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 who has a why to live can bear almost any how.从到澳洲之后,一路上遇见了很多人,都和我说,如果有机会,可以去乌鲁鲁(Uluru)看看。
乌鲁鲁,又称为艾尔斯岩,处于澳洲的中心位置,也是当地原住民心目中的圣地。疫情还没严重前,就报了四天三晚的露营团,真正抵达时已接近三月末,疫情扩散的消息越来越严重。
但那时的我丝毫对此没有担忧,我想这可能是心大,没脑子罢了。
下飞机的第一天中午,就上了一辆小巴车,才发现团里大多都是德国人。置身于全德语环境,心里只想默默说一句,打扰了各位。行程开始于第一天的下午,导游是澳洲人,一路上放着着粗旷、狂野的重金属摇滚乐,飚着车抵达景点。近距离看乌鲁鲁,其实也只是一块巨石而已,每年却吸引着全世界各地的游客赶来。Uluru-Kata Tjuta National Park
已经数不清,在这一路上,遇到了多少欧洲各国前来的游客,有些甚至操着一口不顺溜的英语,在 Road house 里买咖啡和食物。虽然我不清楚真正的不毛之地是什么样子,但在我看来,世界中心这块荒凉的红土地,基本可以解释这个词了。40度高温的天气
对于他的印象,我没办法表达的或唯美或诗意,也许因为当天四十度的高温,还有那些成群扑来的苍蝇。即使有一些理想化的念头,在这样的恶劣天气,什么都已经湮灭了。第一天的感觉,并不算好,即使导游耐心地在一旁讲解他的来历及故事,可是我真的一句话都听不进去。大胡子导游
这一切的不安与焦躁,都在晚上露营时,悄然的发生了变化。夜晚的乌鲁鲁,褪去了白日里让人难以忍受的炎热,忽然有了丝丝凉意。
原本我以为,露营至少应该有一个帐篷,到了才知道,就是在营地的某个空地上,拿着 Swag 和睡袋,直接躺在地上睡一夜。
虽然对于这种体验还是比较新奇,只是心中还是会有顾虑。不过看着身边那些德国的年轻人,习以为常的开始拿包,洗漱,我也就放下心来。当我裹着睡袋,躺在Swag上,看着乌鲁鲁的星空时,白天的烦躁与厌恶,竟渐渐被平复,满心满眼都是对着浩瀚星空的欢喜。不知看了多久,就在这烂漫繁星之下,慢慢的睡了过去。
说实话,经历了昨天,我总觉得这一趟旅程,并不是普通旅行,而是历练,是成长之旅。很辛苦,很艰难,却又充实。
在风之谷,第一次感受着,在山谷中呼啸着的风,贴在耳边飞驰而过。
三个多小时的徒步旅行,对于平时很少运动的我来说,确实是有些过头,但是好歹坚持下来。最后行进到某处,大家停了下来,导游还神奇的拿出橙子和零食分给我们吃,一时间连疲累都消除了不少。
下午就是长距离的roadtrip旅程,晚上要赶到一个露营地,以便第二天一早去国王峡谷徒步。隔着车窗,望着没有尽头的红土,心里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也许从来就没有过真实的存在感。晚饭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吃,外国人果然不会煮东西,但是饿急了,还是吃完了。晚上依旧是露宿街头,不一样的是,导游在中间生有一堆篝火,大家围着它各自休息。一起捡晚上篝火要用的柴火
映衬着温暖的火光,我在旁边静默良久,突然凑过来一个德国小哥,要跟我聊东聊西,可惜英语不够表达,最后也没说几句话。
一路上,我觉得自己总像是一个旁观者,只想远远观望,却不怎么参与其中。胡思乱想着,就在这样一个被温暖包围的环境下,睡着了。第三日一早,还没完全醒来,就准备出发前往国王峡谷徒步。那时天刚蒙蒙亮,当我走上陡峭的山道,听导游说每年徒步都会死多少人时,瞬间清醒了一下,立刻小心的爬着山。
国王峡谷中,看着那些历经千万年才形成的岩石,好似身处于另一个星球。
将近中午才结束徒步,最后的行程已悄然结束,即刻启程前往爱丽丝泉。结束后,在回去的路上我们被一群土著小孩拦住,遭遇了不愉快的事情,令我第一次对这个族群产生反感。但是仔细想想,又能怪的了谁,是这个时代,还是什么呢?这没法说清.翌日一早启程回乌鲁鲁的度假村,下午在商店买了些纪念品和明信片,寄给几个之前的朋友。也许是因为之前看到的照片太过惊艳,所以现场时,发觉展览并没有期望中的那么完美,当然拍出来的效果还是很不错。
长大后才慢慢知道,过去有很多东西都没法留住,连回忆也会慢慢消失不见,惟有好好把握当下时光,不负美好年华。
She who has a why to live can bear almost any how.
ertland | 做打工度假er代申请路上的守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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