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Walk in了三次之后,我们得到了Fremantle海边龙虾厂的工作机会,两天之后勤奋工作的我因为力气太小被Fire了。
发生这样“悲惨”的事情,我当然是...
偷着乐啰...
1、一个戴金链的老板给了我$50...
在我从公寓辞职那天,Kathy跟我发消息说,她和青旅小伙伴去龙虾厂找工作,戴金链的老板直接给了她$50,让她下午四点以后一个人打车再来。
对于“一个人再来”这种要求,Kathy心里有一点担忧,但迫切想找工作的她下午还是去了。老板提出工厂不需要人手,让Kathy去他家里做卫生,时薪$25,by cash,他明天开车接。
Kathy在青旅的小伙伴在龙虾厂工作过,也去过他家里打扫卫生,他们说老板不怎么注意,但不会乱来,老板是一个有钱的希腊老男人,出手很阔绰。
虽然打趣Kathy“梦想成真”,遇到一个有钱的老男人,但出于安全考虑,我还是严正建议她不要去。可能是老板感受到了Kathy当面拒绝了在车站接、要求在工厂见的防范之举,后来也并没有再联系她。
2、我和Kathy,和我们的初心
在苗场工作一天后,我们觉得在珀斯最后的日子做这种短期临时工也不错。Kathy又想起了土豪老板,提议我们两个人一起去他家就不怕了,我们决定再次Walk in问问。
去龙虾厂的路上,我们经过了Fremantle海边的瞭望塔,天清气朗所以海水也格外的蓝,相较于游客拥挤的普吉岛、巴厘岛,Fremantle的观光客寥寥无几,是个迷人安适的海边小镇了。
我要爬上去看海的时候,Kathy提醒我我们是去找工作的,我想我们不赶时间,我们来打工度假,除了打工,也要“度假”呀,如果匆匆忙忙无视这些沿途的风景,又何苦跑这里来呢。
没有工作时她会比较stressful,不会乱花钱,带着八九万的存款来,对自己的设定是赚到钱之前我一分钱没有,对我“豪掷”36刀买衣服惊诧不已。我想我要是像她这么自觉,跟我妈会少很多争吵了......
Kathy说她容易焦虑,在面对很多突发事件时会比较紧张,而我则很佛系,只要人没丢钱没丢其他都不是事儿。如她所说,我们俩在一起,正好心态上可以互相影响中和一下。
Kathy做事情很谨慎,注重细节。写简历、发短信、回复邮件、写推文,都要思前想后,字句斟酌,我总打趣她是不是又卡在”开头难“了?
以前和曼在北京实习时,她总觉得食物好吃得热泪盈眶,而我拿来尝两口总说一般般啊,我想我可能是有点挑食吧。
现在Kathy却说我是个什么都不挑的人。难吃的泡面她会放下不吃,而我觉得不好吃也还是会吃光光;简陋的民宿她觉得失望透顶,而我觉得干净舒适还不错;以前我们从不吃沙拉,她对生的食物下不去口,而我挤几滴柠檬汁可以再来一盘......
我想我真是什么都不挑了,一双三块钱的人字拖走遍东南亚,一双小白鞋在澳洲没得换湿了又穿,option shop两刀淘的纯棉卫衣也穿的很开心,好像变得很容易满足了。
Kathy从华为离职计划去欧洲留学,中间这一年的空窗期选择来澳洲打工度假。我和Kathy是大学同院系同学,她在一个Whver交流群里发现了我,我们便这么巧的结伴一起来了澳洲。
她很活泼机灵,也比我更吃苦耐劳,工作受委屈时骂娘,骂完了第二天还是会重振旗鼓继续去上班。她身上的这些注重细节和坚韧不拔的品质也让我看到了为什么她签了华为而我被遗弃在了备胎池。
很多台湾大陆背包客来这边是为了攒钱,所以他们追求工时高、工作稳定,也耐得住寂寞、吃得了苦。
而我倾向于一半打工一半度假,我对这次度假的定义不是游山玩水,而是深度体验。在另一种陌生的文化和语言的国家生活,一切好的不好的经历都是体验。所以某种程度上,工作也是“度假”的一部分。
我想去尝试不同的工作,赚一点牛奶钱的同时可以了解不同行业背后的运转方式,虽然只是基层能看到的凤毛麟角,至少也算是体味人生百态,满足我的好奇心了~
我并不想花大量的时间去做重复的体力工作,会对身体造成伤害的更是不考虑,你也可以说我吃不了苦。在我还没有那么desperate的缺钱的时候,我还可以不忘初心地去生活。
3、海边的Fremantle
那天我们去了龙虾厂,但是老板不在,黑人经理了解情况后留了我们的联系方式,说淡季不是每天出海,下周一有packing的工作时会联系我们。
我们下午回到海边,很多本地人在海边会友闲坐,享受下午的美好时光。看金灿灿的波光在湛蓝的海面跳动,我们一直坐在海边,一直等到夸张的云絮染上粉色,等到橙红的夕阳从海平线落下。
至少在这一点上,这里的人们好幸福,他们不仅有美丽的海滩,他们还可以悠闲地坐在海边,静静地欣赏夕阳落下来。
4、机会从来不是等来的
到了约定的时间没有收到任何消息,我们俩又去walk in了。黑人经理指了指空荡荡的工厂说,看,真的没有鱼虾,有工作一定通知你们。
工作落了空,我们决定去Blue Boat House和UWA玩。原打算跟着UWA的小哥哥去凑新生社团招新的热闹,结果进了UWA没逛一会儿,接到了龙虾厂的工作通知,只好又折返回了Fremantle。
工厂坐落在Fremantle海边,近港口。
这个小房子就是工作的地方啦,一楼是水箱,二楼是物料,旁边还有冰库小房子。
工作内容:
1、商品贴纸打日期贴箱
2、准备蓬松的木屑(老是飞到眼睛里)
3、准备冰袋
4、大龙虾装箱
5、清理现场
前三步很悠闲,包装时手脚要贼快,一直被催催催,所以我并没有最关键的猫个头大的澳洲大龙虾的照片......请自行想象龙虾肉有多肥美。
老板是希腊人,黑人经理不知道哪里人,工人有泰国人、日本人、台湾人(居多)和我们俩中国大陆人,PS:这里的台湾人都挺nice的,温和有耐心。
这里的大龙虾全部出口到中国,当晚坐飞机走,半日达,价格我问了,他们也不太清楚,Mr Google说差不多¥500-1000/斤。
不禁感叹一下中国人真有钱!
5、我和Julie
Julie今天又跟我吐槽,Everything made in China,本地制造业都被搞垮了。西澳本是mining city,现在中国拒绝买澳洲的矿和钢了,经济一落千丈,平民遭遇物价上涨的灾难,如果中国再拒绝给他们提供商品,很多人可能都没办法生活了。
我感到中国对澳洲的影响力,仿佛像蔓延的根基蜿蜒扎进土地里。
由于龙虾厂工作对眼睛的已有伤害(木屑)和潜在危险(龙虾长爪子)太大,在Kathy被告知last day时我心想正好不想干了,结果他们留了Kathy,以力气太小fire我了,我也心满意足的回家了。
所以我现在全职在家练口语.....想起来之前打算报菲律宾的英语游学项目,花费得一万的样子。现在住在local家里,白捡了个免费学口语的机会。
Julie很乐于教我如何正确地发音,从neighbor到nephew,她每天不厌其烦的纠正我的l和n,没想到我一湖北人到了澳洲还要饱受l、n不分之苦。
只要不聊政治,我们俩还是能好好说话的。
6、辛苦了手机
一
有一天Kathy和她的韩国小哥哥送我去车站,我左手拿着手机,右手从裤子口袋摸到手提包到处找不到手机,急急忙忙叫Kathy打我的电话.
把韩国小哥笑趴过去。
二
一天Kathy完成了青旅换宿的工作,到处找不到手机,怀疑是不是丢到垃圾桶了,最后真的在垃圾桶找到了......
照片我就不放了......
三
今天查银行卡看工资到账没有,发现我的澳洲ANZ卡这两天都在被消费,而且还是Coles几刀十几刀的小额“盗刷”,诡异的是卡没丢,这两天我也没去Coles。
急急忙忙打ANZ的客服电话,打了半天才发现卡上写的YITing......
我们俩迷糊虫卡拿反半个月了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