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转载自公众号：酷玩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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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6月，范bb搞“阴阳合同”被人举报 ——她在电影《大轰炸》出场仅5分钟，“阳面”的片酬就拿到了1000万元。合法范围之外，又伸手多拿了2000万。事件曝光后，她被税务部门彻查。最终，范bb刷新内地演员偷漏税罚款纪录 —— 补缴税款、罚款超过8亿元。杀鸡儆猴，就是警告明星们，不要一边挣天价的钱，一边做天怒人怨的事。风声一紧，当时就有超过100家影视公司紧急申请注销。《伊犁日报》版面都不够用了，曾一天刊登了25条注销报告。长期营造“清纯可爱”人设的演员郑爽，近期，也因“阴阳合同”被人举报 ——她在电视剧《倩女幽魂》（已更名为《只问今生恋沧溟》）进组仅仅77天，“阳面”片酬拿了4800万 ，偷漏税部分的片酬竟高达1.12亿。
前有冰冰凉，今有爽歪歪，“大明星们赚钱有多容易”再次得到全民普及。无数打工人都在计算“郑爽爽一天，我工作XX年”、“我月收入有多‘爽’”：更加拉仇恨的是，出道10年、今年已经30岁的郑爽，一直被质疑台词功底差、吐字不清，只会用挤眉、瞪眼、噘嘴演戏。“拔出萝卜带出泥”，随着郑爽被广电局调查、被央视怒批，连锁反应随之而来 ——目前，已经有10多个明星紧急注销了自己的“个人工作室”。4月份以来注销关联公司的明星有：魏大勋、姚晨丈夫、邓超、唐嫣...更有记者挖出，近年至少有75位一线艺人共计注销200家关联公司，而这份一线艺人名单包括了：黄晓明、何炅、赵薇......我相信，这些名单中的明星很快就会被请去喝茶，然后，就会出现新一波补税风波。其实，早在3年前范bb事发时，相关部门就已联合出台《通知》，明确要求每部电视剧、网剧中全部演员的总片酬不能超过制作成本的40%，主要演员片酬也不得超过总片酬的70% —— 即“限薪令”。目的就是治理影视行业的天价片酬、“阴阳合同”偷逃税等问题。2019年，影视行业内部也联合声明，除遵守上述《通知》外，又明确了具体金额 ——演员的单集片酬（含税）不得超过100万元，总片酬（含税）不得超过5000万元。这两年，因为片酬规范已经明确、又有范bb前车之鉴，本以为明星们都学会了收敛，整个娱乐行业会就此好转。但此次郑爽事件说明，“限薪令”并没有真正降下明星的片酬，“阴阳合同”等偷逃税的现象也依然存在。在写这篇文之前，我和很多人一样，真的无法理解 ——一天的收入就顶普通人一辈子积蓄的明星们，见到钱，为什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但了解了流量明星的前世今生后，我开始明白，其实，这一切，背后有着一个强大的“操盘手”。如今全世界范围内，只有中国大陆的明星有如此“离谱”的高片酬。郑爽阴阳合同被曝光后，网友对比了世界知名演员、好莱坞巨星，发现“郑爽是全球片酬最高的女艺人”。即使算上广告、片酬的年收入，也没几个人超过郑爽一部戏的收入。2020年福布斯的全球收入最高的女艺人排行榜，排名第一的索菲娅·维加拉，一季真人秀的收入大概只有1000万美元，不到“半爽”。排名第4的女星一整年的收入，才勉强和郑爽一部剧的片酬相当。这也意味着，奥斯卡影后梅丽尔·斯特里普、妮可·基德曼、艾米丽·布朗特、“寡姐”斯嘉丽·约翰逊，都“不如”郑爽。其实，“郑爽是全球片酬最高的女艺人”，中间的“女”字可以去掉。根据福布斯公布的《2020年全球收入最高男演员Top 10榜单》显示，排名第一的男演员是巨石强森，一部电影的片酬“仅仅”2200万美元，换算过来“仅仅”是1.4亿人民币，不到“1爽”。排名第10的成龙大哥，奥斯卡终身成就奖获得者，拼了命，才把片酬拼到8000万元，仅仅“半爽”。小李子和布拉德·皮特这种咖位的巨星，2019年出演电影《好莱坞往事》的片酬都“只”是1000万美元，还不到“半爽”。或许更应该问，国内的演员从什么时候开始能挣这么多钱了？曾几何时，演员只是一个普通的工种。也是靠日夜训练、流泪流汗才能养家糊口。那时，演员的工资标准是根据工龄长短和贡献大小来定的，和普通的工人标准差不多，只是分工不同。
拿著名的“北影三花”之一的张金玲来说，她1970年在湖北话剧团做演员时，每月工资是18元，以后每过一年涨4块钱。而当时，一般工厂学徒工的工资是22元，二级工是48元。—— 也就是说，在上世纪80年代，一个普通工人的工资比当红演员的工资还高。甚至能高出一倍。1982年7月16日，《西游记》在扬州开拍第一个镜头，最后一个镜头取景于泰国皇宫。整个拍摄，持续6年，辗转国内外数十个地方，整部戏投入只有600万元。即使是饰演老方丈的程之、车迟国王后赵丽蓉、女儿国国王朱琳、玉兔李玲玉等著名演员、老艺术家，一集的片酬也只有100多块。作为这部戏的男主角、贾宝玉的扮演者欧阳奋强，一集的片酬只有80块钱。而女主角、林黛玉的扮演者陈晓旭，一集只有60块。至于其他丫鬟，只有四五十块。
戏拍了3年，演员中收入最高的也只有3000块钱，年收入只有1000元。而当时城镇平均年收入是739元。当红演员，也就比平均数高一点。
拍摄《西游记》时，不论酷暑严寒，演员们都要全程带妆。因为服化道水平有限，表演时，还要特别注重表情和形体。拍摄《红楼梦》也同样如此，演员们在拍戏前，先跟着红学专家学习内容，以及琴棋书画相关知识。部分演员还要进行严苛的形体训练。当时做演员，大家收入都不高。但演员们都想尽最大努力把戏拍好，拿出好作品。甚至可以说，当时的主力演员是要拍艺术品，而不是变现的商品。随着1992年南巡后市场经济全面放开，尤其是2001年入世，中国经济进入快车道。国内平均收入水平提升，文娱消费兴起，演员收入也水涨船高。2002年，《风云雄霸天下》风靡之后，国内诞生了第一个片酬超过10万元/集的演员——赵文卓。这是一个“出道即巅峰”的演员。1993年，赵文卓因武艺超群被《功夫皇帝方世玉》剧组选中，首次出境就与“功夫皇帝”李连杰演对手戏，而后因出色演技，被徐克“提携”为《黄飞鸿之王者之风》的男主角，独挑大梁。不过，即使一部接一部叫座又叫好的作品问世，赵文卓依旧在演了10年后，才获得片酬10万/集的待遇。而到了2014年，根据中国电视剧制作产业协会副会长王鹏举透露，国内电视剧演员片酬猛涨，“部分演员单集片酬已经超过了100万”。—— 也就是说，从赵文卓之后，短短10几年，国内电视剧演员单集片酬就涨了10倍。此后，演员拿单集百万片酬，已经成为习惯。随着鹿晗、李易峰、吴亦凡、杨洋......等没有经过演艺训练的超级流量明星入场，价格更是高到超出想象。参考比较成熟的影视工业体系——好莱坞，著名演员的片酬只占到电影制作成本的10 - 30%。反观国内，近两年一位流量明星的片酬就能占到全部投资60%，甚至70%、80%。国内异乎寻常的“天价片酬”，是一种新的进步形式，还是一种“畸形”？演员到底值不值这个钱？前面说过，就在20年前，国内演员片酬占总成本的比例还只有20% - 35%。直到2004年以后，这个数字突然攀升到了50%。此后，不但没刹住车，反而越来越高。这个事，咱们得从2004年片酬为啥突然涨起来说起。或许超出很多人的想象，这件事和VCD、DVD有关。上世纪90年代，电视机已经普及，新兴的VCD和DVD销量也呈几何倍数增长，盗版电影光碟更是唾手可得、十分廉价。与此同时，国营制片厂生产的老式主旋律电影越来越难吸引观众。1991年，中国电影的票房还有24亿元，但在世纪之交的1999年，全年总票房下滑到只有8.1亿，中国电影，跌入了谷底。更要命的是，2001年中国加入了WTO，承诺要扩大进口电影尤其是好莱坞电影的数量，引进在国外已取得高额票房成绩的“大片”。—— 要知道，2002年，作为近13亿人口的国家，中国年电影票房却只有隔壁4700万人口的韩国的1/4；20部进口电影的总票房几乎等于100部中国电影票房的总和。到了2003年，国内有774条注册在案的DVD/CD生产线，盗版光盘年产能已经达到27亿张。当时，大多数中国电影业管理人士认为，“盗版电影已经占据中国电影市场90%以上的份额。”这种情况下，谁都明白，进口大片势必会进一步冲击已经奄奄一息的国产电影业。（图：2007 年至 2018 年国产电影与进口电影市场份额2002年，政府对电影生产的直接投资就超过3亿、70%以上的国产电影都得到了政府资金的支持。但这种投资方式，本质还是非商业运作，电影创作仍然免不了被当做政治任务，作品依然没什么市场竞争力。降低电影行业准入门槛，吸引民间资本进入电影制作的各个环节、彻底改变电影生产方式！此前一年，一部叫《英雄》的电影横空出世，导演张艺谋请来李连杰、梁朝伟、张曼玉等超级巨星，一举创造了2.5亿元的国内票房纪录，让所有人看到了中国电影市场的巨大潜力。据统计，2002年时电影投资主体还只有几十家，2008年时候就超过了300家，平均投资成本都在几千万左右 。此时，电影就成了市场上最受追捧的炒货。而启用自带流量、票房号召力的大明星，就成了玩家们最保险的操作。2006年，杨幂参演《神雕侠侣》时片酬还极少，拿的是“合同价”。而随着2010年以后中国智能手机的普及，移动互联网时代到来，粉丝经济也开始爆发：2011年，杨幂凭借宫斗剧《宫锁心玉》火得一塌糊涂，不仅片酬涨到一线价格（30万/集），还喜提当年最热门的搜索关键词。也正是这一年，杨幂主演的惊悚片《孤岛惊魂》以500万元的极小成本获得了近亿元票房 。—— 要知道，这一年票房过亿的国产电影仅仅20部。一时间，“杨幂成为票房利器”、“《孤岛惊魂》小成本大回报”的新闻铺天盖地。一时间，电影圈各路资本都看到了这颗自带票房号召力的新星，杨幂之后接拍了《画皮II》、《春娇与志明》、《消失的子弹》等多部电影，等到2017年出演《三生三世十里桃花》时，杨幂的单集片酬已经达到了53万；2018年的《谈判官》里，单集片酬更是达到了86万元。杨幂这个太过成功的例子，让无数投资方嗅到了捞快钱的味道。通过资本的舆论造势，一批又一批还没有作品的艺人被捧上神坛，拥有全民知名度 —— 流量明星就诞生了。2013年，郭JM众星云集的《小时代》上映，众多流量明星在微博中大量互动，引发大量粉丝追随。他们不仅为票房付出了真金白银，还让片方连后续宣发的费用都省掉了。所以尽管《小时代》上映期间大众口碑并不好，主演的演技和剧情的发展也为人诟病，但仍然以2350万的成本狂揽4.8亿票房、直接冲进当年的票房前10，投入收益比震动了整个影视圈。这一年，鹿晗的一条微博被刷到了100252605条评论，他也成为了世界吉尼斯纪录微博评论最多的人，登上无数媒体的头条、一时间万众瞩目。在此之前，他并没有给普罗大众带来什么印象深刻的作品。那又如何？（图：鹿晗创吉尼斯世界纪录：微博上最多评论的博文 ）从2014年至2018年，市面上的网络小说IP改编剧占有量已经超过70%，改编网剧超过60%，其中，一半以上的电视剧都有流量明星的参与。李易峰、吴亦凡、杨洋......这些从未有过表演训练的流量明星，加上“大IP改编”的保底，几乎就等于市场大卖。他们的片酬，自然也高得吓人。吴亦凡，《有一个地方只有我们知道》4.9分，上映八天票房突破2.7亿。李易峰，《栀子花开》4.4分，最终斩获票房3.79亿。鹿晗，《盗墓笔记》4.8分，获得10亿票房，成为2016年暑假档的票房冠军。与此同时，电视剧行业也开始进入“亿元时代”，可谓“热钱涌动”，一部电视剧的片酬动辄数千万，比演电影来钱快多了，更多的电影明星也“反攻”电视剧。这个中国电视剧行业的大变数，发生在2011年前后。实力派硬角黄渤、张涵予主演了《火线三兄弟》、黄晓明主演了《精忠岳飞》、多年不演电视剧的周迅也接拍了《红高粱》、已跻身电影女导演的赵薇也接演了《虎妈猫爸》……李易峰和杨洋的《盗墓笔记》（4.1分），anglebaby的《云中歌》（3.2分），唐嫣的《锦绣未央》（4.7分）等IP剧，评分虽低，却还是收视扛把子。原本，国家出于壮大国产影视行业的目的，放开了影视行业的枷锁，就像这次被举报的郑爽，一直是公认的疯疯癫癫，各种令人目瞪口呆的低情商言论张口就来。但现在看来，她也只是为了流量、热搜，一次又一次地站在舆论也是关注度的中心。就像她在某综艺节目里说的，“很多人知道我，那我的片酬就会涨”。正是郑爽这样的人，拉低了“演员”这个职业的门槛，让演员不迟到、不早退、背台词就能被夸敬业。并且，他们还通过粉丝运营培养了一种风气，只要网友对流量明星稍有质疑，就会被粉丝骂：“你知道我家xx有多努力吗！”“你行你上啊！”他们有多努力，我们这些追剧的人真没看出来，不过，演技、台词、形态，不是吃演员这碗饭的及格线吗？之前说过，2018年国家已经发布“限薪令”、影视行业内部已经联合声明。但通过这次的范bb、郑爽事件看得出，无德明星铤而走险、钻法律空子的案例，很难通过法律消灭。所以，根本解决之道，还是要从明星的受众 —— 粉丝身上找。道理很简单，如果把明星当做是一种产品，那么影视剧只是它的上游生产链条，受众才是资本要收割的对象。只有粉丝不再狂热买单，资本才会放弃把大部分成本投到流量明星身上。否则，赚钱赚红了眼的资本，依然会争前恐后地啃食流量明星的红利。而不得不说，这几年经过一系列烂片轰炸后，观众的耐心早已经被烂片烂剧消耗干净了。如今，打开年轻人的聚集地 —— B站，搜索“演员”两个字，在播放量前排的，全部是优秀演员的演技高光时刻。有些网友甚至整理了目前国家一级演员的名单，把他们的表演尊奉为“演技天花板”。而流量明星的演技也被群嘲“连以前演员的基本功都达不到”。而诸多事实也证明，流量明星已经失效，甚至急转直下，变成了票房和收视率的毒药：2018年开局时，陈伟霆的《南方有乔木》成为当时江苏卫视黄金档收视垫底，《橙红时代》更是同时打破了东方卫视和浙江卫视黄金档的最低收视纪录；7月，一年多前让微博瘫痪的鹿晗、关晓彤，主演的《甜蜜暴击》给湖南卫视黄金档的口碑、收视率、点击量也来了3记“暴击”，创下了收视率最低记录；8月，杨洋的《武动乾坤》首播当日收视率仅0.33%，成为同期电视剧垫底的不二之作；年底，AB女士的《创业时代》更是以0.232%的收视率再次刷新了东方卫视和浙江卫视黄金档的最低收视记录，成功拿下了当年的倒数第一……也是在这一年，尽管赵丽颖、冯绍峰在在官宣结婚时能让整个微博实时瘫痪，但在电影院里，由这对流量担当共同出演的《西游记女儿国》，票房没多久就开始乏力，马上被没有任何流量明星出演的《红海行动》反超。而云集吴亦凡、唐嫣、杜鹃等明星的《欧洲攻略》，在总投资2亿的情况下，票房只有1.5亿，而且因为口碑太崩，上映第一天的票房（9721.7万）就占了近65%，之后断崖式下跌。在这部电影中搭戏的“老戏骨”梁朝伟，也被粉丝们发出“晚节不保”的警告，有人在心酸之余，也告诫近年来出演多部烂片的伟仔要“爱惜羽毛”。也正是在这一年，杨幂花大力气拍摄的“转型之作”《宝贝儿》票房甚至不到2500万......2018年，这些流量明星们主演的电影和剧，仿佛在争着当票房、收视率最惨的那一个，一时间好不热闹。更好笑的是，一位仿佛过于信任自己粉丝号召力的明星，在电视剧收视率扑街后，在微博连发了4条1字微博：“ 我 变 了 吗 ”。原因很简单，流量的红利已被不珍惜羽毛的明星们挥霍、消耗殆尽。越来越多的观众开始意识到，“流量明星+IP”某种程度上已经成了烂片烂剧的标配 。《2019年微博粉丝白皮书》的数据，也可以证明这一点：根据微博官方数据，2019年关注娱乐明星微博的粉丝总人次已经突破了192亿。但可能超出大多数人想象的是，在这庞大体量的粉丝中，学历分布其实是这样的：从上图中可以看到，本科/大专学历的粉丝已经占到了77.6%，而且还在呈现上升趋势；硕士及以上学历的粉丝也占到了6.1%。显然，在资本制造出一个又一个流量明星的同时，粉丝群体本身也在更迭和成长，也必然会更加理智。微博这份粉丝调查还显示，如今的明星粉丝群体中，“理智粉”已经是最多数；而明星“事业粉”的占比更是飞速上升，涨幅甚至达到了16.8% ——这意味着，在人均一部智能机的今天，力量已经能和经纪公司相抗衡的庞大粉丝群体，正在倒逼喜欢的明星追求事业，并且介入进明星的职业规划中，否则，就有脱粉的可能。甚至于，“流量”已经成为了一种原罪 —— 它不是褒义词、不是中性词，而沦为了贬义词。这部本身质量不佳的电影，并没有因为断崖式下跌的票房悄无声息地下映，而是迅速招来骂声一片，差评纷至沓来，24万人在豆瓣打出了2.9分的超低分数。—— 最终，这部主打“科幻”和“爱情”两大元素的电影，好于整个平台上0%的科幻片和0%的爱情片；3.6亿的成本，只收了1亿多票房，可谓赔得血本无归。而绝大部分炮火集中在主角鹿晗身上，网友毫不留情地吐槽他的演技和发型。这种被流量反噬的明星，已经不少了，以往的流量“成就”，如今成了沉重的舆论负累。当下，群嘲流量明星，已经慢慢成为了一种新的政治正确。就在这两天，为了扫描瓶盖内二维码给《青春有你3》的明星打榜，粉丝大量买牛奶，喝不完倒掉的事件，一经曝光，就受到央媒以及各界网友的批评，这档节目也被停播。文娱行业是个大生意。这个行业，真的需要猛药医治一番了。另一个以瞪眼演技出名的ab女士，出演电视剧《孤芳不自赏》时被曝出抠图、P图 ——而ab出演这部剧的片酬是8000万人民币，她在采访中甚至直言不讳：“我就值这个价”。这些年，我们还听说，有的演员不背台词本，面对着镜头念1、2、3，背对镜头时用倒模，后期再配上音...有人在剧组杀青前10天才进组，用30个替身拍完90%的戏份，本人则每天躺在宾馆休息就进账100万...可以说，每一个辛辛苦苦兢兢业业的打工人看到这样的新闻，都至少会有一刹那觉得自己的奋斗失去意义。演技不行、拿着天价片酬还倒罢了，很多明星连“公众人物”的义务都承担不起。当年，入狱一年多后，刘晓庆获释，负债千万，这个曾经的影后，一度靠在横店跑龙套维生。这几年范bb也几次试图复出，何这个人连名字都失去了曝光机会，品牌微博也被网友骂到删除。说到底，演员也是一份工作。影视，是受国家监督的行业。每一个身在其中的从业者，都应该认识到，这个行业该往哪个方向发展，自己应该怎么做。不要违背国家和人民的意志。也不要觉得自己有几分姿色、后门走得好，就觉得自己是人上人、觉得自己可以不再努力、甚至可以践踏法律。这个行业，少了谁都能转。而且，一定会有人选择更正确的道路。如今，监管越来越严。那些猪油蒙了心的演员，该醒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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