逛超市,喝咖啡,家里撸猫,偶尔在户外跑跑步,玩玩邻居的狗子,晚上在家看披荆斩棘的哥哥。
其实Katherine到了悉尼才发现,原来之前local圈子的人其实都还在悉尼,只是一部分留学生回不来,但是留学生在华人圈子占比也非常有限,所以说相比于在国内大家苦于回悉尼的焦虑来看,这边的中国人似乎更想回国,每天纠结于要不要在澳洲打疫苗,要不要回国打,虽然封城期间大家基本上也能领导政府发的钱,澳洲的封城也不像国内那么严格,大家有时候出去走走,尽管澳洲依旧没那么热闹,但是对于长久没见到悉尼西洋景的Katherine,和被lockdown很久的闺蜜来说,在不久的解封即将到来之后,悉尼肯定对于她们和众多留守悉尼的人来说,一定意义非凡。
有时候虽然很不理解莫里森的操作,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这次关闭国门和封城,也让无论困在祖国的留学生和留守悉尼的local们格外怀念以前悉尼吃喝玩乐读书工作的时光,虽然那个时候大家不停的抱怨悉尼无聊,但这次大家总能记得以前悉尼的好,虽然解封以后,甚至开了边境包括以后疫情结束人们的一切行为恢复正常,大家还是会在深夜的床头emo,每天都会议论周围渣男渣女又有什么瓜,上学放学还是会吐槽组员和tutor,工作上还是会有各种勾心斗角,但一回想到这两年的“空窗期”,以后再有人说悉尼的生活无聊,大家一定会第一个说不服。
central park和zetland的渣男渣女虽然比不上尔湾的海王捞女,悉尼市区的高楼大厦也比不上北上广和纽约,悉尼大学的历史虽然没有牛剑悠久,悉尼的海鲜也没有新西兰的海鲜甜,悉尼的抗议游行也没有隔壁墨尔本人来的猛烈,但悉尼就是这么一个你说不出她哪里好,但偏偏哪里也代替不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