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小余,英文名Snail.
我之前就跟朋友说过,三签下了之后再写一篇关于檀木场的文章,也算为檀木最后一次背书吧!
我于2019年9月25日来到位于昆士兰州的Ayr附近(距离镇上80公里左右)Dalbeg的檀木农场。檀木公司QUINTIS(以前是叫TFS)是全球最大的檀木种植商和檀木管理公司。
澳洲共有5个檀木场,西澳北部K村1个,达尔文凯瑟琳附近3个和昆士兰AYR附近一个。目前跟檀木合作的韩国中介是GFH,主要是招聘和管理背包客,大家都知道背包客干的基本都是脏活累活(这里指的是公司的不愿意干的活)。
檀木的主要工作:每个檀木场的工作不是固定的,每个场子所在地不同,工作有不同之处;随着树的树龄增长,工作也会随着变化。但是总的目的是让檀木树长得更高更大。
手动修枝Hand pruning:号称是最累的活
我最先干的是号称这边最累的活:手动修枝Hand pruning。工作的主要内容是双手或者单手拿着手锯,按照公司不同的人规定的不同标准(其实他们都不知道具体标准,但是大致相同的)把不需要的檀木分支锯掉,让主干长高长大,需要有一定的技巧去省力。
这个活的最大难点就是:手锯的手柄大小一定,很多人的手指要不就是长了点,要不就是短了点,用力握住手柄的同时还得用力(得很用力)锯树枝,所以一天七八个小时下来,很多人的手指关节会痛。
我到了后没有休息,第二天就开始工作,上午小队长B大概教我半小时,主要是说锯树的标准,然后我就开始跟他干活,他锯一棵树给我看,我再锯一颗给他看,如果有什么问题他就会跟我提出来让我改正。大约一小时之后,我就单独干一条线,中途不定时的有其他韩国队长(当时总共三个队长,我就在想,总共九个人,怎么会有三个队长?)会来检查我的工作,好在问题都不大。在我感觉我的锯法问题不大的时候,我就放手去干,没想到在午饭前(不到中午)把他们所有人都超过了,有的人是在这里锯了3个月。在这里我并是不说我厉害,我只是按照我的正常速度,我也没有拼命(玲说我在檀木农场是在拼命),只是我真的一不小心就超过了他们。
下班后回到公用厨房做饭期间,有人问我手指痛不痛,能不能弯曲,我说不痛,并且随便弯曲给他们看。中国包包Y就说:“你现在不痛不等于晚上睡觉不痛,到时候会痛得你睡不着的。明天你起床就知道了。”我说:“可能吧,希望不要痛的太厉害。”有人在说我干的太快,给他们的压力太大了,暗示我要慢点。我才不管他们的,我刚来也需要在主管面前表现好点。值得高兴的是我的手指第二天也没痛,应该是从来没痛过,让Y一定非常失望,速度方面,从那以后就没有人超过我。
总结他们不能超过我的原因:1 我的手指刚好,不长也不短,握住手锯的位置刚好,从来不会有痛得感觉。而且我的手指比一般人的手指要粗,关节基本不痛。2 我是一个怕冷不怕热的人,42度对我也还行,只需要多喝水出汗排热就好,速度基本保持不变,我的耐热性比大多数人强。檀木农场位于内陆,夏季很热,圣诞前后大约42或者43度,每天都要喝大量的水,约3或者4升,也需要能承受高温。3 我皮肤粗糙,对檀木木屑不会过敏,及时掉在我的皮肤上,我也不会过敏。很大部分人的皮肤会对檀木过敏,取决于过敏程度,总结:手动修枝需要,手指长度刚好,耐高温,皮肤不过敏。
我在干手动修枝的期间,工作的速度是摆在那里的,每次我锯完我的那条,我会去帮其他锯得慢的人锯。我觉得既然是时薪吧,多干点也无所谓,反正干活很轻松,就当多锻炼身体,对我来说。
记得当时W还私下底问我怎么才能锯得快,还想向我学习。有一次,W在我旁边一条干活,我就看到他手忙脚乱的,结束后他对我说:“You are a robot,I can not catch you.”其实看得出来他是用尽了全力,而当时他没告诉我在跟我比速度,我只是正常速度。在干手锯的期间,我觉得都还好。
10月20日,我接到家里人的消息说奶奶(99岁满了)早晨去世了。我接到这个消息后,当然是很悲伤,我小学之前基本是奶奶把我带大的。跟奶奶的情感很深。我就立马订了往返票。
链锯Chainsaw:最轻松最赚的檀木工作
10月28日返回农场。也许是奶奶在保佑我,当时运气好!本来是没有机会去跟Max(总公司的链锯队长,神一样的人,每天干十个小时,只喝水,速度是我的两倍以上)干链锯Chainsaw的,但是由于当时一个韩国的人G顶不住,QUIntis 的MAx要求中介换人,我就被叫了过去。
我刚开始也担心顶不住,但是后来发现链锯比手动修枝还轻松。链锯修枝就是拿着链锯,把不需要的分支锯掉,不费力,但是链锯大约6公斤。每天10小时,后面2小时1.5倍的工资,大约42刀,干四天休息一天。周薪税前1800左右。我在链锯队干了5周,一直到队长Max回新西兰休假才结束链锯。队长现在还在休假中,因为该死的疫情。
喷胶水Glue painting
12月初就回到了中介这边,开始了喷胶水Glue painting,目的是防止之前锯掉的口子发芽。
每人背着一个水箱,大约10升的胶水(我一般背13L,最大容量是15L)背在背上,随着你不断的喷,后面越来越轻,习惯了还好!有些人不喜欢喷胶水,但我挺喜欢的。
圣诞节假期前结束了喷胶水,然后圣诞节放假两周。
2020年1月6日开始上班,又是手动修枝,但是这次是锯那种发芽的,很小的树枝,非常轻松。
除藤蔓Divining
大约2020年2月开始除藤蔓Divining,用可以收缩的锯子把树上和周围的藤蔓锯掉,很简单。除藤蔓是全年都可以做的。
2020年的7月初,暂停出藤蔓,开始新一年的锯树,直到现在继续锯树。
2020年9月开始,采种子Seeds Picking:这个活主要是女生做,男生也可以做,大约两个月多点的工期。
关于檀木待遇,其他几个场子一样,但是听说房租不一样,凯瑟琳的比较便宜,不到100刀每周,这边130.
檀木的待遇:前三个月时薪28.28, 三个月后29.28,除节假日外,每周38小时,工时非常稳定(稳到哪种程度,以前周一到周五下雨耽搁上班,周末可以补上)。
如果能跟公司QUINTIS的人干,每天10小时,2小时算加班。但是能跟公司的人一起干活的人很少。就我跟公司的人干的时间最长。
檀木场也有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工作介绍完了就谈谈我遇到的那些人以及我与他们之间的事。
❶ 小队长B:我来之前他已经在这里干了6个月了。25号来AYR镇上的汽车站接我的就是他和L。在我到达农场的第一天,大家在厨房做晚饭,他就用中文说(他是韩国人,但是会讲中文):“我就是专门操新人的,但是我也会教新人怎么干活。”说的时候面带阴笑。我还是客气地说:“希望明天你多教教我。”让他失望的是,第二天,我用了一上午就超过了所有人,他的那句操新人的话再也没有在我面前说过,一直到他离开,也没再说过类似的话让我听到过。
我后来和他干链锯的时候,我适应了几天后,立马就超过了他的速度。每次我们吃完午饭,他总是喜欢磨磨蹭蹭的在那里多浪费时间,本来是20分钟,我一般十分钟就吃完,然后准备开始干活。他老是说等等,还没到干活时间。有几次他对我说的时候被链锯队长MAX听到了,对他很不爽,我后来不理他了,吃完就自己去干活。再后来天气热了(40度左右),他总是每天问MAX可不可以多休息十分钟,MAX都被他问烦了,后来干脆就不理他。
反而队长对我的印象比较好,说我可以自由安排吃饭时间,吃多久也不管我,可见队长对我的信任,不用跟他说。链锯结束后,在后来喷胶水的时候,他老是说我背的胶水多了,会影响水箱的背带,我说我没有超过最大重量,没有问题的,不用你操心。后来就没再说过我。
在圣诞前夕,他决定离开檀木场的时候,进来跟C说他要走了,但是后来C连啤酒都没给他买一瓶。他很会拍马屁,点头哈腰的都会。(关于拍马屁我不反对,但是要有节制,不要太下贱,对着别人就是点头哈腰的,我对这种不屑一顾,说真的压根就看不起这种人。)
❷ Ml:他是我的老乡,人还是算不错的,干活也还过得去。有时候也会说点让人不太爽的话。我在干链锯的时候,来了一个长得非常壮的韩国人S,我听说他很快。我干完链锯,中介这边的手动修枝也结束了。但是他说S的速度非常快,一定超过我,我说很有可能,他不知道的是我在链锯干活每天举着6公斤的链锯满大街跑,能力也增加了不少。后来开始修小树,也是手动修枝,我就故意跟S比一下,结果我比他快了四分之一。有一次S跟其他人说:“Snail is not human.”刚好被我听到了,我正准备跟他理论时,他给我道歉了,说没别的意思,就是说我干活太猛。而且S怕热,温度超过36度,他基本就受不了;他还对檀木过敏,每天脖子都会红红的;他人高又壮,腿经常扭伤,我见到过他扭了两次。相比而言,我有手动修枝的全部优势。其实锯树不是力气大就一定锯得快,而是要不断总结经验和用力技巧,如果今年S还在,等高温的时候(38度以上)我保证还是一样虐他,让他无还手之力。
❸ Y:他是在这里被主管“关心问候”次数最多的人,是厚着脸皮才集完二签的(他自己也清楚)。他在我第一天干活结束时,对我速度快了很不满。回到一号房就说,我不能太快,给他们慢的人压力很大。我才不理他,我得给主管留下好的印象。
第一天晚上做饭时,其他人问我的手指痛不痛,或者能不能正常弯曲成拳头。我说:“我的手指不痛,只是有点酸而已,其他的没问题.”并且弯曲成拳头给他们看。Y就不爽了,说:“别担心,等晚上睡觉就会痛,明天你就知道关节痛的厉害了,让你睡不着觉的。”我说可能吧。到了第二天起床,我发现手指也不痛,然后第二天继续虐他们,让好几个人被主管关心问候。我刚来必须得表现好,还不想管其他人的想法。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走后主管怎么评价他的。
❹ C:台湾人,给我的总体印象是还行,但是有一点我是看不起他的。SJ就是个傻*的那种,人品很烂的那种人,干活也是非常烂的那种人,一上班就看起来无精打采,一下班就开始健身。SJ在我看来就是个垃圾,就连这种垃圾人,C还要在他面前跪舔。
❺ G :当时小队长B觉得他干活不行,其实我觉得他干活还是算可以的。这个人情商还可以,知道怎么去讨好别人。
❻ SJ:这个人是我在这里见过的第二傻逼的人。他在的时候大部分人都觉得他就是个傻*,要不是给主管面子,早就顶他了。在M离开前的一天,他被M当面怼了一回。SJ经常对其他人的工作指指点点,他不是队长,反而是那个干活最烂的最慢的人,其实是没有任何资格去指挥别人的;他经常让主管载他回去换衣服再回来上班,主管是对他不爽的;有一次,冰箱停电了,我知道是外面走廊的开关跳了,他对其他人说:“可能是蜘蛛网太多,让冰箱接触不良,所以大家应该把冰箱搬出来,把冰箱底部的蜘蛛网清理干净。”等他们清理完了,还是没有电,我去开关拔上去,就有电了。是不是个智商有问题的人?电饭锅内部他用水清洗干净,却不告诉其他人,结果台湾C去直接用,把电饭锅搞坏了,原因就是里面水还没干。有一次,两个人共同干一条线,左右各一个人,意大利的A比他干的快,刚好A干完就到工作结束时间,SJ干得慢,没有人去帮他,因为工作结束时间到了,等SJ出来就找A吵架,还有准备干A。其他人当时就在旁边看笑话。
❼ L小队长:是小队长,我来一周他就离开了檀木农场。所以对他没什么印象,后来听主管说L挣的钱基本都在汤村的赌场消费了。后来听某女生说,L自己说他家里在韩国首尔非常有钱,是富豪家庭。扯什么鸭蛋,他家是富豪,他会来檀木农场干两年?富豪家里的孩子会来干苦力,体验一下就够了,即使来了也是旅游的。吹牛也是挺厉害的,反正吹牛在哪里也不用交税。
❽ WK:人是还不错,就是不怎么会拍马屁,所以一直没有当小队长。有一次他突然说要拜我当师傅,跟我学习。我说没有什么好学的,用力就行。还有一次,公司的有人给我们四只鸡,散养的土鸡,本来说好的要给他留一只,给他杀鸡的机会,结果等他从二号房过来的时候,留给他的那只被G杀了,W很生气,连鸡汤都没喝就回去了。
❾ G小队长:他是比较严格的,也是小队长,听说他给G放过假。他在链锯队顶不住了,我才有机会去链锯队干,说到这里我得感谢他才对。
❿ NT:听说我干活特别快后,不止一次的夸过我,以至于我对德国女生的印象比较好。
⓫ L2:他的师傅是SJ,什么样的师傅教出什么样的徒弟。这个人是这里目前我见过最烂的人,没有之一,就是最烂的。干活最烂,人品最烂。他当面顶过我,由于他是韩国人,主管比较照顾韩国人。德国队长Marcel顶他,没用,他本来干活最烂最慢,结果有人说:“还干得蛮不错的。”当众打德国队长的脸,还好不是我顶的,我在旁边都快笑了,德国队长差点哭了。我知道要顶他,得专门在QUintis的主管或者经理面前顶,他如果敢顶回来,那就是等着被开除。我后来每次干完我的活(速度都是他的两倍以上),专门检查他的活,每次故意走到他旁边十来次,发现有干的不好的,大声说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当然也是为了以后更好的顶他做准备,我做了很多准备工作,准备了很多证据,随时都可以扣他头上,让每个人都知道他就是最烂的人。反正让他每天都处于压力之下,后来他八月底离开了农场,本来准备12月离开的,不走的话,我会一直压他的,反正就是让他每天没好日子过,除非他干活能超过我,但那是不可能的。对付烂人就得用点江湖规矩。
⓬ KT:这个人很喜欢说好听的话,是典型的奸诈的日本人。我知道他如何奸诈的干活,完全不顾质量,就为了跑第一。
⓭ TK:也是日本人,我当队长后,他干活很烂我以前就知道,但是我提醒很多次,让他干好点,他以为我在跟他开玩笑。后来我建议主管开掉他,当时由于他在主管面前哭了,又加上疫情,所以多让他干了两周,滚蛋。我在想,日本人不是特牛掰吗,哭了都不剖腹?
⓮ Marcel:德国队长,干活速度是仅次于我的人,有时候我故意让他在我前面,但是要超过他也是轻松的事。3月分我当队长之后,跟他交流多一点。工作方面是没有什么矛盾的。有一件比较大的事情:当时我刚当队长一周,在SEXTON干活,由于我跟他走的速度比其他人快,当时干完一个区移动到隔壁区的时候,其他人一边走一边聊天,再加上拐弯处的杂草很高,就挡住视线,后面的人就往车里走去,我跟他在那边等了20分钟。我就知道他们走回车里,我就回去叫他们了,叫完他们,我往回走就听到他的骂声了。他把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骂了两三分钟,其他人毕竟自己走错了,就没说什么。
在快要到干活结束时间的时候,Marcel说要让下面的人多干10分钟,我是不太同意的,我让他去跟其他人说,他刚去一说,意大利的A和法国的T就跟他吵了起来,到了后面其他人肯定都跟他吵起来了,对M之前骂他们报仇。后来打电话让主管过来开会,开会也是吵架,在场的所有人中,除了我和主管没顶他,其他人都在顶他,我看着都可怜。
在我的印象中,他其他的还好,只是一个非常没有耐心的人。当时去接我朋友小郑从汤村到AYR,有付钱50刀给他,就因为小郑的工作出了点问题,让他多等了不到十分钟。他就当着小郑的面表达了他的不满,当时让我非常尴尬,后来我让他先回农场,在找同事帮小郑找到住处后,我才回去的。当时去汤村购物回来,晚上他自己开错了路,我提醒了他,他就在那里发火,回来还厚着脸皮:“Snail ,when you will cook hotpot for me ”我根本就不理他,第二天他给我一块披萨,我说我不吃披萨,又问关于火锅的事情,我觉得他更恶心(想用一块披萨换火锅吗),我根本就不回答。
再后来我跟他就慢慢出现了工作的分歧。
他和我同是队长,同样的权限,互不干涉的。在喷胶水的时候,他老是喷完了就在另外一端休息,也不管下面的人,也不管其他的机器是否好坏。有一次,我准备修机器,他把他的机器给我,说:“Snail you can start ,I will repair。”我看了他一眼,他根本就不明白我为什么看他。我没有必要听你的吧,我也是队长,反正让我很不爽。到了后来他恶心到那种程度,他的速度是还可以,比我慢,比其他人快,我一般完了帮其他人,但是他就在外面休息,玩玩手机之类的。其实你玩你的,我觉得都没什么,但是他后来站到我们每个那条线来回的走动盯着我们看。我就感觉这样下去要吵架的,早晚的,我得留点东西,为开会准备着。我在他盯着我们看的时候就拍了几段小视频,目的就是证明他在外面休息没帮其他干活。
我的预感还是很对,但是吵架来得很快。过了一天,我干活的时候,我干完一条出来,因为雨鞋里的叶子太多了,我脱下来抖抖,结果以后头看到他在十米远的地方举手机正对着我拍视频,我就走过去当场就吵起来了。他拍我的理由是怀疑我拍了他的视频,但是他的怀疑对的。但是当我给主管打电话让他过来处理一下的时候,我就把我拍的他的视频删了,他也把我的视频删了。我后来才想起来,不应该删掉,就应该给主管看看,我拍他的时候他在休息,十来分钟,他拍我的时候我没有休息,只是斗树叶不到一分钟。后来主管来了后,下面其他的人给我背书,就是他每次干完自己那条就蹲坑,主管也明白我顶他的原因。后来协调了,明显是向着我这边的。
这是我与他发生的最后一件事,后来过了一周他就只跟主管说他要回德国了。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我反正没做亏心事。
⓯ 我跟中介的主管和QUINTIS公司的人关系处理得都还算不错,凡是我跟着干过活的公司的人,他们都在主管这边为我背书,依次有:MAX,DAVID,LENY,WILLE,J。(Quintis AYR场子总共8个人)
中介的主管是韩国主管里面超好的人。对我也很不错。
⓰ 在檀木肯定还碰到过一些其他的人,但那些人都没什么印象了,跟他们经历过的一些事情也淡了。对欧洲背包客的生活习惯感到非常反感,不洗碗,厕所用的拖把放到洗碗槽洗,悄悄把五六条内裤放到大家的工作服里一起洗(我发现后,不在跟他们一起洗工作服),总之他们的生活习惯很烂了。
我客观的对我自己的工作做个评价:我手动修枝基本是没有碰到过对手(除了那个有人说可能会超过我的S,超过我的概率很小),因为我有手动修枝全部优势;链锯我感觉是这边最轻松最挣钱的;喷胶水比我快的人不多(其实是没有);除藤蔓基本也是没人速度赶得上我。我还有个特点,干起来就不想停,而且觉得停下来感觉无聊,我不会偷懒。以前在虾场经理说:“小余,你是真的没有摸鱼还是运气好,没有被我抓到过?”我回答:“你继续抓我就可以。”后来经理不说话了。这应该是一种习惯,养成了就好。
最后我来说说我这边别人给我的称号:“机器”,“机器人”,“不是人(不是骂人)”,“传奇”;MAX离开前跟公司的人说,SNAIL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是我七年在QUINTIS见过的干链锯最优秀的包包;主管说我是他四年来见过的最优秀的包包(我当时还说可能是之一吧),主管又说,不是之一。(我没有吹自己牛逼,称号都是他们给我的)
这也是我的全部的檀木农场生活,如果继续干檀木就是重复而已。
在檀木,工作就是毫无压力;生活方面,我也不需要看谁的脸色,我感觉你还行,就不怎么为难你,不然你的日子不太好过;除了工作有足够的空余时间。
我不离开檀木的主要原因就是我不会开车(说来话长,也伤心,不多说)。
檀木农场位置偏僻,工作之余没什么业余活动,因为不同国家的包包很难混到一起(我是不喜欢跟不喜欢的人混在一起),文化差异比较大;旁边有条河流,可以钓鱼;檀木农场水果多,香蕉,橘子,柠檬,芒果,桃子,柿子树都有的,水果免费吃。
时薪上调了一点点。多少我忘了。快30了反正。
三签下了,已经用了两个月了!回国还有十个月,我是要回去的,我以前是有机会留下来的(虾场的大姐夫准备给我担保457),但是我觉得这里挣的钱不足以让我过上想要的生活。
总的来说,檀木是一份稳定可靠的二签三签或者四签工作,挣钱不多,周周破千也是没问题的。
SNAIL 29-10-2020 DALBEG AYR QLD
SNAIL 18-11-2020 稍微小改动了一下
下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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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ail~小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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