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好女婿”扎克伯格，突然反手捅了“老丈人”一刀

2019年11月15日 微澳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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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cebook离中国很近。
 
它的创始人扎克伯格，Mark Zuckerberg，大概是最受中国人民喜欢的外国企业家，可能没有之一 ——

中国人总是亲切的叫他“小扎”。
 
如果不是他的词条清清楚楚地写着“国籍美国”，可能有很多人都会以为他是个中国人，最起码也是个华裔。

因为他说中文，吃中餐，甚至还会擀饺子皮。


你能从扎克伯格的身上找到中国人的特点，朴素、内敛，带一些害羞，也能从他身上看到很多中国人喜欢的特质，比如坚持、奋斗和专一等等。
 
甚至翻开他的过往史，你会有莫名的熟悉感：
 
这剧本，他喵的不就是“邻居家的孩子”——

小时候展现出在编程领域的天赋，大学时初露锋芒，然后创业成功，走上人生巅峰。


并且，他看起来很爱中国，他曾花费一年多的时间学习中文。

他也曾多次造访中国，参加各种活动与论坛，甚至在清华大学，全程用中文演讲。
 
扎克伯格的妻子普莉希拉·陈是美籍华裔，因此，他也被中国人亲切的称为“中国好女婿”。
 

但现在，这个“好女婿”，开始在背后“捅刀子”了。
 
翻开扎克伯格的履历，我们才发现。
 
原来扎克伯格和他的Facebook，一直离我们很远。
 
 

01
 

扎克伯格很聪明。
 
他在很小的时候，就展现出在电脑方面的惊人天赋。
 
11岁的扎克伯格开始上编程课。12岁，他已经可以开发游戏了。


到了中学时期，扎克伯格写了一个叫做Synapse的音乐推荐程序，微软愿意为了这个程序，掏数百万美元出来。
 
甚至微软和美国在线都想以100万美元的年薪，把扎克伯格招入旗下，训练和专门培养这个人才。
 
但扎克伯格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说，“赚钱不是我的目的”。
 
经过这件事，扎克伯格也成了家乡远近闻名的“电脑天才”。
 
不过扎克伯格的“开挂人生”，要从他进入哈佛时开始。

 
2002年，扎克伯格进入哈佛大学学习。大二时，他开发了一款叫做“CourseMatch”的程序。
 
目的是让学生们根据别人的选课情况，作为参考，更好的确定自己的课表。
 
但由于这款软件，一点学生姓名，就会显示他的选课情况。所以它被很多人用于搭讪美女——美女选哪门课，我就选哪门，还能坐在她身边。
 
发现同学们有点“饥渴”的扎克伯格，很贴心的又开发了一个程序Facemash，大概的功能相当于在线评“校花”、“校草”。
 
然后他制作了一个网站，根据浏览者对哪张照片更“辣”的评定，来排行这些照片。


这个网站，就是Facebook的前身。
 
网站推出几个星期内，哈佛一半的学生都成为了它的会员，甚至一度让哈佛官网宕机。
 
2004年底，Facebook已经有了数百万用户。
 
也就在这时，他做出了人生中最重大的一个决定——从哈佛退学，全身心投入Facebook的运营与发展当中。
 
也是这一决定，才有了日后拥有20亿用户，市值5000多亿美元的社交帝国。


Facebook上市的那一天，扎克伯格身价超200亿美元。

那年，他28岁。
 
难能可贵的是，这个全世界最有钱的80后，还保留着朴素的生活习惯。

这，不是中国优良的传统美德嘛？

很多中国人在看这个“女婿”时，怎么看怎么顺眼。
 
灰色T恤、蓝色牛仔裤和黑色拖鞋，是他万年不变的装扮。
 
在成名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住在租来的公寓里，房间里甚至只有两把椅子和一张桌子。
 
而他的座驾，也只是一辆本田飞度。


了解得愈多，中国人就越发喜欢扎克伯格。
 
他是一个专一的理工男，会说情话的那种。
 
在扎克伯格第一次和女友普莉希拉·陈约会时，扎克伯格说了一句，“我宁愿和你外出约会，也不想回家完成期中测试”。
 
这句话在现在听起来可能有那么一点尴尬，但要知道，那时候的扎克伯格，完全是一个只对技术感兴趣的超级技术宅男。
 
两人在决定同居时，扎克伯克也第一时间在Facebook上“虐狗”。

 
为了普里西拉，扎克伯格开始吃中餐，学中文。并且保证，每周和普里西拉独处的时间，超过100分钟。
 
就连结婚时普里西拉手上戴的戒指，也是扎克伯格自己设计的。
 
结婚之后，和大多数中国男人一样，扎克是个“女儿控”。


女儿MAX快要出生时，扎克伯格宣布，Facebook刚做爸爸或者即将当爸爸的男员工，都能有四个月的带薪假期。

这样一个扎克伯格，中国人怎么会不喜欢。
 
更何况，他还那么喜欢中国。
 
2009年，他就在采访中多次表示对中国市场的期待：
“如果你遗漏了13亿人的市场，还如何能连接整个世界”。


他也多次表示，对中国的兴趣，不局限于汉语。


2010年，扎克伯格首次来到中国，一口气参观了百度、中国移动、新浪和阿里巴巴四家公司。


那时他还有些腼腆，面对崇拜他的中国员工，基本说不出话来。



到了2014年，扎克伯格进入了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顾问委员会。这一委员会的成员，全部都是顶级企业家。


他们偶尔会出入紫光阁、人民大会堂等地，接受领导人的接见，共同探讨一些命题。
那一年，扎克伯格在清华大学演讲，他全程用中文表达，尽管带着美国口音，但他能将自己的意思完整地表述出来。


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他确实有认真地在学中文，而不是那种简单的只会说“你好”、“谢谢”之类的敷衍。


2015年，扎克伯格到访西安，第一件事就是去参观了西安的古城墙。

随后，在参观大雁塔时，一向宣称自己是“无神论者”的扎克伯格，在大雁塔为世界和家人祷告和平与健康。


2016年，扎克伯格再一次来到中国。

在北京空气PM2.5指数为374，达到严重污染级别的时候，他特意跑步经过天安门广场，以此向中国示好。


2017年，扎克伯格再一次在清华大学，进行了一场全中文的演讲，刷爆中文互联网。


那一年，小扎说，他爱中国。


但就在前几天，这样一个“中国好女婿”，他似乎突然变了。




2



2019年10月17日，扎克伯格在美国华盛顿的乔治城大学，也发表了一个35分钟的演讲。


这场演讲，他特地批评了中国的审查制度，尤其点名批评了TikTok（抖音海外版），以表达他对言论自由的“捍卫”。


图：知名外媒Mashable的文章标题：扎克伯格称真正的威胁来自TikTok和中国

这场演讲，产生了一个有趣的结果：


就是中美双方，这一次终于在一件事上达成了一致——

扎克伯格这个人，人设崩了。

在美国，知名外媒Mashabale在报道中写道：


扎克伯格产生了“巨大的转变（big reversal）”。

图：Mashable相关文章截图


在中国，观察者网的专栏作者潘攻愚则认为，扎克伯格“对中国因爱生恨”。



而中国网友们，则只好送上一声“呵呵”。


因为，就像这位网友说的一样，嘲笑中国没有言论自由的Facebook，自己删帖封号，早已经成了一种惯例。


而且，他们还是极具选择偏好地删帖封禁。


大家都知道，今年以来，香港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在Facebook上的讨论也是热火朝天。


可就在两个月前，Facebook突然发布声明，他们删除了7个粉丝专页、3个社团和5个个人帐号。


理由是账号涉嫌传播关于香港的“假新闻”，还说这些内地账号和中国政府有关。
还冠冕堂皇地说了一句：我们删除群组和账户是基于他们的行为，而不是他们发布的内容。



可有中国媒体查询后发现，这些账号全部都在斥责香港暴徒，并力挺香港警察。


比如这位网友斥责暴徒的行为和ISIS有什么区别。



虽然武器不同，但后果相同。



暴徒和黑记的合作。


而与之相对，暴徒的帖子却全都活得很好。
网友们纷纷在微博上吐槽，甚至公开游行抗议。


但Facebook却毫不在乎。


同样地，就在这个月，香港警察多次辟谣，并两次要求删除涉嫌诽谤的帖子，Facebook却直接无视了。


这不是妥妥的双标吗？
更匪夷所思的是，曾经对中国如此友好的他，竟然开始公然宣扬“中国威胁论”。
上周一，接受电台节目采访时，扎克伯格说发现了“中国试图干预美国2020年总统大选的迹象”；

上周三，美国关于Facebook虚拟货币开的一次听证会上，他警告美国的金融监管机构：你们再拦着我们，中国就会在虚拟货币领域超越美国，美国价值观危矣！

扎克伯格的变化不止如此。

2年前在清华，扎克伯格的演讲主题之一，叫做“相信你的使命”。那时候，他说，Facebook的使命，“是把人们联系在一起。”


以他为原型拍摄的电影《社交网络》中，也有这样的剧情：


小扎读大学时，因为没有好用的校园社交工具，而创办了Facebook，成为学生们在网络上的“伊甸园”。


这个故事温馨、浪漫，再配合校园爱情，宛如当代童话。


但仅仅2年之后，小扎的说法变了。


在前几天乔治城大学的演讲中，扎克伯格说：他是因为——


亲眼目睹了伊拉克战争给人带来的惊恐和痛苦，现实校园的学生们无处发泄，所以他立志搞一个能在虚拟世界抒发对战争恶感的自由世界，于是Facebook诞生了。


说好的校园偶像剧呢，怎么突然变成了商业又或者是政治片？

又或许今时今日的Facebook，早已不仅仅拥有“把人们联系在一起”的单纯使命，它还在努力适应并操纵着政治。
民主党总统候选人沃伦月初在Twitter上攻击Facebook的政治广告政策，认为Facebook”明确地把这个平台变成了一个以获取虚假信息为目的的机器。“



的确，Facebook长期允许刊登政治广告，甚至是刊登明显是假话的政治广告。
扎克伯格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激烈批评。
但按照沃伦的说法，Facebook在2016年已经帮助特朗普选举成功了一次。这一次，只不过是打算故技重施。

2016年那一次，Facebook出卖用户隐私，来操纵美国大选的事情，大家或许都熟悉。



为此，Facebook曾面临2000000000000美元的天价罚款，相当于Facebook当时市值的4倍。
当时，Facebook被爆出丑闻：泄露了5000万用户数据。


Facebook的股价应声大跌。短短两天，市值缩水500亿美元。



在Facebook的历史上，这是前所未有的巨大信任危机。


不但股价下跌，连扎克伯格本人都被法庭传唤。


可Facebook只是一个社交网站，到底是怎么操纵美国大选的呢？


我给大家举个例子，比如你喜欢在Facebook上浏览和枪支有关的信息，还时不时为最新消息点个赞，于是，这个“赞”就被后台捕捉了：
原来，这个人赞同持枪呐！
过不了几分钟，“希拉里反对持枪”以及“川普支持持枪”的消息，就会出现在你的浏览页面上。



于是，你以为你随便逛逛看到了有利于川普的新闻，然后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你去投了川普一票。


而实际上，你以为的“无意”，正是别人的处心积虑。



如果所有的品牌都能这样“精准投放”，怕是要赚得盆满钵满。


这样的事怎么会曝出来呢？
原来这样高水平的“精准投放”，正是Facebook上一家叫“剑桥分析”的数据公司干的。


被Facebook邀请入驻后，2014年，他们推出了一款性格测试的app，声称是“心理学家用于做研究的app”。


带着强烈的好奇心，27万Facebook用户跃跃欲试，将自己的姓名年龄籍贯兴趣爱好业余活动，统统报告给了这款App。



但剑桥分析公司觉得这点人还不够，于是他们在Facebook上发布了一则广告，声称他们联合剑桥大学心理学教授亚历山大·科根，一起研发了一款软件。


只要你做完这个测试，就给你账户发5美元。


不过，这5美元不是你想拿就能拿的，他们还有一个前提：
要想成功下载这款APP，你得有至少185名好友。


于是，27万人的小样本，迅速变成了5000万人！



而且，通过访问好友资料，作为这27万人的好友，你在Facebook上发帖、点赞等行为，都会被剑桥分析公司偷偷获取。


然后，他们就可以定向推送川普大选的信息。


根据调查，到目前为止，剑桥分析至少参与了各国超过200场竞选：尼日利亚、肯尼亚、捷克、印度和阿根廷等等。



200多场竞选，被一个数据分析公司偷偷操控，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可诡异的是，调查表明，早在2014年，Facebook就已经得知这件事，但他们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用户的隐私？他们根本不在乎。


大概是受不了良心的谴责，这公司的联合创始人克里斯托夫·威利曝光了此事。



更可怕的是，紧接着，他的账号就被封了。



可被国会质询时，Facebook还大言不惭地表示，用户资料没有外泄，这只能算是“误用”。



在调查中，用户对Facebook的信任跌到了冰点：只有7%。



在长久的消失和沉默后，扎克伯格终于出来道歉。


但其实，早在9年前，乔布斯就曾对扎克伯格做出过警告，要注意保护用户隐私。



因为，这并不是Facebook用户的隐私第一次出问题。


根据中新网报道，早在2007年，一款Facebook产品就因为过渡追踪用户信息，被用户公开抵制，扎克伯格不得不出面道歉。


接着2010年，再次出现隐私问题，人们调侃Facebook的策略是“现在先干，以后再道歉”。
然后，又是这一次。


用户的隐私，扎克伯格似乎从不在意。Facebook操纵各国大选，他也漠不关心。
在如今这个多事之秋，大多数互联网大佬，都开始尽量回避政治。而扎克伯格，却主动地参与到政治的舆论中心里来。
扎克伯格，到底是图什么呢？




3



放在2年前，谁也想不到，中国好女婿扎克伯格，摇身一变，变成了“中国威胁论”的代言人，而商界精英扎克伯格，频频搅入政治丑闻。


如果一个人转变如此之大，背后总该有个缘由吧？
我调查了一下扎克伯格当下在美国的处境，我现在有点明白了。
我不得不说，小扎确实太难了。
过去的几年，他曾努力想要进入中国市场，但都没有成功。
而今天回过头来，他猛然发现，海外版抖音TikTok已经打入了他的老巢。

坦白说，我相信很多中国人，都没怎么听过这个抖音的海外版本，但是扎克伯格，倒是给它做了一波广告。

小扎说：”TikTok是中国公司在全球制造的第一款成功的互联网产品。“

他还曾说过：“十年前，几乎所有主要互联网平台都来自美国。但在今天，前十大互联网平台中，有六家是中国企业。”
感觉上他这话好像是想攻击我们，但是……我看完之后，竟然有点得意，是怎么回事？
我帮“今日头条”拟了一个明日头条的标题：

《扎克伯格说，TikTok是一款在全球范围内的成功产品》
图：抖音海外版TikTok

我特意研究了一下，发现在这一点上，小扎并没有说假话。

根据观察者网的报道，TikTok最近在加利福尼亚，距离Facebook总部不远的地方设立了新的办公地点，并且高薪开始挖人。

已经有不少的Facebook老员工，跳槽去了TikTok。

而2019年2月，TikTok下载次数在全球超过10亿人次，这还不包括大陆的安卓系统。


早在2018年，苹果用户新下载的app排行榜上，TikTok也已雄踞第一。

Facebook作为一款web时代的产品，因为出名地难用，早就已经沦为第二梯队，不是TikTok的对手。
而即使是扎克伯格费尽心思收购的热门App WhatsApp、Instagram，包括Messenger，也都已经被TikTok甩在脑后。
更要命的是，到目前为止，扎克伯格还没有想出来应对的方法。

Facebook唯一有点水花的尝试，是在2018年底，曾经制作了一款叫做Lasso的短视频APP。这款产品，基本上就是抖音的翻版。

图：Lasso

简而言之，扎克伯格只想出了一个妙计：

抄。

而且，还抄失败了。

2019年初，Lasso的全球下载量不足5万。而TikTok，早就远远超出1亿的量级。

谁能想到有一天，不可一世的世界巨头Facebook，会来抄让我们中国高级知识分子不屑一顾的抖音？

看着越来越多美国青少年迷上TikTok，而Facebook们的流量则被不断分走，扎克伯格，现在慌得一批。

于是，才有了这么一番演讲。

这大概是扎克伯格想出的第二个妙计：

给政府施压，利用“政治审查”的罪名，把TikTok赶出美国。


而从这场演讲开始，扎克伯格算是彻底和中国撕破了脸。


不过撕不撕破脸的，小扎可能也已经不在乎了。


因为根据此前爆出的消息，Facebook进军中国的计划，基本上已经宣告泡汤。


既然无法来中国赚钱，那也就不用再装什么中国好女婿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如是而已。




尾声



我很喜欢玩一种叫“狼人杀”的桌游。


人数较少的狼人，要尽可能地杀光好人，才能获得胜利。


于是就有一种高端玩法，叫做“深水倒钩狼”。


狼人因为在人数上处于劣势，在前期只能假装好人，在好人中间潜水，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狼人队友，来获得好人的信任。这叫“深水”。


然后在关键时刻，突然反水，大家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是一匹狼人。这叫“倒钩”。


我玩狼人一直玩得不太好，但如果小扎来玩，恐怕会是个中高手。


深水倒钩狼，很好用，但也有很大的副作用，就是最好不要和熟人玩。


否则，你玩得越好，当你表明自己是狼人的时刻，你的好朋友，就越受伤。并且觉得你是一个心机婊。


我想曾经喜爱扎克伯格的“中国老丈人们”，此刻便是这种心情。
不过，相信我，更糟的可能还在后面。
根据美国政治新闻网站Politico的报道，扎克伯格及其妻子聘请了民主党民调专家Joel Benenson作为两人公益机构的顾问。

而这个Joel，曾经是奥巴马的顾问，同时也是希拉里2016年竞选团队的首席策略师。

从那时开始，就已经有很多外媒怀疑，扎克伯格准备竞选总统。


虽然小扎予以否认，但这种说法从未散去。

毕竟，如今的形势，所有的互联网大佬，都在努力远离政治。

而他却偏偏反其道而行之，让人费解。

如果不是吃饱了撑的，大概就是有利可图吧？


最后，我给大家总结一下。

今天，扎克伯格教给了我们重要的一课：

我们再也不要相信爱情了。前一秒愿意两肋插刀，后一秒就能插你两刀。


小扎，建议以后改名叫“小渣”。


我现在只相信张无忌的妈妈：

“记住，别相信女人。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以及，别相信男人。越有钱的男人，越会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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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补刀客，《删了几千涉港账号后，脸书CEO突然批中国》，发布于微信公众号“补壹刀”
潘攻愚，《扎克伯格宣布“脸书”入华失败，对中国因爱生恨？》，发布于观察者网
李焕宇，《推特、脸书删近千内地账号 声称涉香港“假新闻”》，发布于观察者网



扎克伯格，“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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