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就不是热衷于拥有房产的人。我总觉得这种澳洲梦应该是属于那些想要成家、寻求稳定生活的人。
对于23岁的我来说,这些概念不仅显得很遥远,还很令人反感。但若要说有什么能让房贷变得有吸引力,那么肯定就是在悉尼租房的辛酸事实。
我每周要交280元的房租,不过房间更象是一间小型的牢房,在这有限的空间里,我不得不把毛巾、外套和其他物品堆在门把、手扶梯和椅子后面。
我必须承认,这一切基本都是我自找的。由于某位固执的舍友不肯搬出内城区Glebe,所以我们都只能被困在这个城市最昂贵的城区之一。我们每两周向素未谋面的房东交的血汗钱只能买到便利,而非舒适。
这种交易使得在悉尼租房变成了一个非常可悲的命题。你可以在其他地区租到便宜的房子,但与你工作的地点会差得很远,也将远离都市生活的便利性和其他关键元素。再说了,住在偏远的宜居城区无异于一脚踏入了贫民窟。
如果我们有足够的住房和交通,事情就不会是这个样子的。作家Bob Ellis之前曾暗示,政府应该立法让所有房租降低三分之一,并在2020年之前减半。这真是个让人想着就觉得幸福的主意。
澳洲储备银行近日则暗示,对很多澳人来说,租房很可能比买房更划算。但这显然不适用Glebe。根据APM的数据,当地长期房价增幅为4.3%。(编注:澳洲储备银行在最近的一份调查认为,调整了通胀因素之后,房价若每年涨价少于2.5%,则租楼比买楼划算,反之则买楼划算。)
如果我能付得起首付,并且能忍得住向银行支付利息的公然侮辱,那么我投资房产肯定会更划算。
而这还是在未算入租房让二十多岁年轻人又爱又恨的其他因素之前。租住权保障已经成为一种逐渐消亡的、隐蔽的担忧:脚底下的地毯随时都可以卷起来,而且当你的个人财物主要局限于衣服、几个黑胶唱片和几本杂志时,搬家并不算是什么麻烦事。
不过,如果一位舍友突然宣布要搬到堪培拉——我舍友上周就这么做了——那么你的住所和个人经济状况都可能会被搅和得一团糟。
找到新舍友支付房租的迫切需要让我们没有办法挑剔舍友人选,这也导致了后来很多舍友闹不和甚至是策划有创意性的方式来互相报复。
作为一个租客,你通常都无法饲养宠物,因此像我这样的人喜欢用沙丁鱼把邻居家的猫咪引诱到我们的客厅中。或许我夸张了这种正常行为,但我倾向于认为这是司空见惯的。
虽然我愿意把房租看作购买商品与服务的费用,而不是被买房倡导群体所嘲讽的“死钱”,但每次房租从我的银行账户中自动扣账时,我的心总是奇痛无比。这种疼痛几乎足以让我联系一位经纪人并开始存钱。
讯源:悉尼晨锋报,澳洲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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