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归女硕士辞掉工作,跑去南极探险,与鲨鱼面对面:我受不了朝九晚五

2021年07月11日 北美留学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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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非凡

微信号:efifan


她背起行囊,行走欧、非国家51天;

 

辞去朝九晚五的工作,跑到海底和鲨鱼贴脸自拍;


误打误撞成为南极探险员,日夜与企鹅为伍。

 

她是广州“女汉子”邓薇,一个“一无所有”的冒险者

 



01

 

邓薇忘不了第一次登陆南极大陆的场景。

 

飞机外海连着天,白茫茫一片。轮船穿过梅尔水道,企鹅、海豹从身边游过,或坐或躺,旁若无人。

 

那时她才真正意识到,“我到南极了。

 

在此之前,她从未想过命运的轨迹会如此偏移。 



一头利落的短发,皮肤黝黑素面朝天,T恤上印着“Drink Master”。

 

邓薇身上,写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印记。

 

她来自广州,天然喜欢扎根在路上。还在德国就读经济学硕士时,什么都不懂的她一个人拿起背包,行走欧、非国家长达51天。


 

邓薇自认“反叛”,回国工作还没到一年就直呼“受不了”,休完26天年假觉得不够,索性辞职。

 

“所有的假期都用来潜水了,第一年接触潜水,一共去了七趟。老板还开玩笑说,自从我接触了潜水就不爱工作了。”



老板猜中了结局,手持潜水证的邓薇自知是个从不考虑“明天去哪里”的人,用她的话说:“反正赚得不多,花得也不多。”

 

递交辞职信的时候,她已经在前往印尼潜水的路上。

 

父母已经习惯了女儿满世界“乱跑”,他们常常不记得邓薇身在何处,这时候只要看一眼朋友圈,知道安全,就足够了。

 

对邓薇,他们给到自己能给的最大空间。



在海底世界,有人始于猎奇,有人衷于梦想,而邓薇,只是为了拿起相机。

 

从一片海域奔向另一片海域,鲨鱼和小虾拥着她转圈,像是认识了很久的老朋友。

 

和鱼儿四目相对的一刻,她突然体会到了一种真正的旅行文化:“旅行不只是行走,还有停留。”


 

大多数人视为“理所当然”的生活,被她全盘推翻,她总是相信,这个世界上,一定还有另一种生活。

 

这另一种生活,来得很突然。



02

 

她误打误撞,听朋友提起旅游公司正在招人,当时正忙着和鲨鱼脸贴脸的邓薇随手发了份简历,根本不抱什么希望。

 

没想到,被选中了。

 

工作来得突然,出发得也很突然。邓薇什么都来不及准备,什么也没细问,就开心地背起行囊上了飞机。

 

然后,便有了她初次登陆南极的一幕。


 

与都市相比,南极是极致的“干净”,除了日常的几个游客,没“人味”也没“人声”。

 

冰和海直连着天,一望无垠,白雪覆盖大地,身边企鹅正左摇右摆地挪着步子,冰天雪地里,相机快门声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极地只有在夏季对游客开放,所以每年11月到次年3月,是邓薇最忙碌的时间。

 

来自世界各地的人聚在一起,乘一艘橡皮艇划到东又划到西,每个方向都能闻到自由的味道。

 

一群人喝着热巧克力和朗姆酒,有人弹吉他,有人随音乐起舞。在冰天雪地里看企鹅摔跤,被逗得哈哈大笑。



“有些小企鹅肚子饿时,不管是不是自己的父母,都会追着讨食,而成年企鹅会认真打量是不是自己的孩子才会喂食。有时一些成年企鹅会被小企鹅追到跳海。”

 

观察企鹅一家,是邓薇想起来就感觉开心的事。



在海上发现海豹是“大事”,每当这时候,邓薇会轻手轻脚地关掉引擎,带游客们围观它们睡觉。


小船如果漂浮到“冰山墓地”,她就索性逗留在那里欣赏各种各样不同形状的冰山。偶尔,邓薇会遇到座头鲸露头观察冰况,她就和鲸鱼们来场有趣的“面面相觑”。

 

如此单纯的快乐,是她从未有过的。



只是,极地工作并没有看起来这般自在,随时都可能出现意外情况。

 

作为探险队员,每个人都要身兼数职,南极气候多变,挑战不断,天气和路况成为最大的安全隐患。

 

任何时候,探险员一定是第一个走在前面,以防不慎跌入深不见底的冰川裂缝。



登陆前,他们会提起去现场探察,用红旗标出安全行走路径,供游客行走。保证人与野生动物间的安全距离在5米左右。

 

南极探险员是没有休息日的,看似重复的工作却让邓薇着迷:“我从不觉得枯燥,每天遇到的人和动物都不同,生命真是太美妙了!”



同事中有位50多岁的阿姨,是一位鸟类学家。每次见到企鹅或各种野生动物,就眉飞色舞,开心地像个孩子。

 

时间在她们身上凝固了,每天长达十几个小时的工作,状态却总是充盈的。


 

只是,美妙之地总暗藏危险。

 

有一次,队长让邓薇开着冲锋艇学习靠船,因为没有听清楚前半段,她飞着胆子开着冲锋艇就远远地走了。


 

索性那天风浪不大,队长站在岸边急到跺脚开骂:“你知不知道刚刚多危险,如果掉进海里,你随时没命!”

 

那是邓薇第一次,有了危险意识。

 

在南极这片土地上,她可以撒野,拥抱自由,也同样肩负着生命。




03


人生临近40大关,邓薇常用“我什么都没有”形容自己。

 

深入南极的几年,身边的朋友渐行渐远,回到广州和几个朋友坐在一起,话题绕着“老公、孩子、房子、车子”聊个没完,邓薇驻守一旁,插不上嘴。

 

“我融入不了,因为我什么都没有啊。”


 

格格不入的都市生活让她感觉陌生,街上来往的行人,人声鼎沸,却更觉孤独。

 

所以她说,第二次登陆南极时,她哭了。



飞机缓缓降落,一点一点登陆冰川,看着这片熟悉的土地,邓薇心上不知被什么撞了一下,眼泪直流。

 

她竟然有了“家”的感觉。



她习惯了终日与企鹅作伴而忘了“时间”本身,习惯单一的生活胜过丰富,生命的本来,是这片土地为她带来的。

 

画面中,邓薇和一只小企鹅对视良久,双向奔赴的一刻,人与自然生物有了初次的共振。


 

对生活中可能出现的奇遇,我们可以抱有期待,心里的对抗也好,融合也好,都是收获。

 

她说,对于现在的生活,她并不觉得另类,只是在以自己舒服的方式诠释生活。

 

“每个人的选择不同,这仅仅代表我的选择。”

 

她还说:“不管是哪种生活,都值得好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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