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搭去乌鲁鲁,有过事故,也有过故事。

2021年02月22日 ertland澳洲打工度假




旅澳期间,有过事故,也有过故事。



就让我用这一次旅行来纪念我的旅居澳洲一周年,整整365天,我从没有过想过能在一个国家呆如此之久,甚至更久。


2020.12月24日,西方国家的平安夜。中国一对80后,90后背包客,出发了,3500公里,历时9天,15辆车,最终抵达目的地乌鲁鲁。我们有着共同的兴趣爱好,热爱户外,热爱徒步搭车旅行Hitchhiking。虽然今年的国际大环境不是非常要好,但是那些事情对我们来说基本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行者小六,生于上世纪80年代末,环球旅行者,曾经间隔年旅行穷游搭车徒步中国东南亚南亚10余国,一年半时间,在印度加尔各答诺贝尔和平奖得主特蕾莎修女的仁爱之家做过月余义工,从而加入天主教会。做客央视九套纪录片频道的访谈,回国后任职中关村软件园,中国人寿总部数据研发中心,中国工商银行总部数据研发中心IT工程师,后申请澳洲462打工度假签证,来澳洲。


室友Sunny,广交会会计师,生于上世纪90年代初,环球旅行者,曾经贵州乡村支教一年,后来广州创业开过青年旅舍,足迹遍及全球六个大洲,美国加拿大自驾游,古巴旅居。自由行西班牙法国,探亲非洲,独自游走东南亚南亚诸国。最终选择打工度假签证来到澳洲。在澳洲已经两年时光。


如果你看过杰克凯鲁亚克的《在路上》,谷岳的《搭车去柏林》,亦或是孙东纯的《迟到的间隔年》,如果你是一名理想主义者,自由主义者,了解背包客文化,对嬉皮士文化感兴趣,那么或者你就不会对我们的所作所为感动意外了。我们推崇,并且践行这一文化。我们用这种古老的旅行方式来证明人与人之间还有着无私的温暖。那么当你了解了这些后,迫不及待的上路就不是问题了。


当然其中,不乏很多华人,亦或者是一些白人对我们谈上世纪一起真实事件改编成的澳洲恐怖电影《Wolf Creek》,又名《狼溪》,主题是一个变态澳洲人专门杀背包客,但这并不能成为我们出发的阻碍,和阻挡我们去探索这个世界,这个国家的动力,反而激发了我们对这片土地的好奇感。以及对徒步搭车旅行文化的执着。事实结果证明,我们是正确的。当然还有一部日本电影叫做《在世界中心呼唤爱》,所以很多人称这里为世界的中心,不论如何它的确是澳大利亚的中心,又被原住民誉为圣地,从而有了文学和宗教的意义,并且是澳洲孤独星球lonely planet的封面标志。在《王冠》中看到过黛安娜王妃也曾来过此地。


伸出大拇指,美好世界就在你的脚下。


第一天,搭车旅行6辆,从天亮到天黑,383公里,抵达澳大利亚昆士兰州内陆小镇Roma。


12月24日,平安夜,天气晴朗,我和室友Sunny两个人背着两个登山包,绑着睡袋,二手帐篷。带着一些简单基本的电子产品,位于澳大利亚昆士兰州Gatton附近的A2高速路边的一块空旷处,举着一张去往Roma和Hitchhike to Uluru的牌子,早早的就出发了,那天是个晴朗的天,我们九点钟在路边等了半个小时左右。期间有一些白人私家车司机会给我们竖起来大拇指甚至鸣笛致意,给予了我们很大的鼓舞,让我们坚定了我们的计划。


终于,一辆开着私家小轿车的头花已然花白的老奶奶最终停了下来,他的后座位塞满了东西,但是还是让我们上了车,她同意把我们载到图文巴,而这座城市被誉为澳洲第二大内陆城市,仅仅次于堪培拉,因为她不希望看到在平安夜当天两个徒步搭车旅行的青年人在路上苦苦等待,所以我们上了她的车子,她是看到我们举着Roma的牌子才停下来的,这个距离这里有着383公里的小镇,是因为她之前住在那里,后来搬家了,现在她自己住在图文巴,女儿也离婚了,但是还是一个人住,一年一次和家人团圆的机会。她现在在回到图文巴的路上,一路上我们听她讲她的故事,她的英文语速很慢,所以几乎能听懂,她告诉我们搭车旅行应该主动和司机聊天,不然他们会感到很寂寞。我坐在后排,Sunny坐在前排,她的英文比我的流利,所以这一路上其实大部分都是Sunny在聊天,wo也就是听着录视频偶尔插一两句嘴而已。终于抵达了图文巴城市里面,我们被老奶奶放在了一处可以停车的地方,然后和她合影留念,并在我们搭车去往乌鲁鲁的背面签上了她的名字,因为她是本次旅行第一个搭上我们的车,还是一位老年人。


我们顶着澳洲的烈日在图文巴走了一个多小时,为的是沿着A2高速路口走向既有空地并且又是出城的位置,结果走着走着,我们的背后来了一辆车子主动的停下来,这是搭乘我们的第二辆车,是一位四十岁开外的中东大叔,他告知我们他来自伊拉克,在图文巴这座城市里有几百户伊拉克人。他答应载我们去往20公里之外的高速路口的加油站搭车,然后自己再返回家,我们问过他的名字,他说你们应该不愿意听到我的名字,因为我的名字和伊拉克总统的名字同名,后来我们下车和他合影留念,他签字的时候我们看他签的是萨达姆侯赛因。


我们从图文巴出城的高速路口的加油站买了一杯红牛,然后休息片刻,走出来搭车举牌子的时候。结果奇迹发生了,终于我们迎来了搭乘我们的第三辆车, 三个青年人。


我们在加油站和高速路的交叉口冒着大太阳站着举着牌子的时候,一辆小型的私家车从我们前面急刹车停了下来,大声对我们喊到Come,然后就看到sunny急急忙忙拎起书包高兴的大喊了一声跑过去,我也紧跟着跑过去。上了他们的车,他们同意把我们载到下一个小镇子叫做Dalby,他们看到我们似乎很兴奋,看起来像是嬉皮士,还主动给我们软酒精饮料喝,我们喝过了,后来他们告知我们,今天是平安夜,司机是一名来自黄金海岸的女性,副驾驶是她的男朋友,长相微胖,金黄色卷发,后排座位坐着一位兴奋的消瘦的青年男子,他是前面胖男子的弟弟,是他率先看到我们在路边站着大声喊道停车的。我们要感谢他,结果他告知我们,他的哥哥和哥哥的女友从黄金海岸去往布里斯班的监狱接他出狱。现在去往Dalby的家中,然后他哥哥的女友再回黄金海岸,他们十分风趣幽默。还主动邀请我们去往他们的家中,但是我们时间有限的婉拒了。我们虽然只走了80公里,但是。互相相处十分愉快。


我们就在Dalby小镇的镇子中央下了车,然后从镇子中央徒步走到出镇口一处空旷处,开始举着Roma的牌子继续搭车。我在等车的时候告诉Sunny一件事,就是曾在中国搭车很困难的时候,我就会唱《心经》,百分百中,那是有典故的,结果我刚一张嘴,我们后面来了一辆崭新的皮卡,上面下来了一对老年夫妻,男士是胖胖的,女士很瘦,他们同意把我们捎上,他们要回家度假,去往前面一处小镇叫做Chinchilla。他们长相差不多五十多岁,女士告知我们来自智利,男士是当地人。结果我们又走了80公里,之后在Chinchilla的镇子中央下车,司机夫妇告知我们,那是一个西瓜大镇,生产西瓜,他又和我们说如果你们今天走不了,可以给我打电话,可以住在我们家,他们回家和儿子团聚过节。终于我们成功搭车四辆,然后抵达一个叫做Chinchilla的镇子,我们就在标志性建筑一处红色的大西瓜下面拍了拍照,然后继续走到快要走出镇子的地方,那时候天快要黑了。差不多将近五点多。


就在我们饥肠辘辘的面对着一个平安夜开在开门的小酒馆下,我们继续着我们的行程,因为此时还没有抵达第一天的目的地。所以我们还在坚持,终于一辆绿色的私家车停在我们两个面前,是一位体态肥胖的老爷爷,他告知我们他要去前面不远处的Miles,只不过才几十公里,问我们要不要一起去,我们本着有车就上的缘故,就上车了,老爷爷告知我们他年轻的时候也很喜欢旅行,18岁的时候独自一个人去过美国加拿大,也徒步搭车走边过澳洲,也去过东南亚一些国家,他现在在燃气站工作,薪水还不错,他打算之后还会去其他国家旅行。我们曾问过他最喜欢的地方是哪里,他告知我们是自己住的地方Miles,我们在Miles下车的时候,他对我们说,今天天气太晚了,如果实在你们抵达不了Roma,我晚些时候过来可以把你们带去Roma再回来。我们谢过了他,心里想着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然后我们就在Miles的附近的一处Caravan park的正面站着搭车,一会来了一辆开着黑色加长版的私家车的青年男子停在我们面前告知我们,我要去Chinchilla和我弟弟吃圣诞晚餐,如果我回来你们还在这里的话,我会把你们带去Roma,我们谢过了他,然后继续等待着能有人搭我们,天越来越黑了,结果一会来了一个身穿圣诞老人装的女性飞快的开过去,面对着我们说着圣诞快乐的话。


差不多晚上六点的时候,一个银色的私家车停在我们面前,同意把我们载去Roma,司机是一位青年帅气的男性,他的家就住在Roma镇子附近的小乡村,他要回去和父母一起度过圣诞节。他在一家修车厂工作,这也是我们第一天搭到的第六辆车,然后抵达Roma的时候天差不多快黑了,因为是夏季,天还没有完全黑,我们就停在麦当劳旁边,和司机合影留念后,签名作为纪念,然后我们徒步走去镇子中心去寻找中餐馆,结果唯一的两家中餐厅圣诞节停止营业,相反是印度餐厅居然营业,因为我们的亚洲胃口,想吃一些米饭,所以当天晚上只好去了一家印度餐厅吃了一些米饭。


Roma算是昆士兰州内陆大镇,镇子里面一切应有具有,超市,亚洲商店,印度商店,餐厅,酒吧,当我们花了10几块澳币吃了一餐后,告知我们旁边的印度人我们是徒步搭车从布里斯班附近来到这里的,他们都感到思议,还给了Sunny一角印度饼子吃。


吃过晚餐,我们决定去参加当天平安夜的午夜弥撒,因为我本身就是天主教徒,所以四大瞻礼几乎不可错过,当然想起来2017年的圣诞节平安夜我在印度加尔各答,18年19年都在家乡天津,2020年的平安夜上天注定会安排我来到一处陌生的天主教徒去参加弥撒。


我们背着登山包进了当地一处较为大的天主教徒,说实话疫情对于昆士兰州的影响基本不大,所以也没有多少社交距离,当晚的弥撒是八点半开始的,我和Sunny劳碌了一天,背着行囊跑去教会,坐在长凳上,看着各色人种,大多印度人,东南亚人,包括菲律宾,印尼人,还有当地的白人。举行了一个多小时,唱完赞歌,吃完圣餐后,我们背着我们沉重的登山包走出教堂,那时候天已经黑了,我们用谷歌导航搜索了一下当地的caravan park,结果离镇子差不多4公里左右,而且此时的天气已经下雨了,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冒着大雨淋湿了我们的行囊,一步一步的走向我们要露营的caravan park。当走到地点的时候却发现并没有人,也没有车屋,完全是汽车营地,我们也不能露天搭营,因为此时的雨水太大,我们的廉价的二手帐篷也不防雨。于是乎我们就在前台处的屋檐下支起了帐篷。


第二天,12月25日,圣诞节起得很早,我们在卫生间洗了个澡,居然还有热水,因为是太阳能的。然后背着帐篷走出营地的时候,差不多9点多了,然后又多走了4公里走回镇子中央,吃了一餐麦当劳,结果遇到了一群当地的菲律宾人,我们和他们说道我们的旅程的时候,他们也都纷纷为我们点赞。


Roma再往昆士兰州内陆走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大的镇子,又因为是圣诞节,大部分人都在家中过节,去旅行的也会跑去人密集的海边城市,像是黄金海岸,阳光海岸这一类的地方,没有人愿意跑去内陆,所以车子经过的自然是少之又少了。我们走走停停差不多两个小时,从Roma镇子中央走去出镇口处,就苦苦的等待着有人能把我们载上,无论去哪里都行,再往前面走一步一个镇子也是进步,终于我们拿出一张白纸写着一个叫做Morven的小镇子,距离Roma镇子有177公里,但是并没有车经过,有一个东南亚长相的人想要载我们,结果却是去往布里斯班。


我们就在Roma镇子出口处的一家加油站对面把包当在地面上等待着,有车经过就站起来竖大拇指,举着写有去往Morven,突然一辆大卡车加过油后朝我们开来,并且在我们面前停下,我们看到他似乎有意愿想要载我们,我们主动跑过去问到他去往哪里,卡车司机师傅是一个大胡子中年白人男子,告知我们他会经过Morven,我们终于欣喜若狂的上了车,这也是我们搭上的第七辆车,Sunny坐在副驾驶,我就坐在卡车司机的睡觉的床上,他们在前面聊天,得知司机师傅来自昆士兰州布里斯班附近的Ipswich,后来Sunny告知我他并没有家,公司在Ipswich,卡车才是他的家,卡车里面有空调电视,冰箱,还有燃气灶,应有尽有,他是去往墨尔本所以经过南澳,要经过Morven,往地图下面走,而我们两个要沿着A2高速路去往北领地州,是要走地图的上面,所以他会在那边停下来把我们放下,之后自己在一个人行驶。


那时候是我们第二天,搭车的第一辆,还是一辆大卡车,昨天晚上Sunny还可以问过我,想搭什么车,我说大卡车,结果还真的搭上了。一路的田野,草原绿树,还有一些澳洲被叫做Emu的鸵鸟,以及袋鼠。直到我们抵达Marven,司机师傅把我们放在了一处卡车停车位,说那里或许可以容易搭车,但是基本没有多少车路过这里,我们在一处已经关门了的加油站处的自动售货机里面买了一瓶红牛补充水分和能量。然后走向Morven镇子,后来走到高速路的分叉口下的路牌处,把包包放下,就在路牌下搭车,后来过去几个小时,差不多三个半小时的时间,基本没有多少车路过,路过的车也没有人搭理我们。我们在白纸上写着Tambo又变成更远的Blackall,那个地方哪里是一个镇子的规模,简直是一个小村子,就几户人家而已。我们的水没了跑去对面不远处的一个关门的当地博物馆打开水龙头打自来水喝。然后又返回路牌下面等车,差不多等了四个小时,基本没有任何希望。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在我们感到绝望的时候,我们眼前看到一个卡车司机下了车跑去当地的公共厕所,Sunny对我说,要不要主动上前去问一问,说不定有希望,结果我就跟着Sunny跑去对面不远处的卡车停车处。Sunny等那个卡车司机从厕所中出来,是一位约莫六十多岁的胖叔叔,Sunny问过他能不能载上我们去往更远的镇子,司机师傅豪爽的同意了,但是要在这里休息半个小时再出发。这也是我们本次旅途搭乘的第八辆车。我们就在卡车司机的驾驶室内攀谈起来,我们说了我们的目的地,是去往乌鲁鲁,结果司机师傅答应载我们去往离北领地更近一点的小镇子,他是一名62岁的白人,家住图文巴,常年去往昆士兰内陆送货,他的父亲也是一名卡车司机,死后葬于爱丽丝泉的卡车司机公墓。他告知我们还有三年他就退休了,等到退休后就会自驾去环澳,现在已经买了一辆改装成大巴车的房车,在装修。等三年后就会出发了,他和老婆离婚了,有一个女朋友就住在我们所在的Gatton镇,他有一个儿子,结果他儿子有六个孩子。当天晚上我们路过了Tambo,也路过了Blackall镇,司机师傅并没有让我们下车,因为她说在那边露营会遇到Dingo,也就是野狗,会吃人。我们继续跟着卡车司机行驶,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们也不知道开到哪里了,总之是沿着昆士兰内陆A2高速路开的。并没有抵达一个叫做Longreach的镇子,不过也很快了,然后我们当天晚了就睡在了卡车司机的驾驶室内,我们两个一横一竖的睡在地上,司机师傅睡在他自己的床上,那是内陆无人区的一处卡车停车处,并且有洗澡间卫生间,晚上卡车司机开了空调,所以我们就裹着我们自己的睡袋睡在地上。


本计划是经过Blackall后,去一个叫做Boulia的路线,那是昆士兰州和北领地州的一条小路,据说不是泊油路,而是土路,司机师傅不建议我们走哪一条路,第一是因为没有多少车经过那里,而且经过的基本是越野车,里面基本没有商店,有的话一瓶水开价几百块你也要买,第二最近看天气预报那条路被水淹了,基本走不了,所以我们继续往北昆士兰走,又多走了1000公里,其实这次的基本的路线都是Sunny在家做的,我基本没有参与路线问题。后来觉得这样是有道理的,就干脆跟着卡车师傅走吧。


10月26日,早上起的很久,差不多五点半十分就行了,司机师傅起来加油,然后去卫生间洗澡,他也让我们去洗了洗澡,我们洗过澡后,跟着他在一个小镇子吃了一些汉堡早餐,中午时分跑到一处商店卸货,我帮司机师傅把卡车内的物资搬到商店里面,要知道内陆的物资都是海边运过去的,所以价格相对较为昂贵,我们在那个商店吃了一餐午餐,红牛外加一个司机师傅推荐的叫做Workburg的巨型汉堡,就这样美美的。吃过午餐,继续跟着司机师傅行驶路过了带有飞机博物馆的Longreach,然后抵达一个叫做Winton的小镇子司机师傅又下车了一次,我们停留片刻后,继续行驶,一整天都在昆士兰内陆的A2高速路上行驶,遇见一路的荒凉,一路的袋鼠尸体,手机没有信号,无法和外界联系。终于下午四点十分,我们抵达了北昆士兰一个叫做Cloncurry的小镇子,说实话那边确实比较炎热。我们等待着司机师傅卸货后,和我握手告别,他整整的带我们走了1800公里,他本意是说我们可以今天继续住在他的车上,他明天要去前面一个也就是昆士兰最后一个镇子Mount Isa的,但是今天要在这里过夜,和朋友去喝酒,我们如果愿意可以继续睡在他的卡车驾驶室,明天再继续跟他去Mount Isa,然后我们再继续行走,也可以明早我们还想跟他车的话给他打电话,早早的起床去找他,他通过语音电话中知道一个从昆士兰去往达尔文运猪的车子,在后面,说不定我们能搭上他的车直接去往北领地,但是他和后面的司机并不熟悉,但是晚上他们会在一起喝酒。或者我们觉得天气尚早,继续去搭车试试,我们谢过了他的好心,觉得这两天一直坐他的车,而且天气尚早,说不定可以去试试,就下了车。等他卸过货物后,我们就和他握手告别, 然后我们试了试结果没有车子路过也有可能当天我们选错了位置,所以在Cloncurry的镇子,我们下午决定早一点去当地的Caravan park露营,不然营地就会下班了,我们顶着北昆士兰的大太阳走到营地的时候,前台并没有下班,接待我们后,才下班,我们就在那里住下,然后再营地的泳池游泳,晚上出去走走。晚上就在营地的草坪上露营,但是不凑巧的是晚上很晚下雨,我们把帐篷挪到其他避雨的位置去一晚上也没有休息好。


12月27日,我们从汽车营地步行走出镇子,又是几公里,所以每天几公里都是家常便饭。并且顶着一朵大太阳,要知道澳洲的上空那个紫外线强烈啊,因为澳洲的上空臭氧层破了一个洞,所以没人不敢涂抹防晒霜,偏偏我想要自己晒成古天乐,所以基本没有涂抹防晒霜。我们沿着A2高速路口走着走着,走到出镇子口的一处桥附近,开始竖起大拇指,举着一个叫做Mt Isa的120公里之外的小镇子的白纸牌子,等待着有人能够顺路带上我们。等了大约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终于前面一辆新型的私家车停下来,我们兴奋的跑过去。主驾驶是当地的澳洲白人,副驾驶是一位菲律宾女士,像是一对夫妇。他们家就住在Mt Isa ,同意把我们带上,在他们的车子上,才得知,他们刚买好了这辆车,引擎比兰博基尼的还要好,所以开车来Cloncurry试试车,也顺带带上我们,也是一番炫耀。我们从他们的嘴里得知他们是私营业主。他们也不准备长期呆在那个小镇,因为那是个矿业小镇,他们长期在那边呆着没有安全感。可能过几年会去其他地方定居。那是我们本次旅途搭过的第九辆车。


终于很快,不到中午我们就抵达了Mt Isa,果然一座矿业小镇,工业风范十足,有一只大烟筒清晰可见,还有一座信号塔,我们在那边有了信号,所以尝试和朋友联系,证明我们这两天还活着,并没有失踪。司机师傅把我们载到Mt Isa最高处,我们在上面可以俯瞰整个小镇子。他又把我们送到一个卡车停车处,说是那边可能好搭上车去往北领地, 因为州际旅行并没有多少车。我们在卡车停车处的空旷位置下车了。Sunny顶着大太阳在休息,我跑去树荫下寻找信号发一些信息。


结果不一会开来两辆私家车,问Sunny在这里做什么,我们把实际情况告知后,他们是去周边几十公里开外的一处小溪游泳,可以带我们去,但是并不知道那边容易不容易搭车,我们本着有车就上的缘故还是上了,但是就是这次上车,让我们对后面的旅途有了一些波折。那是我们搭过的第十辆车,他们很快就抵达了目的地,一处河边,我们就在路边下了车,路边还有一只死了的发了臭的牛的尸体。


我们冒着这个臭味等待着,从中午等到晚上,一直没有多少车子经过,经过的也不搭理我们,并且有很多拉着矿石的大卡车,我们猜想着他们车厢太多,并不容易停下来,也许他们开去达尔文港口出口海外。结果我们从中午在路边顶着炎热的太阳等到晚上九点多,9个多小时,觉得没有任何希望了,也没有人走这条路,而且那时候我们的矿泉水也喝完了,洗澡的人也都回家了,我们决定最后打河里的水喝,虽然有一些青苔的颜色,不过还好是淡水,上游的水用来喝,上游的水就用来洗澡。然后就在河边露营准备睡觉,每次都是不凑巧,晚上几乎总会下雨,我们就会把帐篷搬到桥底下去露营。要知道那时候我们陷入了绝境,这是我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情,一天没有搭到车,没有水喝,露宿荒郊野外。


12月28日,Mt Isa郊外我们早上睡醒后,用河水洗了洗澡,然后收拾好帐篷后,准备继续搭车,出发, 但是尝试了很久还是不行,就决定我们两个人分别举着牌子两头搭,搭回去Mt Isa,补充一些物资,体力,吃一些饭,买几瓶水也是好的。我举着Mt Isa的牌子,Sunny举着一个叫做Camooweal的牌子,后来才不知道那根本就不是一个镇子,连一个村子都不是。只是路标上面的一个名字,过去那个地方就是州边境,填一些信息,就可以顺利抵达北领地。在我举牌子没有多久倒是一辆面包车停了下来,那是一对南美情侣,我依稀记得是哥伦比亚和智利人,他们在南澳的首府阿德莱德读书,现在放圣诞假期,自驾游,买了一辆改装的面包房车从阿德莱德开过北领地,再开去昆士兰州凯恩斯,从北到南开,把我们载上了。我们跟着他们抵达了Mt Isa,那是我们本次搭车旅行的第十一辆车。


我们回到Mt Isa本想着去Coles超市买些吃的,结果还是圣诞假期,当地的超市并没有开门。我们只好去吃了麦当劳,吃了一顿午餐,又去了加油站买了一些水。然后徒步几公里走到出镇口处。我们给自己鼓足了勇气,又走到出镇口处,结果还是没有多少人理会,路过的车子倒是很多,但是基本没有人理会我们,后来我们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差不多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还是没有搭到车,眼见我们被困在这个最后一个小镇两天了,也不是个办法,后来结果一个网络上的中国人给我发信息,说他就在这个镇子上工作,邀请我们两个去他们家洗个澡吃顿饭,我们就欣然接受了,徒步几公里跑去他们家,洗了个澡,把我们的衣服洗干净,然后充满电,和他们聊聊天,吃了这些好心人给我们做的面条,他们来自中国江苏省和中国台湾,在这里打工度假。做一些外卖和Housekeeping的工作,兼职好几份,但是很赚钱,几乎有时候一周拿到2000澳币。后来tai wan 小伙子开着自己的车把我们送到当地的caravan park,我们选择在Mt Isa再住一天,明早继续去搭车。说不定会在房车营地遇到一些自驾游的家庭房车能顺利载上我们两个去往北领地。那个台湾小伙子很健谈,之前在凯恩斯附近一个叫做马里巴的小镇子摘水果,后来跑到这里来打工,娶了一个中国大陆女孩。



晚上我们在Mt Isa的营地露营了,要知道在澳洲不能顺便露营,那是违法的,如果让警察抓到是会罚款的。结果当晚又下起来了雨,我们又搬到屋檐下,才能避雨,晚上同样睡不好。然后第二天还是背着湿漉漉的衣服上路。而且临行时我的脚面上被黄油烫起来了一个水泡,一直没有痊愈,我就这样强忍着物理的疼痛和外界的环境的炎热,继续行走,而我的队友是一位女性,从没有退缩。


12月29日,我们劳累的基本不想徒步行走了,收拾好行囊后,就在营地门口等着出去的汽车一辆一辆的询问,要不要去北领地爱丽丝泉。一开始一对夫妇要去那边,但是他们不直接去,而且他们的后座位上有昂贵的摄影仪器,他们带不了我们的,所以我们只好继续等待,我们在这个小镇已经三天了,在我们懒洋洋的不想再说话举着牌子的时候,突然一辆车停了下来,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告知我们他来自达尔文,要开去凯恩斯,北领地和昆士兰州之间有三条路,但是有两条路已经被雨季的雨水淹没了,只有这一条路可以去往北领地,他就是从那边过来的,他和他老婆两个人开着两辆车分别不约而同的往凯恩斯行驶,他可以带我们去一个容易搭车的地方,结果他把我们从营地开了几十公里带到了当地的飞机场,我们在飞机场外面的公路上坐着搭车,他告知我们可能会有一些人下了飞机,从这边租车去往北领地自驾游,这是我们本次旅途搭过的第十二辆车,结果我们就一直在外面的草坪处坐着会不会有人带上我们,一直到下午三点,还是没有,我们想尽了各种办法,我们都绝望了,我刚好带了驾照,我们走进机场看看有没有车可以租,结果没有,或者我们能不能在这边做大巴车去往北领地,当Sunny打给汽车公司的时候,结果被告知汽车取消了这条路线。我们想着不能坐飞机吧,查了一下从这里飞到哪里的机票都很贵,实在去不了我们也可以搭车去往同一纬度的昆士兰州的海边,绕一圈再回布里斯班,但是不去乌鲁鲁落差很大啊。


后来在Sunny想着说到要不要在Facebook上面征车的时候,机会来了,一个开着二手丰田的亚洲面孔的年轻人开车载我们面前,我急急忙忙问过Sunny是不是中国人,他说看样子是韩国人,后来我们兴奋的跑过去跳起来,问到,结果是一个中国人,我对他们大小大喊着我们在这个小镇被困了三天啊,三天啊。这是我们搭上的第十三辆车。


如果你想做成一件事,全世界都会来帮你,这名帅气的年轻男子是一名中国打工度假人,从凯恩斯附近的小镇马里巴出发去往西澳找工作,寻求自己的Pr之路,因为之前看过我在马里巴的群组里面分享了旅行信息,所以对我有印象,刚好在这里碰到了我,就停了车,把我们载上,如果不是遇到了他,说不定我们的本次旅途还要更为艰难。我们管他叫做老张,他已经是有两个女儿的父亲了,老婆在国内,一个人来到澳洲打工度假赚钱,他要从昆士兰州通过北领地去往西澳,告知我们之前走了上面一条路,后来被洪水淹了,一路艰难,只好向下走了下面这条路。然后遇到了我们,带着我们去往北领地,我们过州边境的时候被警察拦下来问我们有没有疫情期间的borderpass,老张展示了一下他的,我和Sunny申请了填表,写了一些基本信息,算是通过了,可以顺利进入北领地了,结果进入北领地的时候我们发现北领地不是沙漠之州,里面的绿色面积覆盖也绝对比昆士兰内陆多得多。我们无暇顾及这了,后来在北领地中间一条线路上我们去加油站加油,要知道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加油是很贵的,买了点喝的,后来意外的是在这里遇到了一位中国姑娘做加油站的前台,结果Sunny兴奋的跳了起来和她拥抱寒暄,她告知我们这是他刚来澳洲的时候认识的中国姑娘,放弃了保送研究生来澳洲打工度假,去过很多地方尝试不同的生活方式。第二次见面还是在Noosa,没想到今天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沙漠里面的加油站遇到了,他们寒暄过后,我们继续行驶我们的旅途。终于老张把我们载到北领地高速路上的一个大镇,叫做Tennant Creek的镇子,那时候天快要黑了,我们三人去往当地的Caravan park,然后露营在当地,晚上三个人一起出来吃饭,点了一些炒饭和水饺,结果在北领地物资比较贵,也怪不得工资比较多了,走在路上的大多数是原住民,皮肤黑黑的,像是原始人,不及非洲人长相圆润周正。我们就在一家中餐馆打包带去营地的厨房用餐,之后我和Sunny扎营在草地上,结果发现北领地的蚊虫比较多,而老张洗过澡后就睡在他自己的车子上。这也是我们搭车第十三辆。


12月30,第二天,一早老张就走了,他沿着我们不同的方向开车去往凯瑟琳,然后再去往西澳,一个叫做库努那拉的小镇子工作,我们则要往地图下面走,去往澳洲的中心爱丽丝泉。


老张走后,我们早上睡到自然醒,眼看着还有五百公里就能抵达爱丽丝泉,一天或许就能到了,而且又不是跨州的旅行,想必搭车更容易。我们就睡到自然醒,洗了个澡后,徒步出来吃过早饭,开始搭车,其实后来我们发现在澳洲搭车是不合法的,但是我们遇到的警察基本不抓我们,他们心里本意上是好奇并且支持这种旅行文化的,而且这种旅行文化本身就来自西方。所以我们遇到的警车里面的警察还是很友好的和我们打招呼。我们就在Tennant Creek的出镇口处,写着一张有Alice Springs的牌子,然后竖起大拇指,在一棵阴凉的大树底下,两个人开始搭车,没想到现在或许是雨季,北领地并不热,相反温度适宜。


不一会,开来了一辆破旧的二手丰田车,上面坐着的是一个当地的澳洲白人男性,高高瘦瘦的,戴一副墨镜,金黄色的头发扎起来,但是略微显得有些颓废。他起初问我会不会开车,我说我可以,他告知我们他要去爱丽丝泉,可能会在路上吸大麻,如果他吸大麻的时候就让我开车, 结果他开了100公里处,带我们去往一处叫做魔鬼城的地方,他开始吸大麻,之后就让我开车,那时候还剩下的路途是400公里,而我除了我自己的马自达6并没有开过其他车,结果接手了他的车,起初他开车170迈,我还觉得害怕,结果让我开我开到了190迈,在北领地的高速路上限速是130迈的,结果下午时分三点多,我们就抵达了爱丽丝泉的YHA青旅。我们告别了这位大麻客,这也是我们搭车第十四辆。


我们入住后,我们在爱丽丝泉的中国朋友下班来看望我们,并带着我们去超市买东西,为我们接风洗尘,请我们吃饭,我们在他们家吃了一餐火锅后,又回到爱丽丝泉的YHA,调整一下,去往最后一站乌鲁鲁。


12月31日,我和Sunny懒洋洋的起床后,在爱丽丝泉步行街头的一家西餐厅吃了一些饭后,决定问一问有没有一些住在YHA的客人会去乌鲁鲁旅行,然后我们就留下了我们的电话方式给前台的金发女士。然后在青旅自行休整调理身体和精神状态。在泳池游泳,在超市mai xie樱桃,买了一块牛排煎。结果在我们走出青旅的时候前台给我们打来电话说有一位客人要去乌鲁鲁,可以带上我们。我们兴奋的跑回青旅,遇到了这位阿富汗人,他叫做Ghulam,在达尔文工作。明天一早出发,他有自己的一辆皮卡,他是矮小消瘦的,典型的中东长相。我们相约第二天天一亮就出发。这也是我们本次旅途搭过的最后一辆车,也就是第十五辆车。当天晚上我和Sunny去了当地的赌场,但是我们并不会赌博,看着一些当地的土著玩着老虎机,然后在里面吃了一餐晚餐,就徒步返回了我们所住的爱丽丝泉YHA。


1月1日,第二天我们一早就出发了,我们乘坐着阿富汗人的皮卡,这天太阳很足,我们首先开车去了爱丽丝泉的山顶,看到了一些纪念碑。


我们走走停停,加满了油后,在路中间用过早餐,其实北领地地面上车辆也很少,我们遇到沙漠或者是干涸了的河流就开过去看看,阿富汗人遇到了一处干涸了的盐碱地,开着他的皮卡过去,结果就在开回到主路的过程中车子陷入了泥土中,不能自拨,我们两个人下来帮他推车,但是基本毫无用处,后来经过了的一辆白人情侣看到我们三个人陷入了窘境,开车过来帮我们铲土推车,我们的车子才得以后退,然后开到泊油路面。然后走走停停,遇到沙漠也拍照,遇到了假的一块土堆误以为是乌鲁鲁也停下车来拍照。终于在天快黑的时候我们抵达了乌鲁鲁国家公园。但是新的一年,第一天开始的时候需要买票进入,看日落的话需要38dollar,看日出的话或许更贵,我们选择去观看日落。然后天气尚早,开车去往乌鲁鲁附近的一处campsite营地去吃些午餐和扎营。然后等到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再开车进入国家公园。此时的天气并不算太热。


我们再一次开车进入国家公园的时候,还没有赶上日落,于是乎我们就开车绕着乌鲁鲁巨石走了一圈,然后下车靠近石头的地方徒步l了一段时间,但是当地不清楚为何有很多小苍蝇团团转,直到我们激动的触及了红色的石头表面,那时候是不能攀爬的,发现圆润的石头也没有任何地方去攀爬。等到日落的时候,我们开车回去观看日落的地方,只有那么一分钟,最美的只有那么一分钟。石头通体从赭红到橙红的转变,简直是激动人心,摄人心魄。之后美景消失,太阳很快下山,我们决定在公园内举行野餐,阿富汗人的车子上面自带了一些炊具和一些食材,我和Sunny两个人炒了鸡蛋,煮了面条我们三个人打着车灯在公园内吃着野炊,然后惊心动魄的事发生了,一朵滚圆的红色的物体从地平面慢慢升起,起初我大叫了一声,并不知道是什么,后来他们告知我是月亮,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月亮,并且太阳还没有完全落下的时候从地平面升起来。


我们晚上开车回到营地早早的扎营睡去,阿富汗人也有自己的帐篷。


1月2日,后来第二天我们决定参加一个活动,报了一个120刀的直升飞机去航拍,但是只有那么30分钟的时间。我们早上起床吃过简单的早餐后,飞机的驾驶员开车来接我们,另外还有两个来自布里斯班的印度人,我们一行五个人坐上了直升机,然后在机场乌鲁鲁巨石的上空航拍石头,也看到巨石长有稀疏的周边的苔原和灌木丛。下了飞机后,我,Sunny,阿富汗人三人开车回往爱丽丝泉。结果就在回去的时候,我们去了澳洲另一处出名的景点,他并不在我们来的路上,而是一条岔路。前面好开得很。这个地方叫做Kings canyon(帝王谷),被誉为仅仅次于美国的第二大帝王谷。


当我们抵达帝王谷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天气炎热,还好有一些公园内的自来水可以饮用。我们三人走了一条徒步路线,要知道炎热的天气登山线路是不开放的。我们在帝王谷内穿越。在石头和大树下穿梭,直到我们不约而同的看到了一潭死水,他们想要下去游泳,我拒绝了,起初下水的是Sunny,再有是阿富汗人,我害怕下面会有蛇,要知道澳洲的毒蛇很多,我就在岸上看着他们游水,后来又加入了两个白人,他们一起游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都上岸了,然后穿上衣服,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我们走这条路的时候,中间很长一段土路,我们的车子行驶的很慢,结果还是前轮胎扎爆,我们的车子差一点翻车,后来我们又下车修车,换上新的备用轮胎。才得以行驶,一路上遇到很多绿色的国家森林公园,还有牛马,驴子。晚上抵达了爱丽丝泉的时候,已经很晚了,YHA已经关门了,无奈我们三个人住在了一家一天140刀的YHA附近的酒店,而晚餐就是麦当劳。


1月3日,我们返回了爱丽丝泉的YHA,阿富汗人Ghulam离开了爱丽丝泉,返回了达尔文,他是在那个地方居住,工作是卖车,似乎是难民签证来的澳洲,当时很小,英文不好,一无所知,身无分文。现在呆了很多年,英文好了,也有了钱,开始出去旅行,我们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某一天夜里他给我发WhatsApp问我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在一起去旅行。我们和他在YHA门口签名留影,他自己一个人开车回到了达尔文。我们则又返回YHA,休整,然后准备返回布里斯班。


1月4日,清晨,一位朋友特意请我们吃饭,算是接风,他是名年轻的女性,我们管他叫做梦婷,爱笑漂亮,心地善良,我们在一家当地的咖啡馆用过早餐,之后跑去爱丽丝泉的超市和街头举行本次旅行的最后一个活动,也就是Free Hugs,起初我写了一张牌子,写着Free Hugs,这一活动本身就起源于澳洲,用来还原人与人之间关系的。我说过曾经我的日本朋友桑原攻一很久之前就在中国韩国台湾等地区进行过这一活动,YouTube上面有许多他的视频。他也是曾经影响我很深的一位旅行者,多少年前他也来过澳洲打工度假。


在这种疫情大环境下,基本是没有人再敢拥抱了,尽管我们知道北领地的疫情几乎是没有的。然而我觉得在澳洲的中心举行这一活动又实在意义,虽然这里不及悉尼,墨尔本,布里斯班的人流量,有人向我投以好奇的眼光,有人对我肘击相应,还有人问我们我们的视频会在哪里播放。我们从超市转移到了十字路口,再转移到了步行街头。虽然人流量不是很多,但是我们记录了不下于五个人的拥抱,虽然也有路过的人对我们褒贬不一,嗤之以鼻,更有人说我们愚蠢,会死掉,但是还是有很多热心,开朗的人们来回应我们。


梦婷去看了看土著们画沙画,然后与我们告别,我和Sunny拍了一部视频后,回到青旅,准备返回布里斯班。


我们本次徒步搭车去往世界中心乌鲁鲁的旅途结束了。一路上,有笑脸,有冒险,有分歧,有艰难,有争吵,有满足,更多的是得到别人的帮助。人生总有起有伏,看开点,往事回首,总有一种”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情境。事后的一天我告诉Sunny我们土耳其见。


这是一个信息爆炸,娱乐至死,精神匮乏的年代,我们身体力行的去践行我们自己的方式去探索这个奇妙的世界,当然,当我们最后抵达终点的时刻,我们所记录的这一切的文字,一切的照片视频,都有了不同的承载着汗水泪水故事的历史厚重感和人文意义。




下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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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约作者」

 行者小六



环球旅行者行者小六,旅行文学写手,目前旅居澳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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